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一个大活人失踪了
白种女人看这个“病人”走近了自己却浑不在意,只是侧身让了一下,**颤动,让陈小虎一阵心惊肉跳,担心会不会坠下来,**没坠下来,他的眼珠子差点儿掉下来。
钟岳峰对这位兄弟可是知之甚深,上学时就有过偷窥女厕所的记录,这会儿保准是色心大动,连掩饰身份也忘了,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非臭揍他一顿不可,现在他只得重重地咳了一声提醒陈小虎。陈小虎倒也识趣,果然有些收敛,后退半步跟那对儿**拉开了一点距离。
高文岳却明显紧张了,那家伙得的果然是传染病,戴墨镜的这人已经开始咳嗽了,他急忙用手掩了鼻子又往后缩了缩身子,幸好他的二十七楼到了,电梯门刚开了一条缝,他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
钟岳峰下了一跳,脑子中第一时间就想到莫非他已经起疑了吗?正在狐疑不定,电梯又开动了,他为了不引起高文岳的怀疑,他按的是二十九楼。电梯在二十九楼停下来,他瞪了一眼陈小虎走出了电梯。
他刚出电梯,便展开鬼魅一般的身法身法沿着楼梯直奔二十七楼,但是已经迟了一步,第二十七层的楼道里静悄悄地,柔和的灯光下,一家一家的门都紧闭着。高文岳究竟进了哪道门?
钟岳峰将耳朵贴在防盗门上,凝神侦听,但是每一个房间里除了电视机播出的噪杂声音和叽哩咕啦的说话声之外,再听不到任何有用的声音,这会儿又不能破门而入,停得太久了又怕人撞见了,搜肠刮肚也不得其法,只得先下楼另想办法,反正他在这层楼上一时半会儿也跑不了。
他下到楼下一看车子里只有袁华一人,就奇怪地问道:“华哥,虎子还没下来吗?”
“没有啊,你们不是一起上去的吗?”
“哦,是啊,上去之后我们分作了两路,想来他留在那里监视。”
外人面前钟岳峰自然要给兄弟留几分面子,心中却有些郁闷,这混蛋不会真跟那个大洋马似的白种女人那个什么了吧,想象着矮脚虎跟大洋马颠龙倒凤的样子,那一定能够十分好笑。不过陈小虎虽然下流好色,但也不是那么荒唐不知分寸的人,莫非又返回二十七楼找自己去了吗?
钟岳峰拿出手机拨打陈小虎的电话,这次到美国之后,为了方便都换了美国的号码,但是,陈小虎的手机已经关机了。这家伙搞什么名堂?这么长时间了就是睡三回女人也足够了。
钟岳峰有些为他担心了,他坐电梯再到二十七楼仍然不见人,他索性也不坐电梯了,沿着楼梯往上狂奔,这七十层高的大厦,楼梯基本上没有人用,如果有人撞见一定会把他当作一闪而逝的鬼影。
跑到了七十层楼顶,远眺整个大都市灯火点点,夜空小说ap;中星光灿烂。因为仍然不见陈小虎的影儿,钟岳峰自然也没有闲情逸趣观赏夜景。抱住最后一点希望从楼梯一路走下去,陈小虎仍然没有回来。一个大活人像是在这座大厦里突然蒸了似的,陈小虎一定是出事了,饶是钟岳峰久历凶险,顿时也六神无主起来,报警吧,肯定会影像这次的行动计划,而且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被绑架了。钟岳峰失去了一贯的冷静,疯了似的在这座大厦上下折腾了好几趟,差一点儿大声叫喊。
纽约的黎明虽然来得迟些,但是东方已经泛起了一丝亮白,钟岳峰最后的一丝希望完全破灭了,是不是该往国内马上报告他也拿不定主意,临出国时公司强调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联系,这算不算是到了万不得已了?他最后决定先跟林雨联系一下再说。
其实林雨那边也遇到了麻烦事,她离开了老北京旅馆之后就搬到了弗朗塞斯家的一栋别墅里,整理好了贺春桥的材料准备起诉,想请自己的老师李尔教授做律师,李尔还在律师公会的负责人之一,凭他在司法界的声望和能力,这场官司应该是十拿九稳地赢。
但是,李尔却给她迎面泼了一桶冷水,他告诉她这场官司赢不了,因为这是在美国,她的那些证据不堪一击。贺春桥在中国签的合同签的是“贺春桥”这个名字,但是他在美国具有法律效力的名字是贺桥,虽然有许多人可以证明贺春桥就是贺桥,但是贺春桥同样可以找出许多人证明贺桥跟贺春桥根本不沾边儿。
李尔很坦然地告诉她:法律虽然像尺子一样公正,但是掌握法律的人可以灵活运用法律,制定法律的人也可以灵活地解释法律,最根本的一点就是美国的法律是富人制订的,富人制订的法律自然维护富人的利益。
林雨的信心在这一瞬间完全坍塌了,更让她失望的是,弗朗塞斯委婉地告诉他自己的父亲已经明确地表示自己作为议员的身份不能给她提供任何的帮助。作为她男友父亲的身份他可以给她无私的帮助。林雨的心里彻底地凉透了,老弗朗除去议员的身份几乎是一文不值,他这么说跟完全拒绝有什么两样?
尽管弗朗塞斯信誓旦旦一定能够竭尽全力帮助他,但是他的力量无异于杯水车薪。所以她对他临别时的拥抱和亲吻就有些心神恍惚,弗朗塞斯自然感到了她红润的芳唇没有丝毫的热力,没有了那种令人**的美妙感觉而味同嚼蜡。他心里虽然失望,但是仍然温文尔雅地跟她道别。
贺春桥这边没办法打赢官司,高文岳那边凭那几个保安大概也指望不上,美国之行算是白跑了吗?灰溜溜地回国去让心高气傲的林雨无法接受。
林雨失眠了,她索性不睡了,爬起来泡了一杯咖啡,咖啡氤氲冒着热气,心中一片烦乱。这时,讨厌的电话不识趣地响起来,她拿起手机一看,是钟岳峰打来的,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她不高兴地接了电话,没等接完电话脸色就变了,这叫什么事?一个大活人不翼而飞了?
“啪!”手机失手掉在了地上,里面依然传来钟岳峰焦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