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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东方不败VS南方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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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彩虹 作者:月关

    第173章 东方不败VS南方鳄鱼

    在张胜的巧妙追求之下,秦若男的心理防线全面崩溃,她的情感彻底沦陷了,她第一次尝到恋爱的滋味。在外面,她是一名精明强悍、武艺超群的女刑警,在张胜面前,却是一个知情识趣、温婉可人的小女人。爱情的滋味,让她容光焕发。

    她的父亲和爷爷把她的变化看在眼里,也都为她高兴。因为交往时间尚短,秦若男没把男友领回家来,不过她的父亲已经打电话把这消息告诉了远在英国的妻子。

    大家都没对若兰说起姐姐有男友的事,怕她触景伤情,感怜自身。

    她在英国的居住环境很好,雷蒙爵士和他的朋友爱德华都是医术精湛的医生,全家人都盼着她能成为脊椎受伤后少数能够痊愈的奇迹之一,又或者,等她心态完全平稳下来,能够接受永久缠绵病榻的事实之后,再让她接触外界的事情。

    和秦若男的交往,张胜并没有瞒着钟情。他不能娶钟情回家,既然要讨老婆,当然要讨一个真正喜欢的,毕竟要过一辈子的人,总不能娶一个根本没感情的女人回家当摆设。

    但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固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可在现代文明和法律基础的支持下,这种在古代司空见惯的行为却是不能见光的。

    他不能说给若男听,这使他同若男的交往甫一开始,就背上了精神负担,但他无法解决这其中的纠结,就象老妈和老婆掉进水里,如果只能救一个,你要救谁的答案一样,这世上有些事就是如此无奈,你永远没有正确答案。

    他想得头痛,喝午茶时便跟身边几个幕僚随口谈起时下有钱男人博爱是否道德的问题。

    洛菲斩钉截铁地告诉他:男人博爱。只是为花心披上一层狡辩的外衣,无耻之尤!根本不需剖析。

    张胜汗颜了一把,转而再问申斋良,申斋良则理直气壮地回答:“哪个男人不博爱?除了没本事的,就是力不从心的。”

    刘斌鸿则老神在在地回答:“男人风流。是时尚。女人风流,是淫荡。这是男系社会,所以答案如此。如果上溯几千年,现在还是母系社会,则又反之。同一件时。所处时代不同,所处风俗不同。答案便有种种不同。那你说它到底怎么才是正确的?

    老板提地这个现象,如果放在一百年前,没有任何不对,一个富有之人纵娶妻妾无数,只要不悖仁义礼智信。那便是坦荡荡一个君子。放在现在,如果一个富有之人修桥补路,乐善好施。他也娶妻妾无数,那便千夫所指了。

    再如努尔哈赤纳大玉儿为妃,那是皇后的侄女,未入宫前要叫他姑夫的。搁在满族里就天经地义,搁在汉族里就是无耻之尤。同样一件事,评价截然相反,那它到底道德不道德,无耻不无耻?”

    刘斌鸿说到这儿,摇头摆尾道:“是故,这种现象其实根本无关道德,不过是看法律如何、风俗如何,然后挟律法风俗以令道德罢了。”

    洛菲一听,一把握住他的手,感慨地说:“大哥,你说的太有哲理了!等你大婚那天,我把这番话裱起来送给你老婆!”

    刘斌鸿听了连翻了三个白眼。

    最后,吴大妈打了个哈欠,做了一个简短地总结:“穿自己的鞋,走自己的路,只要合脚就好,让别人扯淡去吧。”

    一个星期之后,张胜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电话里的人用一种故意改变了的声调对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一切平安,勿需挂念!”然后就挂断了。

    张胜心里明白,这是甄哥打来地电话。他没有问过罗大炮把甄哥送到了哪里,他们掌握的关系和门路有他们地秘密价值,人家已经无条件地帮了一个大忙,问来甄哥所去地地方也与事无补,何必再搭一个人情,只要他一切平安就好。

    文哥有看守所待了三年,上边已经没人关注他了,似乎已经放弃了对他的追查,不审不放,任其自生自灭了。因为管得越来越松,他是有机会在看守的陪同下出狱逛逛或者找女人的。以罗大炮布设的秘密通道,如果事先早早准备,文哥未必就逃不出去。

