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占有
“你在说什么陶勇?”
编剧张明玥火大道:“这他妈是老娘的原创剧本,老娘肯卖给你就不错了,你还想让老娘退位?”
工作间里,张明玥大声吼着,眼神几乎要喷火一般赤红。
“诶你小声一点!”陶勇无奈,“这是投资方的要求,三千万投资呢,要是有了这笔钱,你的这部剧或许就能改编得更好了呢?”
“放你妈的屁!”
“你想把我强行踢出剧组?我告诉你不可能!”
“这是我五年的心血,我绝对不可能将它拱手让人!”
张明玥冷笑,“什么狗屁投资商,他对我的剧本到底有什么不满?”
“就......佐菁和陆文彬的对手戏。”陶勇委婉道,“投资商是云深男友。”
张明玥嗤笑,“不满?”
“我是亲妈还是他是亲妈?”
“剧情为人设服务他到底懂不懂?”
“没了这些戏份,佐菁这个人物的美强惨人设要怎么立起来?”
“这......”陶勇无奈:“我也是没有办法嘛,你知道的老妹,我这部剧当初就是因为缺投资降的级,要是有了这三千万,就能升s了。”
张明玥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不就是三千万吗”,她一咬牙:“我投三千五百万,剧情你必须给我原封不动的拍。”
“他看不惯是吧?”她唇角讽刺勾起:“那正好,我正愁自己这一版写得太含蓄了呢,是得好好改改。”
“他要是看不惯,就让他自己来演!”
“没有本事,就让他滚!”
陶勇:......
这是赔上自己的所有家当啊!
果然,搞文学艺术的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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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换?”东方宸野皱眉。
陶勇神情尴尬:“抱歉e神,我们编剧也是剧组的投资方之一,所以......”
东方宸野神情冷淡:“那就再追加三千万。”
......
陶勇:不必,大可不必!
陶勇虽然喜欢钱,但也不至于再次为了这些钱得罪张明玥。
都是老朋友,再掰扯一下,可就真的连最后的情分都保不住了。
看着他神情为难的样子,东方宸野已经知道了答案,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了。
陶勇这下真的是左右为难两面不是人了。
忽然,他脑子里蹦出来刚才张明玥说的那句嘲讽的玩笑话:
【他要是看不惯,就让他自己来演!】
他脑袋一轴,问道:“e神,刚好陆文彬这个角色还没选定合适的演员,要不,您自己来试试?”
东方宸野:???
望着他愈发阴沉的脸色,陶勇都想改名叫逃跑了。
“那个,我就是随口一说,您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哈。”
......
夜幕降临,满天星斗爬上天幕。
云深拍完一天的戏,整个人累得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主要是,演电竞剧真的好难。
光是揣摩角色,就让她无比费脑。
“想吃什么?”东方宸野淡声问。
云深眼神放空,报了一串菜名。
“好。”
半个小时后,云城北部,紫悦星河别墅。
“不是要去吃饭吗?”云深看着熟悉的别墅,有些懵。
“不去,自己做。”
他帮她打开安全带,凑近的瞬间,呼吸不经意的拂过她的面颊。
清淡的檀木香钻进鼻息,云深耳畔微微发热。
“你做吗?”
他淡淡嗯了一声,“下车吧。”
说是他自己做,云深还有点儿不相信,可当看见他拉开堆满了各种食材的冰箱后,她才意识到他没有说假话。
可自己做的话,得到什么时候去了啊,虽然剧组拍摄地隔得近,但十二点之前她还是得回去的。
“我已经跟导演说过了,你可以明早再回剧组。”
“到时我送你。”
他漆黑深沉的目光淡淡的看着他,将她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
那她今晚住哪?
“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像是能够读懂她的心思一样,他淡声说着。
那怎么行?
云深脸上一僵硬,试图跟他讲理:“男女授受不亲。”
闻言,东方宸野放下手中的菜,眼睛危险眯起。
他一点点走近,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圈禁在身前,“男女授受不清?”
他说完,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沙发里,宽大手掌一点点向上,直至五指完全抵进她的指缝里,与她十指相扣。
那双缱绻多情的莲花目,深深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我说,男女授受唔~”
剩下的话语,被湿热的唇完全压进了喉咙里。
云深瞪大眸子,大脑一片空白。
“再说一遍,男女什么?”东方宸野松开她的唇瓣,眸子幽深的望着她。
云深抿唇,眼尾微微泛红:“你不要脸!”
“嗯?”他冷冷勾唇,“怎么不要脸?”
嘴唇再一次被封住,这一次,富有侵略性的舌尖强势抵开了贝齿,夺走了所有的呼吸。
片刻,他分开,沉沉看着她:“这样?还是……”
耳垂倏地被湿润含住,云深瑟缩了一下,一阵如同被细小电流击中般的酥麻从尾椎骨传来。
她忍不住叮咛了一声,抬起手就要去劈他的后脑勺。
然而,挥出去的力道却被有力的大手轻易化解,再如同另一只手一般,被强行扣到头顶,十指紧扣。
云深挣扎不过,最后被亲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只能委屈的掉眼泪。
“哭什么?”
眼泪被完全吻去,东方宸野松开她的手,移到她的后腰,一只手轻松的将她从沙发里捞起,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视线天旋地转,她从下方的位置,一下子居高临下,变到了俯看他的上方。
那双疏懒又带着些许邪意的眼眸,带着无边占有欲凝视着她:“让你欺负回来?”
这是核心要点吗?
“东方宸野,你这是侵犯,是犯罪。”她红着眼眸控诉。
“亲自己的女朋友,不算。”
云深瞪大眼睛,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们是假的!”她试图讲理。
“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区别?”他懒倦一笑,忽然扣住她大腿根的软肉往上微微一抬。
云深猝不及防,整个跌趴在他胸膛上,与之呼吸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