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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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知道吗?不是明知故问吗?”
民宇好像真的是这样似的,定定地盯着恩真,恩真甩开他的胳膊,又一个人自己走起来。走了好一会儿,民宇好像也没有追上来,恩真生气地撅起嘴来,嘀咕着。
“傻瓜!笨蛋海参,大粪”
恩真继续一边走着,一边嘀嘀咕咕地骂民宇。
“真讨厌。都不需要。不行,不行真是的,气死我了生气,真的。妈的哎呀生气啊真讨厌。真的,真的,真的!”
“你说什么呢?”
不知什么时候在她后面紧贴着跟过来的民宇问。恩真不由自主地从嘴里冒出一句回答。
“真讨厌!”
“真的?真的讨厌吗?现在你在和我说真的讨厌我是不是?”
看到直直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民宇的瞬间,恩真想“我现在在说什么呢?”对于民宇来说,一直一来即使恩真是开玩笑地说这句话,都比杀了他还讨厌。虽然如此,对民宇还没有消气的恩真,什么都没有回答,认为自己的感情是幼稚的嫉妒心,又快步走了。
“呀!”
“”“呀,由恩真”
民宇看着不管怎么叫头都不回一下的恩真的背影,头脑里交错着上万个想法。是因为昨晚回来得晚吗?或者因为别的什么事小心眼呢?不是吧如果只是小心眼,她不会这样的那么是不是江丽妍?是因为江丽妍吗?
“呀,由恩真,你是不是”
他“是不是”这句话一出口,恩真一下子转过身来。在期待。期待他做出一句解释来但是民宇到最后“是不是因为江丽妍”这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仅仅是把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歪歪斜斜地站着,只是看着恩真。不知不觉,他们到了家门前,民宇依然是把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歪歪斜斜地看着恩真会怎么办。恩真偷偷地看了民宇一眼,看到他杀气腾腾的目光,忍不住嘻地笑了一下,然后赶快进了在1层的马上要关门的电梯,从民宇那里逃掉了。
“求你,说句话吧。这样一句话也不说我怎么办啊。”
看着数字一层层往上升的电梯,民宇傻傻地自言自语。恩真先咣地关上大厅的门,然后开始嘀咕。
怎么会这样?男人们本来就这样吗?
打算卸妆,坐在梳妆台前,呼地叹了口气。我怎么长得这么难看。再加上可能是因为最近上学,这个那个地吃得太好,脸上的肉也胖乎乎地长出来了。想一想好像和民宇睡觉,也是很久没有过的事了。两只手满满地抓起肚子上的赘肉真让人不安。呼
恩真看到的江丽妍很漂亮。漂亮到自己和她简直无法比的程度。美丽,亲眼看到的。
“是啊没什么可说的了。由恩真你连自己都收拾不好和我一起生活的人也是精神不正常的人。妈的”
“什么?”
“啊?”
“你说什么,我要是和你一起生活就是精神不正常的人?”
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家门的徐民宇,听到了她说的话看着靠着门站着看自己的他,只能叹一口气刚想往脸上擦卸妆油,忽然好像这样子很肮脏难看似的,恩真两手拿起卸妆油,站起来。刚要出门,民宇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出去。
“你拿着这个出去干什么?”
“去卫生间卸妆洗脸,然后出来。”
“用卧室的卫生间不就行了吗。你不是每天都当作你的专用卫生间来用的吗,衣服也不换你今天突然之间怎么了?”
“当没什么。”
恩真刚想要说什么,可是又不高兴地低下了头。
为什么总是失去信心呢他为什么要爱我,忽然之间很怀疑他为什么和我这样的女人一起生活相当地真的是相当地更好的女人多得是
“怎么了?究竟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不说话了!说话啊!说话!平时你也不这样啊,嗯?”
“我说了,没什么。”
真的是一脸疲惫的恩真从民宇旁边走过,进了卫生间。民宇真快要疯了。她为什么忽然间这样恩真好像很不安,民宇也不安。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人互相爱得太深的原因吧?
民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冥思苦想着怎么才能让恩真敞开心扉。大约几十分钟后,民宇嘻地笑了一声,进了卧室,换了衣服,然后又回到客厅里,静静一动不动地站在卫生间门口。一直到恩真出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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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来,进去吧。”
恩真刚从卫生间里出来,民宇就一下子抓住她,把她拖进了卧室。补充一句,这时恩真身上只围了一条毛巾。
“你突然之间要干什么!”
