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终章
这是自己的孩子,生下来不过一个月的孩子!
辰南感觉不是老天疯了就是他疯了,这孩子怎么这么早熟啊。
“可可儿”辰南说话都有些结巴,话还未完,梦可儿便是一声娇喝:“别叫的这么亲热,我和你没多少关系”
说罢抱着孩子便往外走,那孩子对着辰南眨巴眨巴眼的,甚是可爱,双目之中充满灵动,辰南分明听到这孩子的声音:“老爸,妈妈我帮你搞定,不过这名字我得自己取!”
这算什么,讨价还价吗!这个刚出生的孩子怎么懂这么多!辰南看了看杀生大帝的世界也不有的恍然,原来这杀生大帝的内天地之中竟然如同一个真实的世界一般,他这孩子这些东西却是在这里学的。
杀生大帝内天地之内自然没有生灵的,辰南所看到的虽然看似生灵,事实上却是一条条战魂。
“罢了,我们出去吧。“杀生大帝不由辰南再说,身影转动瞬间将他们全部送出内天地,辰南看着梦可儿和那个精明无比的孩子,不由心中暗叹,即便他得到了上世的记忆,却也斗不过这母子两人啊。
“没想到啊,你竟然真的能从这个家伙手里抢回来。”叶煊一脸古怪,见辰南落下来走到他边上低声笑道,别人不清楚莫杀的光辉事迹他还不清楚吗,在远古时候莫杀虽然沉迷于武道但是这童子之身倒还是破了的,只不过这童子身破的有些窝囊,却是那女子下药才行了房事,而这其中莫杀处处被动,那女子本以为行了房事便能拴住这家伙的心,却没想到莫杀根本不明白这行了房事之后又能如何。当然也不是没人和他说过这些,不过这与对牛弹琴却是无异。
究竟莫杀有无后裔倒是无人知晓,不过听闻那女子后来产下一子,想来是有的。
可见这杀生大帝对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之类当真不怎么明白,今日能将这孩子还回辰南却让叶煊惊讶辰南的手段了。辰南干笑一声道:“都是那丰都前辈的功劳。”
“哦?丰都这老鬼”叶煊听了辰南如是一说,顿时面色微微有些古怪,显然是想起前几日与慕颜疯狂大战的情景,脸上不由一阵淡红,也幸好辰南一直关注自己这个古怪地孩子,倒是没有发觉这些。叶煊暗思依着丰都的智慧怎么猜不出这孩子是图腾至尊转世,以莫杀性格恐怕是鼓励辰南多多生育,这丰都老鬼可是一向以事实说话,更多是行动派,恐怕这辰南已经着了道了,当然叶煊并未多说,脸色恢复淡然,只是心底窃笑,这最强春药岂能我一人独享!
“对了,那龙宝宝和紫金**还在慕颜那儿,你却不必担忧,只不过这龙宝宝似乎功体不全,你却要多多留心了,若能找回一些补全功体的东西找到之后送至东海,那两条龙除了性格有些让我受不了以外其潜力倒是很强,成为天龙是没有问题,恐怕从慕颜那里出来之后就是天龙之尊了,你可要多多努力,别被他们超越了。”叶煊想起那两条龙和辰南关系不错,却是要在这里说上一声免得担忧。
这龙宝宝和紫金神龙被慕颜分别关进自己的内天地和凤凰一族的玄界之中,她的内天地和玄界之中藏着能够激发血脉的阵法,虽然龙宝宝和紫金神龙并不是凤凰一族但是这阵法却还是能用上,等他们血脉完全激发以这两条问题龙的潜力来说天阶是迟早的事情。
辰南听叶煊说了才知道这两条龙突然离去竟然是去了叶煊那里,叶煊辰南倒是懂,即便是怒了也不会怎样,不过他那老婆倒是一个母大虫,想到这里辰南看了看梦可儿,感受了一下气息之后松了一口气,这梦可儿至少修为不如他,这母大虫是做不成的。
“你莫嘲笑我,你的问题可也不小。呵呵人王啊,来头不小啊,齐人之福倒也舒服。”叶煊若有所指的道,辰南脸色顿时有些难看,雨馨,想想已经好久没见到雨馨了,自己却是懈怠了,现在又有梦可儿,这倒是个麻烦。
“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啊。”辰南苦涩一笑,却没了方才那一分欣喜,心底反而有些惴惴不安,一直以来他都希望自己只喜欢雨馨一个,然而纳兰若水,梦可儿,澹台璇,却似乎是命中该有总是时不时在自己信念脆弱的时候走入自己的心中,现在又有了孩子,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远处一个地方,一个中年道士对着身旁那美若天仙的少女,有些痛惜的叹气道:“你看到了没,人家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惦记着他,乖孩子,早点忘了吧,以后我教你我们纳兰家的修仙之法,安安心心的修道吧。”
“爷爷我”若是辰南看到不难认出这少女的身份,这少女正是纳兰若水,而那道士就是暗空水皇。暗空水皇叹了一气,这孩子还是不能放下这个辰南,他不由气从心生,这气倒不是朝若水去,是对辰南去,在这老道士看来,自家这个可爱又可亲的“孙女”就是因为这个家伙才变得这么郁郁寡欢,迟早要好好教训这个混小子。
辰南不由全身一凉,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四周望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也就作罢。
“嗯?”叶煊却是发现了那道身影,似乎是暗空水皇的样子,联想一下纳兰若水,他不由一叹,又是一桩情债,遂作罢没有出声。
那一头,地葬和幽影的叙旧也接近了尾声,两人曾为师徒,今日相见不免一阵唏嘘,只是地葬更多的是询问今日是不是他出的手,当然结果很明显,幽影在师傅面前什么都说了清楚,原来今日辰战发狂确实是他动的手脚,不过是受一个朋友委托,进入之后倒也没什么恶意,只是寻找一个地方而已,幽影也就答应下来。
“看来确实是冲着那样东西来。”地葬心中明了,可惜的是幽影死活不肯说那个朋友的名字,他也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