    不过现在张胜已经想通其中地关节了。文先生在这里只是失去了自由而已,如果他逃离这里,以他曾经上达天听的案情,势必重新引起最高机关的关注,那么他无论逃到哪里,都只能象条狗似地躲在阴暗的地窖里,情形未见得就比现在好。而且那一来,他家人所受到的管制必将比现在严厉百倍,所以……他不是不能逃,是没有必要逃。

    这两天他又抽空去看望文先生,并向他表达救助自己好友的谢意。文哥没有再指责他的感情用事,却突然对他的投资部大发兴趣,问了许多这方面的问题,并谈了一些他的看法,令张胜大获裨益。从看守所回来之后,他开始把工作重心转到期货上,资金也重新分配,股市与期货各占一半,加大了他对财富的吞噬速度。

    “老板,上海胶合板刚刚从70元跌到了38,3万元跌到了一万七,苏州的线材跌到了2500以下。情况……很凶险……”

    说话的是张胜充实到投资部的新鲜血液,刚刚从某证券营业部投资处挖过来的董舒。她是个粉面桃花,颇有丽色的新婚少妇。

    只是此刻她的嘴唇有点发白,脸色发青,显得十分紧张。这几样期货大幅下跌后,是她看好后市建议张胜买进的。可是现在它们还在下跌,目前张胜在这几个品种上赔的钱已不下三百万,她怎能不紧张?

    张胜俯身在她电脑上调阅了这几个品种的走势图,凝神想了片刻,然后轻松一笑,拍拍她肩膀笑道:“你只是做出建议的人,决策的人是我,你紧张干什么?就算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沉住气,继续盯紧它们,跌势一缓,立即给我加码买进,原来手里有多少筹码。那就再买两倍的量。”

    薰舒吃惊地嚷道:“老板,你看清楚啊,所有的支撑线已经全破啦!”

    张胜轻蔑地一笑,说:“那又怎么样,认赔出局?什么支撑线、破位、助力位、阻力位。在这种

    作品种中全都是假的,没有任何意义。就是主力自谓地支撑和阻力在哪里。如果你喜欢……”

    他拿起桌上的红蓝铅笔。在屏幕上比划了一条曲线:“我也可以画一条给你看。”

    见张胜如此镇定,而且没有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董舒渐渐平静下来,但是这几个期货品种的跌势实在是太难看了,在里边完全看不到主力运作的痕迹。她不想让老板赔更多地钱,于是坚涩地咽了口唾沫,说:“老板。这几个品种的走势……我怀疑……庄家已经……出局了。”

    张胜莞尔一笑:“听我的,跌势一缓,加码买进!如果庄家真的出局了,那我……自、己、做、庄!

    薰舒讶然抬头,仰上的是一双坚毅中透着勃勃野心地眼睛,她折服而顺从地低下头,轻轻地应了一声:“是!”

    张胜走出投资部,习惯性地又往旁边的证券营业部里走,一边走一边打了个电话:“喂,总,对,是我。呵呵,你放心,胶合板地仓位我已经锁死了,只要跌到36,|嗯,我懂,进退同,荣辱共!好,就这样。”

    跟上海赢胜投资公司地老总在笑通完电话,张胜走进了证券营业部,在一楼大厅看了看盘,观察了一番散户们的表情和议论,然后到了二楼。先和大户们打声招呼,进了专属于他的工作间,了解了一番手下人员的工作情况,然后走出来跟大户们聊天。

    这里的大户们几经沉浮,人员已经换了多半,原来地老熟人不多了,不过不少新人也都认得他,东北证券行业的一字并肩王,谁人不识、哪个不晓?

    张胜和大家客气地打着招呼,见以前就相识的大户小苏愁眉苦脸地坐在那儿,便打趣道:“小苏,怎么一副苦瓜脸呐。”

    小苏苦笑道:“能不苦吗?本来看这苏宏柴走势不错,又合我地姓儿,想讨个吉利。结果可好,自打买了这苏宏柴,我是背到家了。陪老婆买菜碰见情人;陪情人逛街碰见小姨子;和小姨子打啵碰见岳父;跟保姆亲热被儿子看见;带小姐打的司机是小舅子;和网友见面来的是老婆!谁能比我背啊?”