“恩真。”
和尖叫一声的她的声音不同,民宇用温柔的、甜腻得像抹了奶油似的嗓音轻唤着恩真的名字。
“哎呀你忽然之间又怎么了。真受不了!真受不了!喂,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一下。”
“呀别动。”
民宇慢慢贴近恩真,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看着她的眼睛嘻地笑了。看起来没有恶意的他的笑眼,使得恩真也跟着迷迷糊糊地笑了。一会儿,民宇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橡皮筋来。
“来,看看这个。”
眨眼的工夫,看到橡皮筋上挂上了一个戒指。左手、右手分别抓着橡皮筋的两端,把橡皮筋倾斜过来(左手向下,右手向上,也就是说让戒指像从滑梯上滑下来似的滑到左手上),让她仔细看。按照一般常识来说,就像滑梯一样,东西都是从上面滑到下面。,不能从下面到上面去。但是现在,这个戒指好像要从下面自然而然地滑到上面去似的,顺着橡皮筋上去了!民宇也一言不发。
“哇!”
恩真大吃一惊,民宇嘻嘻地笑了,要恩真也做一次试试看。
“可是这个怎么做的呢?我一点也不明白,是魔术吧?”
“哈哈,好好。新奇吧?新奇吧?”
气氛好像稍微变得融洽一点儿了,恩真点了点头,民宇拿起戒指,戴在了恩真的左手上。
“总是因为你空着的左手觉得不安。本来,这是想在去年你生日那天送给你的直到现在才送给你。”
说实话,恩真有一点感动了。但是还是有一些女人的东西在作怪。她一句话也没说。
“还生气吗?”
民宇小心地问,恩真一言不发地站起来,从衣柜中拿出衣服来。
“啊这样就行了吧,嗯?我们这样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不是吗?”
啪地打了一下悄悄地想从后面抱住自己的他的手,然后逃掉了。民宇一下子好像吓得身子一震似的,但是马上,又强有力地拉住恩真的胳膊,一下子抱住她。
“算了。就到这里吧我,因为你像疯了似的不安。说实话我也非常反感今天你和俊锡一直粘在一起。所以算了吧”
“俊锡是”
“我知道我知道俊锡是你的朋友。可是在我眼里,那家伙也是男人啊。应该早点儿把戒指给你。那你就不会这么不安了,是不是?”
两人额头相对轻轻碰着,恩真再也对他发不出火来了。
这样的人怎么能不信任他?就当作是一场误会,让它过去吧。就当它不是什么特别的事让它过去吧。因为爱他嘛。这么好这么感谢他我怎么能那样
把头发大概地用手巾包起来,恩真坐在梳妆台前擦乳液,透过镜子,看见民宇一直在像个恶魔似的笑。
“嘻!”
“怎么了?”
“恩真!”
“干什么?”
“你叫我哥哥!”
“啊,行了。”
恩真严肃地说,民宇从床上起来,坐在床边上,开始不停地嗵嗵地捅着坐在面前的恩真。
“呀,就试着叫一次哥哥!嗯?”
“哎呀我说了,不叫。”
“你叫李民宇那畜生不是叫得挺好的嘛!为什么就不叫我!”
“你和民宇哥一样吗?”
“不一样吗?有什么不一样的!”
“民宇哥,是像亲哥哥一样的人而你呢,是我的”
恩真说到“是我的”就不说了,民宇双眼放光,靠她更近了。
“你的什么?你的什么?”
“嘻嘻。啊,反正就是不一样。”
“呀!说话就要说完嘛!为什么说一半又不说了?”
“我说了,不一样嘛!”
“什么不一样?”
像小孩子似的打着嘴架、焦急的他的脸非常地可爱。虽然好像只是随便说说的话,但是民宇觉得不知不觉自己好像已经被她的一句话给左右了。
“那么,我也去爱民宇哥?”
在床上坐立不安的民宇一下子静止不动了。抬头看了看梳妆台的镜子,恩真正一边往手上擦护手霜,一边嘻嘻地笑着。为了配合她,民宇也满足地笑了,翻滚到床上,躺成一个大字。
“当然不行了。不行。你只爱我,我也只爱你。明白了吗?其他的看也不要看,听也不要听!所谓背叛爱情至少我不会。”
恩真仅仅还是继续坐在那里整理这个收拾那个的。只是听着民宇的话。
“我爱你。我爱你。真的爱你除了我爱你这句话外,还有其他更好的表白吗?没有更好的话吗?嘻嘻,没有好,非常好。你不是说你也爱我嘛。那就行了还要什么呢?不是吗?不过你一直在那里干什么呢?”
