第五十二章 水深火热
今日要去老师家,先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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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蓬蓬的感觉。几乎就要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心里仍旧空落落的,睡得一塌糊涂。梦里各种斑驳陆离的颜色,气恼地恨不能撕破,原也只是心烦,这时候竟有些恨意了。
咕囔着翻了个身,翻不过,只能动了动身子平躺着。难受的要死也不能翻过。
意识糨在了那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猛地机灵,略感凉意的触感抚了上来,竟变得灼热。安如轻轻喟叹着,下意识身随心走,抱着那丝感觉不肯放手。熟悉的味道自上而下一笼全身,安如几乎抖了一下,终于从梦中挣扎出来,蒙蒙地发现自己紧紧附在他身上,甚至是贪婪的紧张。
“嗯?……爷?”安如无意识地问了问,很快就觉得繁生身子僵了,陡然清醒,不敢再说话,顺势将脸放回那怀中,用力闻了闻男人身上的味道,轻轻解释,“人有很多种味道,有香香的,有酸酸的,也有臭臭的。呵呵呵……有些味道如儿不用看人,哪怕潘安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可是呀,有些味道很熟悉,熟悉到以为没有,就跟自己是一个味道了……爷,你讨厌如儿的味道么?”
繁生说不出什么感觉来,恍惚觉得白天跟这个娇人儿较劲怎么那么傻,这样子都已经是自己的了,还不满足?真不能让人满足啊。繁生捏了捏小女人胸前的酥软,有一种自鸣得意的想法,任你狡黠千万,不也是爷手中的……女人。
“……爷的味道如儿有时候就闻不出来……呵呵呵,可奇怪了。”安如继续娇声软语,敏感处的刺激更让那声音零碎、媚迷,“现在闻了出来……如儿就不会做噩梦……真好。”声音渐歇,带着浓浓的乏意,渲染的繁生倦意陡生,随着小女人若有似无的指尖滑动处,舒服地迷了心神,也渐渐睡了。
一夜无话。各自心安。
末蕊也心安地在外面躺着。里间里的声音悉悉簌簌,很快融入沉一般宁静的夜中。雀鸟不见了踪迹,藏在洞穴里,守得春暖。终究是会过去的。
次日睡意沉沉,竟然菱儿进来侍候才发现末蕊还在床上,不由得大惊。忙摇醒。
“姐姐这是怎么了,芦儿,去把箴儿唤过来!”菱儿急忙按下要从被子里起来的末蕊,贴上末蕊的头,烫得很!赶紧回头一一吩咐,“莲儿你去小门上候着,主子夫人有话赶紧回过来。菟儿你去把柳嬷嬷也找来——旁的什么都别说,快去!”
末蕊一扫睡意,感觉被口总是有风灌入,只能紧了紧身子,“急什么,帮我把衣裳递过来些,怎么今日来的这般早?”
“姐姐快别说话了,好好的躺着,昨晚上偏不让我们也在这里侍候上夜,爷半夜回来的吧,姐姐好歹多穿着点衣裳啊,夜里寒气的就是在屋里也不敢大意的,姐姐真不当自个的身子!”
