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调戏
罗妃长老面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从她眼中的茫然可看出,这好消息如晴天霹雳,令她一时之间不敢相信。
让谁回去?这又是一个令她非常头痛的问题。如果她稍存私心,那么,她将可以与家中的亲人团聚,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诱惑啊,她在瞬间怦然心动。
看到她投来的目光,我明白她的意思,摇头道:“不行,只能两个,这是经兽人、精灵、矮人三族族长议会讨论决定的!”
她眼中的幽怨、哀求,令我心头一阵狂跳,差一点点头同意她的要求,不过为了长远计划,我只有狠心拒绝。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恨声道:“你们兽人真是冷酷无情!”
迎着对方复杂的视线,我柔声道:“其实我算是很仁慈了,换是别人,你们的下场,只怕”
她冷哼一声,恨恨道:“假仁假义。”
我耸耸肩,道:“你决定了,时间不多了。”
几个兽人战士端着一堆笔和纸进来,分别放在几间牢笼里,然后退出。
我淡淡道:“虽然不能回去,但你们可以给家里的亲人写信,告诉他们,你们至少还活着,免得他们日夜牵挂”
不知是谁带的头,有人拿起了笔和纸,立刻有人跟着,牢房里一阵叮当声,全是手镣脚镣的拖动碰撞声。
罗妮静静的注视着我,显然在猜测我的用意。
我笑道:“我这人一向心软。”
罗妮瞪着我道:“屁话!”
我耸耸肩,正欲离去。
“等等”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我转过身,迎视她的目光。
避开我的目光,她低声问道:“艾雯丽真的没事?”
我失声笑道:“在我落难的时候,她们姐妹俩给了我一块干肉,虽然只是一块干肉,但是我永远记得!对我好的人,我会加倍报答,这下你放心了吧?”
看到她面上现出的迷茫表情,我突然走到木栏边,与她靠得很近。
我小声道:“你是不是担心我对她们姐妹俩那个?”
罗妮面色一红,狠狠瞪了我一眼,她本就是已经生育过的少*妇“那个”的意思怎会不明白,她只是担心生病的艾雯丽,谁想我“误解”她的意思了。
我压低声音道:“放心吧,姐妹俩虽俏丽可人,只是我对那种青涩的苹果不感兴趣,象你这种充满成熟韵味的少*妇还差不多”
“去死吧!”
柳眉倒竖,杏目圆睁的罗妮举着手镣朝我狠狠砸来。
我闪过一边,抓住锁着她的手镣,用力一扯,把她扯得紧贴在木栏上,大笑道:“其实这主意不错的,你可以考虑考虑,哈哈。”
我大笑离去,面色铁青的罗妮恨得直跺脚,所有翼人疑惑不解的望着她,她们刚才光顾着写书信,并没有注意罗妮长老与我说了些什么话,让她如此气愤。
神情忸怩不安的她扫了全注视着她的姐妹们,干咳一声,道:“现在开会!”
人很快就选好了,是所有女翼人中年纪最小的两个,都只有14岁,满脸的稚气,身体还未完全发育。
这种未成年少女都上战场,看来翼人族真的青黄不接了,我的估计应该没有错,把翼人族逼迫脱离神族的计划又多了一分把握。
所有翼人俘虏中,女的就占了三分之二,所以书信也收了厚厚的一堆,有的书信长达十几页,真不知道这些女人有什么话说得这么多?
接过书信的时候,我对着罗妮挤眉弄眼道:“考虑好了没有?”
罗妮面色一红,咬牙切齿道:“去死吧!”
在她的手镣砸出之前,我早大笑离去。
带着那两个女翼人来到关押男战俘的牢房,我懒得进去,只是吩咐看守的兽人战士盯紧点,千万别让他们弄鬼。
之所以带她们来这,目的是她们确认一下人数,以便向佩琪族长证明我们手里掌握着她这么多的族人。
不过五百多个男翼人中,至少有二百人左右已经残废,无法再飞行,还有几十个给泄恨的精灵、矮人拔光了双翅的羽毛,要想重新飞行,那也得等到一年之后。
在绮丽丝与两个女翼人离去不久,一些兽人半兽人陆陆续续的抵达,这是按冥后与我的要求,铁龙长老派来了七万部族战士,分批分散来到这里。
精灵不擅近战,矮人近战能力也不强,为增强这里的实力,所以做出了这个决定,同时也是担心冥帅会对这里发兵清剿,毕竟精灵回归兽族,数十万人聚集在这蛮荒之地,对冥族的南部构成极魇威胁。
增加了七万兽人半兽人战士,这里的实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冥后本就是威震异界的名帅之一,现在有了用武之地,她对三族的战士加以严格的训练,强调整体配合,这些毕竟是兽族的弱点。
我这个兽族之王却整天无所事事,除了练功,就是东游西荡,调戏美女,风寒烟与罗妮是我最喜欢挑逗的对象。
蛇族的碧柔好象转了性,这些天来倒没有来纠缠我,不过整天神秘兮兮跟几个矮人在一起,不知道在弄什么鬼。
艾雯丽病好之后,坚持要回到牢房里跟族人住在一起,见她如此坚持,我只好由她,给她送了几床棉被,伙食也特殊,不过她都分给了族人,除了摇头,我干脆不理会她。
她是所有战俘中唯一没有被套上铁镣,可以自由活动的人,不过也有限制,且走出大牢之后,都有一名女兽人负责监视,这是族长会议的决定,连冥后都同意,我都没有办法。
花碧莲似乎狠下心来跟我断绝那种偷偷摸摸的危险关系,除族长会议能见到她之外,她一直都在极力避开我。
风镇侯并不知道她与我的关系,绞尽脑汁想私会她,不过老婆看得非常紧,一点机会都找不到,只能干瞪着眼睛着急,幸也全氏兄弟整天拉着他拼酒,他也只有借酒消愁。
花碧柔倒是不时的陪着我与风寒烟四处走走,眉目间的那股撩人媚态已经没有了,依旧是那样的圣洁。我初时还小心翼翼,待见她落落大方,我也就抛开了拘束,不过还是时不时的提醒自已,她是千万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