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种事情，不好说的。”
    小姑娘笑了笑，回答也是模棱两可。
    程时秋倒也没失望，只能说算是意料之中吧。
    “你会一心一意和我在一起么？没有秦晩。”
    他一直觉得这段感情浮在空中，总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倒是没别的原因，主要就是她同时跟两个人交往，开始的太过荒诞。
    现在即便在一起，每一天好像也是戏剧化的发展。
    “你不想这样了吗？”
    尽欢只是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可她眼里的认真却让程时秋心口突突地一跳。
    仿佛只要自己肯定回答，下一秒她就会很认真地向他提出分手一样。
    “没有，现在这样就很好。”他低下头，笑容有些勉强。
    尽欢盯着他的发旋许久，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她不喜欢强迫别人。
    所以，如果程时秋不喜欢现在的状态，两人随时可以分手。
    毕竟在一起时，双方里任何一个，但凡心存芥蒂，就会直接影响恋爱体验，也会减缓情纹的生长速度。
    她向来不喜欢变质的感情。
    两人回去的时候，并没有避着别人，好些同学都看到他俩一块了。
    纷纷拿出手机。
    本该好好上学的年纪，这会子一股脑的全干起了狗仔，拍的那叫一个光明正大！
    论坛上的照片帖子一发出来，底下瞬间盖了四五十层楼......
    也就是尽欢不怕拍，更不怕秦晩知道，不然，就大家这操作，后院分分钟起火。
    ......
    高三生不配有体育课
    尤其是高三第二个学期。
    虽说是国际学校，但是这里向来标榜国际化与升学率呈正比例趋势，所以学习氛围很浓厚。
    有的时候甚至比一些公立的学校还要严格。
    平日里任课老师都占用了，真轮到体育老师上时，人家还把那课改成自习课，美其名曰，不想耽误同学们复习。
    但是今儿个，天气很好。
    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似的，体育老师居然真领着他们出来活动了。
    四月初海市的温度几乎已经回暖。
    不少同学都去室外活动去了。
    她不想出去晒太阳，即便这个季节的太阳并不恼人。
    唐清韵拿了篮球过来，前几天在视频里刷到过三步上篮，好像挺帅的，乖乖女看完有点想练，平时要复习没有时间，这节体育课刚刚好！
    尽欢不想玩，篮球拍几下手就脏脏的，她安安静静地坐在观众席上不动。
    “欢欢真的很简单，你真的不去试么？”
    小姑娘试图说服她一块玩。
    “糖糖你去吧，我给你加油！”
    秦晩跟他们打完一场后，见小姑娘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连忙小跑着过去挨着她坐下：“怎么一个人待着，唐清韵呢？”
    “糖糖在那练球，我不想玩，手会脏脏的。”
    秦晩僵了一下，他的手现在就跟掏罐挖煤了一样，突然就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洗了手再过来！
    “陪我去洗手。”
    秦晩和程时秋那种温温柔柔的男孩子不一样，他想要什么，总是表达的很直接。
    “我有点不太。”
    “一会顺道去买冰激凌和奶茶。”
    “走吧，去哪洗？”
    眼看着她突然就来精神了，秦晩眸子里略略闪过一丝笑意。
    洗完手后，两人手牵着手往学校小卖部走去。
    “我想买两杯，哦，不，三杯！”
    “好。”
    “要加冰！”
    “好。”
    “要......”
    秦晩一路上笑盈盈地应承了许多。
    可谁成想，刚过了拐角口，就看见程时秋和苏洄两个人站在小卖部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