“偏这么多话!”末蕊瞪了菱儿一眼,兀自要从被子里出来。伸手往那边扯衣裳过来,被菱儿严厉制止了,硬生生堵回被子里,“怎么,菱儿还真要发威了?”末蕊无奈换了笑脸,往小门上瞅了瞅,石莲也正好担心地往这边看来,只能讨饶,“好菱儿,我没什么事,快放了出来,让别的看见还以为没规矩,这早晚也不肯出来。”
箴儿掀了帘子就看见末蕊的脸色泛着隐隐的潮红,赶忙上前换下菱儿坐于床沿上,将暖热了得手伸进被子里,抓着末蕊的手腕,“姐姐别动,箴儿看一看就好。”
末蕊只能作罢,“这里就好了,菱儿你去吧,如夫人这回子也还是睡着的——”
“姐姐,如夫人醒来了。”石莲急急喊了一声,菱儿忙赶了过去,正要推门而入,又听见里间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很快明白了什么,红了脸拉着石莲就避开。柳嬷嬷与范嬷嬷刚巧进来,瞧见末蕊的样子,偏里面的人又在那样,自然赶紧帮着穿戴厚厚的,菱儿看着严严实实送回了东跨院那边,好生劝着喝了药,沉沉的睡了过去。
正房里范嬷嬷皱着眉头与柳嬷嬷相视一眼,无奈的领着余下一众丫头退于外厅,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留在里面听墙角。
安如流着泪嘤嘤哭泣,颤颤发抖,强忍着呻吟、仍挡不住细碎的吟哦从喉中逸了出来。小猫一样挠人的呜咽声弄得繁生浑身紧绷。
身上的男人也是极力控制,一下一下又是急切又是强忍着冲动,只能磨碎人的意志一般在那里摩擦着,试图进去,再进去一点。两人同时承受着身体的欲火与不可抑制的冲动,都要将彼此深深嵌入其中,永世不愿分离般难耐的空虚。
“不要了……如儿不要了……难受死了……呜呜……”终于,安如使劲推开他,掩面而泣,“呜呜……难受死了……”
繁生粗重的喘息着倒在一旁,又是怒又是不满足,目光深邃,忽然又翻身骑上,惊得安如倒吸冷气。男人却如那一晚一般,不由分说抓起小女人的蝚夷,将炙热紧紧包裹,上下套啊弄……粗砾的手指钻入幽蜜紧致之处犹不厌足的进进出出,加一指,再加一指……
yu望不可抑制的爆发。一泻如春。
小女人弥蒙着水意十足的媚眼,艰难地忍着喘息与娇吟,与身边毫无顾忌地男人一般,红透了的身子渐渐恢复了原样,仿佛之前那场彼此撕破矜持的战斗从不存在一般。
他受不了她春水一般娇柔的吟哦叹息,她受不了他连鼻息都充满了情欲的挑逗。
原本不是这样子的。安如累极了,很快就在那安全的臂弯中睡了过去。竟是这般消耗体力……
半晌,那鼓鼓的肚皮终于有时间被关注到了。繁生满足的扣手在那里,摩挲着。里面猛地一动,繁生立刻睁圆了眼睛,黑亮闪闪的,欣喜与激动。小宝贝也要抗议呢。
两个人谁也没有先醒过来,总是迷糊在一起,睡意朦胧说不出的惬意。安如像只取暖的小狗一般将自己圈在他的怀中,他也说不出的配合,从后面密密实实地将她护在身下。那种婴儿身上才有的奶味突然放大在繁生周围,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从没有女人身上会有这种诱人的香味。
繁生想着,舍不得起身。甚至不想睁开眼。
天光终究是大亮了。
回想起那一场荒唐,繁生只有兴奋,晨起的小猫慵懒地趴在自己身上不肯下来,八爪鱼一般有趣。慢慢想起那件事,趁着光亮,偷偷掀开薄被,反正屋内热热的,顺手扒下小女人身上最后的衣料,简直就像个贪婪的孩子一样,流连在诱人的圆腹上亲啊吻、抚啊摸,慢慢滑到那下面,动了情的小女人半梦半醒的春水涟涟,入了魔一般,那颗殷红的胭脂痣俏生生地藏在那里……
爱极了这小东西!
繁生欢喜的就要抱起小女人狂欢了!结果两人四目一对,那火花燃烧的疯了一般。
绚烂。热烈。
激啊情瞬间淹没理智,两个人就那样搞起来了。
…
累罢拥着回眠。待日头高起,安如红着脸扭捏地推挪,繁生又夺了一吻,才满心得意地下了床,盥洗完毕后只挑了两个玉面馍馍,仍旧往外书房去了。竟一日安生。
安如用过早膳,在菱儿的服侍下,慢慢往末蕊房间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