    张胜“噗哧”一声笑了,他见小苏还有心情开玩笑,估计赔的还不是很多,不过这支股票他也不太看好,所以好心劝了一句:“我看它走势也不太好,不妨把它抛掉,割肉损失有时候也是必须的,不要死抱着不放。”

    小苏嘿嘿一笑,说道:“晓得,晓得,我再观察几天,看看走势再说。”

    张胜见他言不由衷,笑了笑没有说话。相识一场,该点拨的已经点了,听不听就看个人福气了。他在室内转了一圈,不见严锋的影子,问道:“严哥去哪儿了?”

    小苏说:“他这几天好象有事情,时来时不来的。”

    这时已经过了气的气宗掌门老岳懒洋洋地说:“你也是啊,这一阵子来的少了,听说你现在把一半资金都挪到期货市场上去了?怎么样,成绩如何?”

    张胜笑道:“成绩还过得去。怎么,岳掌门也想玩期货。如果你有这个心意,欢迎你加盟我的工作室啊。”

    老岳一听连连摆手,笑道:“不行不行,我可玩不起那么心跳的东西,太刺激啦,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禁不起那么折腾。”

    如今和他对面桌的是个新来的大户,股市里财富再分配的速度是非常惊人的,这个人张胜还不认识。他笑道:“敢玩期货权证一类的东西,的确需要非凡的意志。我以前玩过一段时间,心脏受不了啊。从那里边出来,无论是输了的,还是赢了地,都跟死过一回似的。

    烈火熔炉啊。有个关于炒期货的笑话,不知大家听说过没有?”

    他笑吟吟地道:“说有一个富婆去夜总会找乐子,老板叫来几个俊俏的小伙,那富婆不满意。老板又叫来几个壮汉,富婆还是不满意。老板就问:‘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那富婆就说:‘要体力好地、精力旺盛的。能受尽地狱般的心理折磨还能面不改色的。’

    老板一听就乐了:‘你早说呀!’他冲楼上就喊:‘嗨,炒期货的那几个,都出来接客啦!’”

    大户室地人一听轰堂大笑起来,张胜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张胜炒期货虽然很成功,但是毕竟手下有人辅佐。入行前又做了充分准备,上海方面还有一个与之密切配合的赢胜投资。目前为止。他还没有遇到过太过惊心动魄地场面,所以也没有这种痛苦地感受。

    上海胶合板跌到36元时跌速趋缓,董舒请示张胜后加码电解铜和苏州线材也是如此操作。

    吴忠兴为人谨慎,他在做印尼块矿。为了减小风险,吴忠兴特意冒充客户,给新加坡、印尼等地区的大客商打电话洽谈业务。询问批发价格,又去本地市场做考察。最终确认矿价格已经接近低谷,进场做多没有太大风险了,这才写好详细操作计划,交张胜审批购进大笔的印尼矿。

    他做事的谨慎风格给张胜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董舒手头地几笔期货和吴忠兴满仓操作的印尼猛矿同时反弹,几天的功夫,张胜投入到这几笔期货生意上地一千万就变成了三千万。张胜立即平了一千万出来,把本金保住,剩下的全是利润了,便安心等它继续上涨。

    期货价格一路上涨,张胜便一路减仓,几天后放量滞涨,张胜立即同上海方面通了气,把余货全部出尽。几天后,价格回落了三分之二,洛菲对价位进行黄金分割,发现差不多正0.382回调位置,立即向张胜报告。

    此时,上海方面已经退出了这几笔期货的交易,张胜初生牛犊不怕虎,已经有所历练的他,在合作伙伴退出的情况下,大胆启用三分之一的资金再次杀进去,逐步建多仓,又是满仓。

    果然0.382的回调位就是阶段低点,.:i.出货,每天还用部分资金打短差,从七月到11月,申斋良的油、棉花、小麦等期货;吴忠兴的矿、紫铜;董舒的线材、胶合板、刘斌鸿的天然橡胶、燃料油和黄金尽皆大赚。