民宇靠近一直在梳妆台那里自行其事的恩真的身边。恩真一边想今晚可能会和他一起睡了,一边继续做别的事。几天来,身上胖乎乎地长了不少肉非常非常在意。可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家里又没有别的事情好做嘛
“过来。”
民宇一下子拉住了恩真的胳膊。但是恩真一动不动,保持沉默。
“呀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收拾一下厨房就回来。你先睡吧。”
这时民宇对就要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恩真很凄凉地说:
“呀我都这么暗示你了,你也明白的。讨厌吗?真的就这么睡吗?”
恩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
但是怎么办呢。又不能说讨厌怎么办呢
“不是,我”
“那就过来。嘻嘻”看着露出刚才那样的表情,然后又笑了的民宇,恩真抱歉之心占了上风。然后心好像马上就要软下来了。不过还是
“那也要收拾一下厨房再过来。嗯?”
“呀,现在收拾厨房是个问题吗?快点呀!”
“哎呀”
“你要把老公急死了。快过来。3,2,1”
但是恩真还是犹豫地站在门前。结婚之后,想都想不到会为这样的事烦恼。恩真真的是又难为情又抱歉,像要死了似的。
“啊,不过来?我过去?”
“不这个”
“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方便的日子?”
“啊?啊啊,是啊。是啊。我正是,所以下次”
“哎呀,真的?那你应该直接告诉我嘛。我又以为你是真的讨厌呢。哎,什么呀!等得这么急”
“哈哈,那么我去厨房”
“呀!那么今天就这么睡了吗?别搞笑了。快过来。你今天想逃跑?”
“不,我不是想逃跑”
今天,恨总是要求的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以往总是先自然而然地形成气氛,然后才做的,但是今天民宇看上去也相当地不安。说实话,一边爱抚一边触摸身体,那么那一天也会很快过去,但是很怨恨猛然那样说的自己。为什么就是不想呢怎么办呢,恩真非常苦恼。真的觉得相关的都是苦恼
“你,今天真奇怪!”
“我怎么了”
“不,确实反常。奇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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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怎么回事?你逃出来的吗?”
“是啊,是这样。你不打电话的话,我就生命危险了。”
现在,恩真接着说是到了恩真家门前的舒贤的电话,疯了似的逃了出来。民宇虽然不高兴,但是也不能对已经来到家旁边的咖啡店的舒贤说什么,只能让恩真出去。
“不过,你怎么会来呢?”
“啊,来给你送乐谱。上次你托付我的事。”
“嘻嘻。我去拿也可以,你还这么特地送来。”
“把口水擦干了再说这样的话。不过啊哈哈你经常拒绝吗?”
“什么?”
“民宇总是说要做吗?”
“啊,你这小鬼什么都明白。”
“啊!只要是人都关心这个嘛!呵呵呵。”
“哎呀呀,快喝你的橙汁。”
喝了好一会儿橙汁的舒贤忽然盯着恩真看。
“呀,你胖了?”
“啊我也为这个快要疯了。”
“哈哈哈,结婚了应该会瘦啊。呀,奇怪!”
“真不是开玩笑的。压力特大!你不要结婚了。”
“不过我真的想问你是不是有可能是怀孕了?”
“什么?”
“喂,不要这么兴奋。结婚了,怀孕这件事很正常吗,是吧?虽然你的年龄还很小”
“呀,不可能。我那么小心”
“那也有可能啊!这是你随心所欲的吗?还有,哪里有100%避孕的保证?你原本就生理期不规律,所以就忽略了嘛。民宇没说什么吗?看见你胖了?”
“什么也没说他担心说我胖了我会伤心,所以即使见我胖了也不会说的。他就是那样的人。”
“反正,呀!我们现在去确诊一下!嗯?”
“啊,算了,不会的。不会的”
“你怕了?”
以舒贤为代表的这些人已经是6年多的朋友了。只要说一句话,她们就能明白彼此在想什么。忽然觉得害怕了的恩真,听了舒贤的这句话,只能低下头。
“呀,别担心!又不是去医院,那么我也买了,咱们一起试!这样行了吧?”
