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五章 道主
“至于界树之间的争斗,我完全不能干涉和阻止。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甚至在它们想伤害我的时候,我也无法给它们惩罚,因为界树也算我子民。”
“最后的事情你应该猜到了,我牺牲了自己,将贪婪界树给消灭了,让各界重新拥有界树,保住了各界无辜的生灵。”
“这两件事情完成,我生机全无,再加上消灭贪婪界树的反噬,我差一点连树种都没有保住。”
“要不是墨惊鸿出现及时,我会从此消失。”
“墨惊鸿本想将我送回到过去,贪婪界树还没有成长起来前。”
“可我拒绝了,回到过去,我又不能记得当初发生的一切,还是只会重蹈覆辙。”
“我记住过去的教训,换一种路,重新成长,我不要再做道主的傀儡,这一次道是我自己的,谁也无法为我做主。”
鸿蒙树想起之前憋屈的树生,嫩绿的芽尖上多了一抹红。
凤倾染听完鸿蒙树的经历,又想起那个女子的话:既存在于过去,也存在于未来。
“小凤,其实我混成现在也怪我自己,当初她都警告过我,可我为了能尽快给万千宇宙输送生机,选择了和道主合作,得到强大的力量同时,也套上了枷锁。”
“小凤,你可千万别学我,一定要想办法创造出自己的道,成为自己的道主,而不是依托于其他道主的力量,成就道身。”
鸿蒙树感慨完,深深叹息道。
它当初还是太过年轻,听了那位道主的忽悠,一下子就应了下来,然后从此走上不归路。
所以墨惊鸿要送它回到过去的时候,它才会立刻拒绝了。
它太了解自己了。
无论回去多少遍,它都依然会选择相同的路。
所以它跟着墨惊鸿来到了这里。
只有在这里成长,那位道主才不可能发现它的存在。
它本以为墨惊鸿知道它母树的身份,会带着它。
结果,墨惊鸿根本不鸟它。
来到这个位面后,就任由它自生自灭。
这一刻它才知道,成长是一条非常艰难的道路。
它不但要防止这里的界树发现它的存在,还有躲避树身泄露气息引来的窥探。
于是它又想到了墨惊鸿。
可墨惊鸿根本不管它。
无奈,作为一颗种子的它,只能自己谋求生路。
于是它将九彩吞天蟒弄到了神弃之地,闹出动静。
意外发现了凤倾染的虚无空间。
本来是件值得兴奋的事情,但当发现凤倾染的实力之后,它内心是拒绝和嫌弃的。
可凤倾染的虚无空间是它唯一的生路。
于是它不情不愿进了凤倾染的虚无空间。
最初,它会担心身份暴露,凤倾染对它起贪婪之心。
不过,随之相处,它发现是它狭隘了,凤倾染从来没有对它起窥探之心。
而它也发现了凤倾染身上的一些秘密。
正是这些秘密,让它彻底放下心来,跟着凤倾染。
“道主是谁?”凤倾染的话打断了鸿蒙树的回忆。
“道主是个恶心的家伙,总是以道的主人自居,其实,他不过是巧合之下达到了道主境界罢了。”鸿蒙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它提起这个道主之时,有愤怒,也有恐惧。
“混沌执法者和道主有关系吗?”
鸿蒙树闷闷道:“那些是他的傀儡,曾经也是那棵贪婪之树的傀儡。”
“道主最开始或许只是想要更多的力量,但随着他见识过更多的宇宙后,他的想法逐渐改变,他想要掌控万千宇宙的所有,成为一切的主宰。”
“可惜,他没有想到他之上还有强者,他的计划失败了。”
“于是他盯上了创世青莲,想要回到太初,去当创世青莲的主人。”
“结果很惨,创世青莲没有得到,陷入跌出了道主境。”
“所以他盯上创世青莲幻化出来的宝物,想要集齐这些宝物,然后培养出新的创世青莲,重启所有纪元。”
“小凤,能说的我都说完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寻找真相了。”
“我的力量来源是我的树叶,我和小蘑菇一样,它可以自己生出混沌之力,而我则可以自己生出鸿蒙之力。”
“我现在需要用我全部的鸿蒙之力,和之前我分化出的界树建立联系,掌控它们,将不听命于和拥有贪婪之心的界树换掉。”
“这一次,我可以守护生灵,同样也有处理掉它们的能力。”
“当然,只要它们特意搞破坏,乱杀生灵,我是不会动手的。”
鸿蒙树说完最后一句,似乎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凤倾染看着两片翘起的小嫩芽,眼里布满笑意,“鸿蒙,你现在掌控了几棵界树?”
鸿蒙树有瞬间的沉默,然后极其低声道:“马上就有一棵了。”
凤倾染听此,没有继续探究下去。
谁都有自己的秘密。
凤倾染决定问另外一个问题,“鸿蒙,有可以既存在于过去,又存在于未来的修炼者吗?”
鸿蒙树认真道:“有,不过这样的已经不能称之为修炼者,他们逃脱了修炼者的范畴。”
“好。”
凤倾染得到答案后,就离开了虚无空间。
凤倾染再次睁眼,和以往不同,这次她感受不到体内蕴藏的力量,倒是她的神魂和元神变得无比强大。
躯体似乎也有所不同。
意念一动,她似乎能探查到位面内,她所想探查的东西。
就连天道法则在她的意念之下也无处遁形。
她的境界没有变化,还是五阶道者,那么这些提升又是怎么回事?
“凤姐姐,噬魂咒解除了吗?”凤惊月出声询问。
“嗯,去看其他人的情况。”凤倾染起身,去了宁诗悦和秦寒烟对战之地。
时间阵法的作用。
宁诗悦和秦寒烟这边才过去一天。
凤倾染刚踏入其中,就听见一道哭哭啼啼的声音。
“求求两位仙子放过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是你刚才什么都不愿意说啊。”宁诗悦俏皮道。
“我说,我什么都愿意说的。”那人急切应道。
接着他眼巴巴看着宁诗悦。
迎接他的是良久的沉默。
宁诗悦等了一会儿,摇头,“看,又是这样,你就是不愿意回答,所以还是得再揍你几顿。”
宁诗悦话音落下,拎起锤子砸了过去。
那人快速闪开,嚎道:“你倒是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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