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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落木 作者:木以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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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不出事,她没事,我什么都懂,都明白!
开学的第一天,我收到了一个消息,这消息并不新鲜,属于情理之中,但绝对是意料之外!
陶非休学了,这不意外,她反正都要出国了,可李含思的神情特别憔悴,我多了句嘴问她怎么了,然后我意外了!
陶非出柜了!她被家里勒令休学,禁在屋子里不让接触外界!
陶非的出柜经历,是我听到过的最狗血的出柜经历,简直匪夷所思!话说陶非出事之后,也没太说是因为李含思惹的祸,刚出院那几天,又跟李含思闹别扭,天天就对着电脑闷闷不乐!她妈问她啥也不说,她妈以为她有什么不愉快的经历,怕她有心结,也是觉得跟孩子沟通有问题,想知道这孩子一天天想啥呢!就趁陶非不注意,记下了陶非电脑上的qq号,回房以陌生人的身份加了陶非的qq。陶非最开始也没理她,后来李含思答应她了,她实在太美了,可又没处说去,从我这出去了,还嫌不痛快,就在网上胡乱写了一通日志,倒也没指名道姓的写是李含思。她妈就看见这篇日志了,如果事情到这,也没什么,高中生谈恋爱么,算不得早恋了,陶非妈也没立时就去找陶非算账,就在qq上套陶非的话!陶非这个个性,现实里憋的太难受了,网络上也没设防,跟个陌生人就说了实话,实话刚说完,一回头,她妈就如新鲜出炉的小笼包,热气腾腾的出现了!
我原本以为,这就够狗血的了,没想到,更狗血的还在后面。没过几天后,陶非妈妈想起了我来,给校长打了电话,校长第二天把我叫到办公室,给我结账让我走人!
原来就在陶非在跟她妈口无遮拦的时候,说了她们有个小老师知道这事,我其实一直对陶非的事情没有表态,处中立态度,但这态度在陶非看来,就算是支持了吧!估计她跟她妈qq的时候,没少表扬我,实际的对话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被开除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残酷的事实证明,原来我才是最狗血的那个!
陶非她妈一定恨死我了,我还带过李含思当着她的面去看陶非呢!
抱着箱子从学校出来,李含思跟在身后,愧疚的都要哭了,我笑笑:“没事,你老师我千锤百炼过了,这点小事不当事的。”
说罢一抬头,居然看见三楼满满一排的窗子,都挤满了脑袋,我有点近视,但还是能感觉到依依不舍。
老师做成这样,值了!
他们都是我带的学生,我以为自己至少能带满这一波,可惜离高考只差一步!
我大声喝他们:“看什么看,给我老实上课!”
当初那个打头把我抛起来的男生,拉开窗子喊了一句:“唐老师,我们舍不得你。”
只有一瞬间,我差点热泪盈眶,但我忍住了,笑着看他们,喊:“那就给我好好学习!”
估计校长把我开了,不得不跟光光打招呼,毕竟两边他都得罪不起,光光的电话马上就跟了过来,问:“还想要什么活儿,你说,这回不靠我家老头,我让王罩给你弄!”
我头疼:“行了行了,您歇歇吧。”
开车回到林边家楼下,抱着箱子仰头看天,心里空落落的。
我叫唐木阳,女,26岁,辍学于德国柏林工业大学,曾任盛京智泽中学教习历史,现任社会闲散人员。
说白了吧,我,失业了!
作者有话要说:农历年底,破事比较多,这文又到了关键处,我不想轻易下笔,所以,更新没法保证,抱歉啊——我能保证的,只有不坑!大家的评论我都看了,唐木阳这个人,我来写,你来评——笑
☆、第 49 章
抱着箱子上楼,在楼梯间里歪着个脑袋看脚下的阶梯,从楼上窸窸窣窣的传来一阵快速的声响,怀里的箱子挡在我的身前,我刚探出个脑袋看是什么,没等反应过来,一个庞然大物嗷的一声扑面而来,把我从第三个阶梯扑倒到地上。
我像喜剧片里拍的那样,摆成个字母形状的仰在地上,完全呆了的看着一个成年松狮嗅着个鼻子,在翻倒的箱子里一阵乱翻,最后从里面翻出半根风干的火腿肠,它走掉了。
它的身姿,这样妖娆,它的表情,那样明媚。没有一点愧疚,不带一点歉意!
挥一挥爪子,它叼走了我的风干肠!
我以45度角仰望天空,身为一条狗,它竟看不也看我!
我艰难的坐了起来,咆哮:“这是谁家的狗啊?缺不缺德啊?”
没人理我!
我七七八八的把东西装回箱子里,刚要站起身,脚踝处的硬痛,差点让我再一次摔成字母。
我诧异的抱着箱子目瞪口呆。
什么叫倒霉啊?什么叫悲催啊?什么叫躺着也中枪啊?
看我看我看我!
原来《大富翁》不只是游戏,它还是人生。
在人生的某一段路程,真的可以衰神附体!
我瘸着个脚,像个小儿麻痹一样,一颠一颠的上了楼。
我叹气,我扶脚自怜,我默默泪流。
我总是想以一个潇洒的姿态面对风云,但老天偏生给我处处下套,在我以为我可以像主角一样光辉退场时,实际上,我其实只是形象了炮灰的生动!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脚踝明显肿了起来,并有越来越鲜艳的红,这完美的颜色,再好不过的诠释了我作为血肉之躯的意义,我龇牙咧嘴的按了按,好像伤到筋了。
又是一百天啊————
幸好我找了个大夫,从医药箱里翻出消炎震动喷雾和红花油,乱七八糟的给自己处了理下,憋着个嘴等林大夫回来安慰我!
但,这世上,有失业的,就有那心大的!
林边同学对于我的一系列的躺枪遭遇,不但没表现杰出女性出应有的同情关心与宽慰,相反的,她还很随意!
我不求她圣母玛丽苏的搂住我深情款款,但也接受不了她一边翻着我的脚腕,一边不咸不淡的说:“也好,我也一直觉得你这个老师当的,当不当正不正的,不干就不干了吧。”
我都要咆哮了,啥叫我不干了?是人家给我辞了,辞了!而且您这是给人看病啊?不知道的以为您挑排骨呢!
我斜眼瞅她,算了,她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她憋的辛苦啊!她开心啊!我瘸了啊,终于我哪里也不跑了,就跟家守着她了。
谁白痴啊,她白痴!
谁幼稚啊,她幼稚!
我原想做个金屋,却没猜到我是那个娇,被林边安置在了家里。我的人性路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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