    洛菲赢利最少,因为当时大陆还没有

    而权证是一项重要的资本投资工具,张胜派人在香港户,投入5%的资金由洛菲操作,尝试性地参矛香港权证的操作。在没有消息来源,完全凭技术看盘跟庄炒作的情形下,洛菲独自一人能把资金翻了三番,已属难能可贵。

    11月份,张胜进行资金清算,做期货四个月,仅仅四个赚了800%。经纪公司的老总告诉他,他的仓位进出已是省城所有期货炒家的指向标,所有人都在跟着他同步进退。因为这四个月,他做了近二十种期货,进出320单,竟然没有一笔是亏损的。

    尽管一向自省自谨,在如此多的敬慕和恭维声中,张胜也有点飘飘然起来,逐渐认为自己的确是一个做期货的天才了!

    期货公司经理和许多行内老手竟相请张胜赴约吃饭,许多人开始叫他“东方不败!”

    当初号称一字并肩王的徐海生如今如何了呢?

    在今年的慢牛行情中,他自已做庄炒股,也是连连获胜。尤其是他操作南海机电这支股票,是他最成功的一次操作,这一仗大杀四方,把他凶狠毒辣、出手无情的运作风格展露无疑。

    这支股票被他从9块钱只用了两个月便拉到25,然后通过洗盘再次大规模收集筹码,股票在除权后,一个半月内又从12元拉=时却如雷霆万钧,只用了一周的交易时间,这支股票的炒作不但令许多散户血本无归,许多跟风小庄也是亏损累累,元气大伤。

    经此一战。徐海生的可怕在业内尽人皆知,他也得到一个新的外号,业内人士又敬又怕地称之为“南海鳄鱼”。

    张胜看着电脑屏幕,不断翻阅着各支股票和期货的走势图,神情专注而认真。秦若男很喜欢看他此刻的神情。男人认真于工作,而且露出这种成竹在胸的微笑时是最迷人的。

    她穿着棉质睡衣,斜卧在床,不时用脚趾轻轻撩拨一下张胜,张胜便象赶苍蝇似地拂一下。

    逗得秦若男格格一笑。

    一个认真看盘,一个认真逗着她的情郎。两个人自得其趣。气氛静谧而温馨。

    今天所有正在操作的个股走势都看完了,张胜长长地吁了口气,按了关机键。

    这时,秦若男又把脚趾悄悄移到了他的肋下,张胜突然飞快地伸手一抄。握住了她柔腻滑润的脚掌,笑着在脚心挠了一下,秦若男怕痒地一缩。见他仍不放手,怕得连连讨饶。

    “不敢了,不敢了,别挠别挠,呀呀呀,好胜子……”,秦若男缩着脚,抽着肩膀向他讨好地说着。

    她刚刚沐浴不久,一头秀发还是湿地,披散了开来,秀发半遮着精致无暇的容颜,发丝间一双春水般的眸子欲羞还笑,袍襟领口敞开一截,露出白腻的一痕胸脯,极具细腻的质感。

    “真地不撩闲了?”张胜五指一张一合,威胁地问。

    “嗯嗯嗯,真的真地。”秦若男忙不迭点头。

    “呵……,好,那你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嗯……”

    “叫不叫?”张胜在她脚底轻轻一挠,秦若男连忙道:“好哥哥,好哥哥,人家不敢了。”

    张胜哈哈一笑,松开了她地脚。秦若男立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了起来,跪坐在床,得意洋洋地道:“哈哈,只要我获自由,收拾你还不跟吃一盘菜似的?本大小姐可是黑带一段,要不要比试一番?”

    张胜不屑一顾地道:“谁要和你比功夫啊,管你几带高手,将来成了婚,还不是要被我……”

    他的眼神暖昧起来,嘿嘿地笑,一双眼睛在秦若男身上来回打量,秦若男顿时红了脸:“被怎么样?”

