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天字帮兄弟
满脸青春豆的青年呼地一下就冲近了李笑天,抓起桌上的一只啤酒瓶就要砸向李笑天,李笑天学了太极神掌,移动的度快得惊人,站起来,闪过身,对着青春豆就是一拳,啤酒瓶还没有离手,青春豆就往后退去,撞在墙上,啤酒才落地。
另外站在门口的两个青年,一个胖脸和一个矮子见情况,两个人就冲进了包厢内,都向李笑天走过来,举手要打李笑天,李笑天正打得起劲,体内的酒精让他十分的兴奋,抡起拳头就是一拳,两拳两个,倾刻,就把三个青年人打倒在包厢内,有两个人在地上吐酒。
这时候,门口又来了一个青年人,此人一身黑衣裤,没有走进包厢的意思,他站在门口向李笑天招手,示意李笑天出来,因为黑衣裤的人是李笑天很熟悉又是很讨厌的人,十之**是邵朋广的人,李笑天就跟着走了出来。
“少爷,这些人不能碰,你们还是离开酒店吧。”黑衣人劝说道。
“什么少爷?你又是邵老大派来的?”
“是,我是邵老大的人,我们见过面的。”
“为什么不能碰这些人?”
“他们是天字帮的人,邵老大都不敢得罪天字帮的人,少爷还是不要给邵老大惹麻烦。”
“什么天字帮?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才不怕他们!”李笑天故意大喊了一声。
“少爷,小点声。”
就在这时候,从天字帮兄弟的包厢里又走出来两个青年人,一个瘦高个,另外一个马脸。
“小山,***,哪里去了?小山。”瘦高个骂骂咧咧地在喊叫着。
“大奎,在这里。”被叫着小山的青春豆在李笑天的包厢里嚷了起来。
“不跟你说了,你们以后少跟在我后面,***,搞什么名堂?”李笑天看见有人进了自己的包厢,离开了黑衣青年就走到自己的包厢里,瘦高个和马脸已经在他的包厢里开始打人了。
李笑天二话不说,上去就对着瘦高个打了一拳,一拳就把瘦高个子撂倒了,马脸见情况不妙,跑到隔壁包厢,喊来了自己的兄弟,十五六个成年人呼地就冲了出来,两个包厢的人打成了一团。
近二十多个天字帮的人被李笑天打倒大半,酒店老板报了警,不一会,酒楼一楼就响起了警笛声。
实际上,警察不可能来得这么快,警笛声是一个黑衣青年自己制造的。
“11o来了!公安来了!”另外一个黑衣青年大喊了几声。
顿时,两边人都停止了打斗,各自奔出了包厢,在酒楼里四散开来。
次日,李笑天下午放学的时候,有两个黑衣青年跟在李笑天的后面,李笑天知道是邵朋广的人,故意放慢了脚步。
“少爷,邵老大要见你。”一个黑衣青年靠近李笑天小声地说。
“邵老大在哪里?”
“在家里,让我们来接你,我们车在那边,少爷,走吧。”黑衣青年毕恭毕敬地说。
最近,李笑天也想见见邵朋广,他想警告邵朋广以后不要派人跟踪他,所以李笑天就跟着两个黑衣人上了车。
“见面也不叫声义父?有你这样当儿子的吗?”邵朋广很生气地说。
李笑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九岁小孩了,现在身高已经长到了一米七十八了,加上从来练武都没有间断过,所以身体很结实。
“不习惯。”李笑天冷冷地答道。
“还记得你签的合同吗?”
“不太记得了。”
“想赖帐吗?”
“我又不欠你的钱,赖的什么帐?”
“*,几年不见,长能耐了吗?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知道,邵老大。”
“什么邵老大,我是你义父,你过来看看,你把合同给老子好好看一看,小小年纪就这么忘事。”
邵朋广从一个公文夹里抽出了一张纸,扔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对着李笑天吼道。
李笑天还真想看看当年自己签的是什么合同,就走到了茶几旁边,拿起了茶几上的合同,看到了自己当年的签名,说实在话,那字写得实在有些难看,歪歪扭扭的,李笑天看了,心里有种想笑的冲动,不过,他没有笑出来。
李笑天自愿认邵朋广为义父,并且保证十八岁初中毕业后,无条件地服务于邵朋广,到时,邵朋广可以任意支配李笑天,而李笑天必须绝对执行,没有异义,如果李笑天敢于反抗,邵朋广有权利以任何手段处死李笑天。
李笑天看完,心里不由一惊,心想,***,这种合同也敢签字,不认识字害处还真不少啊,幸亏还有一点本事,要不然凭这张合同,那这辈子不卖给邵朋广了吗?
“不会不识字吧?”
“这什么合同,这不是一张卖身契吗?我为什么会在上面签字?一定是你骗我签的,这种合同,我不承认。”李笑天说得十分的干脆。
“好小子,老子就知道你不守信用,李笑天,你给老子听好了,今天你要是敢不承认这份合同,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哼,吓唬人?!你当我还是九岁吗?”
邵朋广见李笑天说话很不客气,本来就阴沉的脸变得更加难看,两眼里露出了可怕的杀机,就在李笑天顺手将所谓的合同扔向茶几时,邵朋广一脚揣翻了面前的茶几,紧接着就是一掌朝李笑天打了过来,动作之快,令李笑天心头一震。
的确,李笑天不是7—8年前的那个九岁小孩了,现在他的太极神掌早已经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现在就是他的师傅郭少鹏也不是他的对手了。只见李笑天腾空而起,一个箭步跨上了左侧的沙背上,邵朋广居然一掌走空了。
“***,想不到几年不见,你的确学了不少东西,老子瞧瞧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邵朋广猛冲到沙旁,一脚踢向沙,一个三人沙,上面站立着李笑天,被邵朋广踢翻了个身,李笑天先于沙落地,他站立到了客厅的中央,似乎在等待着邵朋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