这两个小心的女人,进了咖啡店的卫生间,小声地说着话。
“恩真你的有什么反应?”
“没有,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呼和你的一起看看!”
恩真哆哆嗦嗦地把测孕器拿出来,过了一会儿,看看测孕器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不禁暗自祷告了一下。虽然也不是绝对不想怀孕,只是还不想毫无准备地生孩子。
“呀,看什么看!你见过处女怀孕的吗?就算过一百天,我的也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两手拿着两个测孕器的恩真,盯着使劲看,旁边的舒贤一边呼呼地吹气一边说。过了一会儿,两人把测孕器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出去了。但是几分钟后恩真的那个测孕器慢慢地出现了一条青紫色的线。
虽然是慢了很多的反应,但是,确实是阳性。是怀孕了。
“由恩真!你今天几点下课?”
恩真刚要去学校,出了家门,民宇跟了出来,问她。
“嗯,大概6点?”
“这么晚才下课?你原来今天不是应该1点下课吗?”
“有课。上完课才能回来。”
“课?什么课?你最近是不是在打工?”
恩真一下子吃了一惊。最近在打工这是事实,但是是在瞒着民宇做啊。最近身体总是觉得没劲儿,总是疲倦又什么也不想地说:
“没没有啊,我在听教授的课。”
“哼是吗?真的?”
“啊,当然。”
“你要是打工的话就去死吧。知道了吗?嗯?”
“知道了”
恩真在民宇又抓到她之前,赶快闪出去,等着电梯,呼叹了一口气。民宇极度地讨厌恩真去打工。因为心里总想着她结婚前受的苦
“叹什么气啊?”
“啊!”正独自想着,民宇突然从家里跳出来。好像他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似的,恩真大吃一惊。
“怎么这么急着出来了。今天我去学校接你,知道了吗?”
“啊知道了。”
电梯正停在1层。上来的话,大概需要20多秒。民宇阴险地笑了笑,抓住恩真的肩膀,把她转向自己这一边,但是恩真又转过身,从他的胳膊里挣脱出去。
“你”“要迟到了。哎呀电梯怎么这么慢。我走楼梯下去了。一会儿见。”
民宇愣了,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民宇无可奈何地笑了。
奇怪。真的疯了似的不安。为什么这样呢为什么躲避我呢民宇干脆在那里坐下来。几天前就感觉到了但是找不到答案。完全理解不了。特别地躲避一起睡,现在连轻轻的肌肤之亲都拒绝。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呢
恩真在公寓前急急地拦了辆出租车,上了车,定了定气,坐下来。奇怪地抗拒他的靠近。好像为了配合这种反常似的,他的手也不自然起来。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就是因为疲倦吧责怪了一下最近格外疲惫的身体,什么也不想,在往学校驶去的出租车里,舒服地伸展着身体。这时,她并不知道民宇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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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真上完课,打完工,又赶紧返回学校。因为民宇总是电话也不打就到学校来。最近虽然有些别扭,但是对于他早晨时说要来学校,恩真还是有隐隐的期待和不安。
“呀,恩真。好久不见?”
“金士俊!”
“呀,你最近干什么呢?怎么总是这样一下课就嗖的不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一起吃顿饭。”
“哦?啊!”“哼最近民宇哥好像公司的事也很忙你,是不是在打工呢?”
“嗯?没没有,只是”
“啧啧呀,你这事要是让民宇哥知道了,他会高兴吗?不这样他都为你操很多心呢,不要再让他操这份心了。知道了吗?”
“嘁呀,你也讨厌从父母那里要零花钱来花吧。都是一样的嘛”
“笨蛋,夫妇和父母能一样吗?如果我站在民宇哥的立场上讨厌。你非常辛苦吧?我都知道不要白白地触动自尊心。”
“自尊心?”
“无用的自尊心。别的看上去没什么,只有自尊心非常地强呀,我可要去打工了。明天见?”
“好,知道了。好好做!下次你请客?”
“嘻嘻。看见民宇哥,让他买不就行了吗!他是富翁嘛,富翁!”