    张胜做了个按压动作,然后哈哈大笑。

    秦若男又气又羞,和身扑来,不料却正中张胜之计,被他一把揽住腰肢,另一只手又趁机握住了她的雪足,拇指在脚心一按,秦若男犹如要害被制,立时又不敢动弹了。

    秦若男的脚很小,如果穿鞋大约只有三五地尺码,手可盈握,每一粒脚趾都形如卧蚕,晶莹剔透,仿佛拿洁白的玉石雕刻出来的,从睡袍下露出地一截小腿骨肉匀称,腿形纤秀,小脚肚皮肤光滑细腻,内里的肌肉十分结实,隐隐地跳跃着力量的感觉。

    张胜本想再挠她的脚心,直到她讨饶为止,可是一握住她的脚掌,细细品味一番,心中爱意柔情忽地萌动,那手紧了一紧,一双眸子便情不自禁向秦若男望去。

    见张胜目蕴深情抬眼看她,,本想抽离脚掌的秦若男忽也心有所感,如通灵犀,向他嫣然一笑。秦若男秀发难掩一脸柔媚,眉宇间尽是旖旎之气,初浴美人,含情一笑,宛若星光月色下瞬间开放的昙花,娇媚无端。

    张胜看得心中一荡,竟情不自禁抬起她的脚来,在她的脚背上轻轻一吻。

    秦若男被吻得心尖儿一颤,呀地一声叫,娇躯一扭,便缩回了脚去。

    她这一下动作急了,抽身时竟被张胜看见浴袍微敞时一对玉琢粉饰的椒乳在胸襟里晃荡。秦若男马上发现走了光,她急忙抓紧胸衣,嗔了张胜一眼,不自在地向后移了移身子,脸红红地靠在被子上。

    “你爸妈陪爷爷回乡下,要周一回来吧?”

    张胜知道被她发现了,讪讪地找着话题。

    “不会呀,爸妈下周要上班,明晚就回来了。”秦若男说到这儿,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然瞪了起来:“你想干吗?不许胡思乱想!”

    张胜一愣,随即失笑道:“喂喂,犯罪心理学专家,你也太敏感了吧。我只是随口问问。哪有在打什么主意,你可不要胡思乱想。”

    秦若男哼了一声,白他一眼道:“都处过两个女朋友了,少装纯啦,一肚子花花肠子!对啦!那天晚上。你去斯巴达克是不是去找小姐鬼混的?”

    她忽地想起这个重要问题,一双妩媚的眉毛顿时竖了起来。

    张胜连忙否认:“哪有,才没有那样的事,毫无感情的女人,哪怕她长得再漂亮。我也不会动性。”

    秦若男欲言又止,半晌才幽幽地道:“也许是因为你的这些事早在我们用手机聊天的时候我

    诉说过的原因吧。

    那时身份不同。我也容易理解和接受。我知道你其实心里也不想这样地,你有你的苦衷。可是……你今后还会不会……你现在是有钱人,逢场作戏可一向是有钱人的专利……”

    张胜心中一阵冲动,几乎冲口说出钟情的事来,他一下子咬住舌尖。把这句坦白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随着对若男地爱意渐深,歉疚感也越来越重,可是他能怎么办呢?

    他能负了钟情么?不能!

    他能忘情于若男么?不能!

    那他又能做何选择?

    他现在就象行走在一条前有猛虎、后有群狼的独木桥上。只能硬着头皮得过且过。

    张胜默默地垂下眼帘,然后又慢慢地抬起来,迎上若男的双眸,郑重地说:“若男,在你之后,无论再结识何等优秀或美丽的女孩,我都不会再和她牵惹一丝半毫的情意;无论是什么样地场合和应酬,我也不会和逢场作戏的女人发生一丁半点地关系。我说到、做到!”

    秦若男没有听出这句保证里蕴含地玄机,她开心地扑进张胜的怀里。

    张胜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心思愁绪百转千迥,终化做轻轻一叹。

    “若男……”

    “嗯?”秦若男慵懒地用鼻音应了一声,抬起头来看他。

    “你的妹妹是在英国留学,是吧?”

