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美丽的效应
没带重家伙的我们现在吃了很大的亏,不时有队员被子弹擦过发出一声闷哼声。
现在的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个“雪豹”队员要跟我说一直被他们压着打了,这么多重武器的压制在加上几乎每秒都会临头有十五枚以上的炸弹落在嗣后,这种覆盖性的炮击就算是一般的普通军队也得被压着打了。
除非能先干掉对方的炮手,想到这,我不在犹豫潜伏着慢慢向前爬去。
可对方的机枪手却好象知道我想做什么一般,一阵子弹扫过,打的我身前的泥土一阵翻滚,逼的我只好再次退了回来。
而在我退回来的后,机枪声也在同时停止,四周的炮弹也跟着停止了轰炸,周围一下陷入一片寂静中,一种诡异不安的气氛开始在周围蔓延开来,我们只闻的彼此的呼吸声,及几个受伤的战友鼻息有些重的喘息声。
一切的一切就好象在我们心上加了一层看不见的枷锁,逼的我们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即使曾经训练强度非常变态,心理意志非常坚定的我们在此时的情况下也变的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这种由极闹到极静的感觉不是谁都可以适应过来的,即使经历了千百次战场模拟训练的我们也是一样。
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即使训练模拟话达到或者逼近到真实战场的地步,但它终究还不是真实的战场,战场的千变万化绝对不是单单的所谓真实战场模拟就可以模拟的出来的。
它的变化性莫测性与血腥性即使是曾经经历过战火考验的人制定也是绝对模仿不出来的。毕竟真实的战场死了就是死了,当当这点就是模拟战场所绝对比拟不了的。
现在的我们经历了简短的彷徨与不知所措后,其他人全部将眼睛同时向我这边望来。
见到此时的我依然是原先的一脸镇定与冷漠,脸上根本看不出一丝异样的表情,有的也恐怕只有镇静,这种表情很快让其他队员心里安定下来,这就是所谓的“带头羊的效应”在他们心中早就认为只要队长在就一切没问题。
一旁的李箭,王富贵几个最先从愕然中回过神的人全都忍不住在心里默默道。
“我们的队长终于又回来了”
而此时的我却是在观察着四周的地形,这个地方建的非常巧妙,里面与外围的高度达到了夸张的倾斜了整整二十厘米,从上空看就像一个凹下去的盖子。
正因为这样奇怪的地形才使得我们在刚才炮火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下,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不过也在同时给了对方一个很好的视线,使得他们毫无阻碍的对我们这边进行打击。
不过又因为地势的特殊性使得我们暂时又安全下来,就在这个有些矛盾的情形中,想了一下,我便有了主意,对方没有继续轰击下去,不是因为他们没有弹葯了,肯定是他们在等待,等待我们自己忍不住暴露出来。
他们大概以为我们还是和之前一样只是一般前来围剿他们的普通部队。
想到这里,我突然冲着正趴在旁边一排的人低吼道。
“信号弹,准备”
所有人都被我突然低吼的这一声给弄的有些愕然愣住了。
几乎也是在同时命令被毫无异议的执行了下去,加大的特号固定信号弹可以在空中持续点燃长打半个小时之久。
几百个同时点燃就无异于自暴目标,给对方当靶子打,可是大家却还是毫无异议的去做了,为什么,因为我是他们最敬爱的队长,是他们最信任的战友,仅此而已。
只此一点也就足够了。
随着一声声“扑扑”的声音响起,一个个眩红色的信号弹被射向空中,不亚于一个大型的探照灯照向四周,同时不同于其他信号弹一但升到一定高度就自动掉落下来,并且光亮持续时间很短。
这种信号弹不仅是笔直的射到一定的高度就自动停顿在空中,从上面不断洒落一丝丝像流星一般的细线,而且还是一个个井然有序的射到空中。
一时间四周整个被照的亮如白昼,随着每一声“扑扑”的声音响起,我手中的枪都会在同时连响三声。
快速的射击中,三声枪响几乎就如同连成一线成了开一枪一般,直到信号弹被射完后,整个四周还是如同黎明前的那一刻一样,让人似乎忘记了此时自己正在做什么。
美丽的让人似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让人不由自主有种夸张的窒息的感觉,直到最后一颗熄灭后,所有人才从中回过神来。
直到此时他们才发现躲到暗处的敌人却没有趁此机会发动动机,在他们大感迷惑的时候,我却是趁机擦了擦头上的汗珠。
罢才一直高强度的集中精神让此时的自己不由有些疲惫,幸好一切都如同自己所设想的那样进行,否则。。不过没有把握的事我也是不会干的,况且生活就是一场豪赌,敢于破釜沉舟反而会置死地而后生。
反之如果刚才我一直躲着那被动挨打,等待时机突破的话,只怕伤亡会加大到让自己无法想象也无法承受的地步,这还是军刀在第一次执行任务时有人牺牲,这无形中也让我的内心压力不由加大。
战友的不幸牺牲让我的内心突然感到一种无法言俞的痛之外也让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不过幸好“美丽效应”起作用了,无形中自己不经意间想到的一个点子不仅救了自己也救了整个军刀。
从地上站了起来,望了眼四周,其他人则是快速的向四周跃去,我却是没有阻止他们,如果他们连地上的那些暗藏的地雷都无法躲避的话,那也就不用继续呆在军刀了。
李箭,王富贵,张有根等人则是在一旁忙着救那些被炸飞重伤的战友,但是他们终究也是人,即使他们比常人更顽强,更加有毅力,但他们终究脱离不了死亡。
望着一个个战友死在眼前,那种伤痛感是无法言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