不停地挥着手的士俊消失后,恩真坐在喷泉旁。虽然每次都没有约定,但是恩真和民宇经常在这个喷泉前会面。现在,习惯性地,喷泉就成了等他的地方。恩真静静地坐着等民宇,一直觉得心里的什么地方不舒服,不管怎样,早晨的事一直在心头绕。不知为什么不安。心里不安,更雪上加霜的是自己的手机嘟嘟地报着警,没电了。民宇以前总是说。预料不到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一定要多准备一块电池。我们虽然不会出什么事,但是或许会因为互相不能接电话而产生误会,所以不管有什么事都要开着手机
6点30分6点40分6点50分
9点40分。
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3个小时了。恩真像个傻瓜似的一直坐在这里,内心充满不安,终于找了一个公用电话,给他打过去。
“您拨叫的电话已关机,如果您想留言”
无力地放下电话,恩真想。看来是我错了并不是有什么意思才这样的只是因为最近他的手太别扭只是因为不舒服可能因为在外面坐了太久,身体都变冷了的恩真,开始往校外走。最近总是有很多不好的感觉。累。身体还有心灵
“民宇,别再喝了!”
“再拿酒来!酒!酒!再喝!”
“徐民宇!你怎么了?”
“民宇李民宇我不安啊。整个精神都不安。恩真很奇怪。奇怪。”
现在民宇正和李民宇一起喝酒。刚到傍晚,把李民宇叫出来时,他已经喝空了3瓶洋酒。李民宇最近总是见到这个朋友的很颓废的样子,半是惊奇,半是担忧。
“混蛋,恩真只要稍微有一点反常你就这样?可是恩真什么都没有啊。就你一个人这样是不是?”
“不知道!不知道。我说我不知道!我和她说过,不管有什么事,手机都要开机!可是刚才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今天约好了要和我见面的约好了6点见面电话也不打一个我还要喝酒!民宇!喂,李民宇!给我酒,嗯?酒!”
民宇失去理智般的找酒,一着急差一点摔倒了。看着这个样子的朋友,李民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现在是负责这家伙的吗?啊,头疼。她又有什么事呢?”
李民宇试着给恩真打电话,但是如民宇所说,还是关机。刚想背着民宇走出去,看见那边角落里有什么东西散在那里。又把民宇放下,走过去一看,手机和电池分离了,散在那里。怎么看都好像是发火时扔在地上,电池才掉出来的。
“真是畜生性格!这东西多贵呢,就这么拼命地扔!”
试着把电池对准了放进去,但是可能因为摔的时候太用力了,电池的一角摔坏了,装上去也接触不上。李民宇把手机大概地塞进口袋,重新背起民宇,出去了。
“唔哇哇”
先听到嗵嗵地敲背的声音,接着传来一个人不停地呕吐的声音。还能听到在旁边好像在给他拍背的男人的唠叨声。
“这个疯子!喝酒的话,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嘛!回你家的路上,你这个畜生吐了,就来了我的家!哎呀气死我了。哎呀!”
“哇不要哇让我哇说话哇”
“混蛋,快吐!别抬头!”
李民宇虽然嘴里不停地骂,但实际上好像关心朋友,一直不停地拍他的背。过了好一会儿,民宇好像解决了,无力地从卫生间走出来,一下子倒在床上。
“呀你,快回家去。你现在手机也坏了,恩真的手机也打不通,你们可能两岔了。你知道你把手机摔坏了吗?”
李民宇继续说着,但民宇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一句话也不回答。
“恩真会等你的!你又丢下她一个人了吗?”
“现在几点了?”
“嗯12点半。”
“由恩真,还是不接电话?”
“嗯不接?刚才还打了一遍”
“那我们家呢?”
“你家?没打过呀?”
“这时候应该在家里了。那么家里的电话总该接吧打一遍看看。”
按照民宇的要求,李民宇拿起电话,沉着地按着按键。但是打了几遍,都没有人接听。
“不接?”
“哦可能是睡了吧?”
“呼睡了?睡什么睡啊?她即使是睡了也会像条件反射似的,起来接电话的。肯定是还没回去呢。完全什么都能干了。气死我了”
看见民宇痛苦地砸着自己的头,李民宇过去把朋友扶起来。
“呀,畜生。不要一个人没用地乱想,痛苦,马上走。马上去见她。家里没有的话,你去找她。你老婆这时候了还没回家,你还能待在这里?出什么事的话怎么办?”
“出不出什么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呵瞧瞧?你这个疯家伙,你这么想吗?快走,从我的家里面出去!”
看着一边说知道了,一边起身的民宇,李民宇想,他真的是变了许多。
现在你看上去像个人了。原本那么硬邦邦的家伙真的变了许多。万幸啊民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