    张胜眼睛盯着墙壁一角,眼神闪烁不定。

    和若兰的关系已经过去近两年了,但他想起曾经地故事仍是不免怅然。他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告诉若男和她妹妹的旧事,尽管两人情愫已生,如果知道他和妹妹曾经恩爱缠绵,以若男的端庄自重怕也难以正视吧?

    “她……”秦若男地眼神黯淡了一下,带着点苦涩的味道说:“她本来是去留学的,不过现在……,唉!她如今住在艾奇特岛,那是她朋友雷蒙的封地,雷蒙是一位贵族。两年前,她去英国不久,和雷蒙一起去旅行……”

    说到这儿,秦若男心中一痛,不想再说下去,她问道:“你怎么忽然打听起她的事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张胜抚着她的肩膀轻轻地说。

    “她放弃学业随男友去了他的封地……”

    张胜想着,暗暗一叹,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那欲说的秘密:“还是等和若男的感情更稳定更深厚一些的时候,再把事情向她坦白吧。否则,难免会让她萌生退意。以前,就是因为拿不起放不下,这才走了小璐,伤了若兰。如今,感情事真得谨慎经营,再不能重蹈覆辙了……”

    “喂,你眼睛贼溜溜的,在想什么?”

    “没啊。有点累了,所以走神呗。”张胜笑笑解释。

    “才怪!”秦若男的声音腻腻的,用眼帘撩了撩他:“喂,晚上吃什么?”

    “随便你啊,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什么我做啊,我做叫你来做什么,当然是你做。”

    “不是吧,你是女人,居然不会做饭?”

    “谁规定女人一定要会做饭的?”

    “呃……,那我有个条件,吃完饭你得陪我。”张胜狡黠地笑。

    “好!”

    “答应得这么干脆?”

    “吃人家嘴软嘛……”

    张胜捏捏下巴,故意露出一脸淫荡的笑容:“嗯,说的有道理,那咱们一言为定,嘿嘿、嘿嘿嘿……”

    秦若男也狡黠地笑:“嘿嘿,一言为定!吃完饭,我陪你逛商场去。”

    当走得双腿软掉的张胜挤着一张苦瓜脸,陪着快乐的秦若男在商贸大厦疯狂购物的时候,君王大厦顶楼,徐海生犹如一个中型会客室的大办公室内灯光彻明。

    徐海生坐在他的‘王座’上,望着眼前那个神态有些谦卑的男人,笑吟吟地道:“最近,他的确风头甚健,以前,我真的小觑了他。赚吧,让他赚吧,他赚得越多我越开心,对手够份量,打败他才够风光。如果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怎配做我徐海生的对手?”

    对面的男人提醒道:”老板,大意不得。我在他手下,一直认真观察他的能力,这个人很有天份,对于股价趋势走向,似乎有种天然的敏感。而且,这个人有时一些基础的东西不甚明了,可是关键时刻突如其来,总能另辟蹊径,说出一番跳出通常看法的道理来。

    那种感觉……,对了,就象武侠小说里写的扮猪吃老虎的高手,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下九流招式里,时不时挟杂几招极精妙的功夫来反败为胜,让你摸不清他到底多深多浅。”

    徐海生轻蔑地一笑,摇头道:“不过是小聪明罢了。资本市场,不让对手输光最后一文钱,裁判就永远不可以裁决谁才是最后的大赢家。在资本市场,象他这样锋芒毕露,如慧星划空的所谓高手我见得多了,大多没资格笑到最后,只落个惨淡收场,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对面的男人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

    徐海生淡淡一笑,说道:“因为他的手气太顺了,他赚的钱太多了。他们的失败,就是因为他们锋芒毕露,战无不克!赚钱比赔钱的风险大得多,短期内赚的钱越多,他的风险就越大,因为赚的钱太顺利了,他就会产生天才、奇才的感觉,这是非常可怕的,刚极……则易折。”

    他掩口打了个哈欠,摆手说:“好了,你回去吧,仔细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依我判断,明年的股票市场,没有多大搞头。我也想进期货市场玩上几票。”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张胜搞期货,筹备了两个月去研究期货品种和炒家手法,摸拟操盘。我要搞他张胜,筹备的时间比他还要长得多,知己知彼,他这个大跟头……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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