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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姑娘,你到底几个意思啊?我这不正合计怎么死呢么,你给我点时间不行吗?你总得给我留个写遗书的时间啊!我哈哈的哼了哼说:“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她又抬起头看我,目光中的柔,让我一下子想起了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多美好的诗句,可我现在一看她,就觉得脸都是辣的,我看着屋顶说:“我知道你疼。”
“那,你给揉揉”她说着就把我的手往她背上滑。我无可奈何,低下头把滑落到她腰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不看还好,一低头,就看见她脖颈锁骨一片斑驳,腰身处几片青紫,她这会儿压着我,看这情形,我都能想象的出,她的前身一定一片狼藉。昨夜的那些慌乱景象,又往我脑海里蹦。
我感觉有点热,她怎么还能说冷呢?
我象征性的在她的后背上揉了两下,还没动几下,这姑娘攀着我的肩膀就送上了温润的唇,我的心跳血压蹭蹭的就窜上来了。回应她似乎不是一件难的事情,难的是如何克制这种冲动。唇齿的相依,让我纠结的理智很快就灰飞烟灭,我喜欢她,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个事实,她是我从年少时的梦,即使后来我走错过路,内心深处也从没改变过对她的忠诚。翻滚着,她终是被我压在了身下,两具身子在渐进的升温,直至滚烫,她紧贴着我,是迎合的姿态,我为她意乱情迷,她的目光在理智与情动间涣散。我爱极了她的身子,柔软,生涩,只属于我一个人,想到这里,我更添心火,越发的卖力厮磨,要她发出承欢的声音,管她是痛苦还是喜悦,我要听见她的声音,情动的声音。即将贴合的时候,我浑身都是刺的,咬着她的脖颈压下去的时候,她居然忽的一动,躲了过去。我往她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以作惩罚,双手定住她的腰身,再要迎上去,她嗤笑着用力一动,再次躲了过去,就是不给我。我难受极了,我猜她也一样,可她怎么还能这样,我不满意的抬头看她,咬她的唇问:“你干什么?快给我!”
她发丝纷乱,散在枕头上,混合着薄薄的汗津,如一弯海藻,目光明明迷离的接近涣散,却还带着恶作剧的邪恶,她笑着吻我:“你怎么不装了,不是装的挺好的么?”
迷乱的吻错落的向下,咬的她发出□的声音,我掐住她的腰身,就不信她不想,压下去,她居然又躲。我要疯了,感觉一身一身的火,撩的我人都要着了。我擦着她的身子向上拱了拱,上去咬她的脸:“我装什么了,你快给我!”
她笑,热气打在我的脖颈中,真是火中送炭,更添情迷。她说:“不给,就不给,你都给我装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报复我,可我都把自己给你了,你还跟我装!唐木阳,你可恶!”
她这么说,手指头还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身子厮磨着身子,但就是不让我贴合。我难受的想去死,但她身子水一样,难以定住。我急的汗都要滴下来了,说:“林边,求你了,快给我,是你主动的,你不能这样。”
“我主动的?”她用手指甲克我的后背,疼的我清醒了几分,刚要分辨,她的唇就咬了上来。奇了怪了,她这是跟谁学的,打一棒子跟个甜枣。她发了狠的咬我的嘴:“当初是谁主动跟我说喜欢我的,是谁说的?谁主动的?”
她的声音有点狠,也有点委屈。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在跟我算旧账,我真佩服她,张开眼睛的时候,居然看见她凄惶的看着我,流出了点点的泪,她紧紧的抱着我,明明也是情到极致,但就是不让我碰,不给我。她一声声的叫着我的名字,木阳,木阳,像是叫着失而复得的宝物,带着欢喜与悲伤。我无法掩饰我心中的难过,我想好好跟她说说从前那些事,从前那些心情,可是身上的火焚烧着我,牵引着我,这样的紧密相连,汗水都融为一体,她风情万种,却欲迎还拒。我急上了头,手沿着她的背滑下去,在潮湿一片中,一指头探下去,一下见底。她掐着我的肩膀长吟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仰了仰,分明是满足的模样。我满意的看她的样子,就该这样,克制什么的,最不该在这个时候发生。可她真是可怕的女人,在我再要动的时候,居然将腿在我身下强自合上,夹着我的手腕不让我动。我点点头看着她,报复式的狠狠压着她,用身子一下一下的压着她,上下厮磨,用整体的浮动换取局部的异动。虽然我的手腕夹在她的腿间无法移动,但指头还是可以任我驱使。她咬着牙,不让声音发出来,目光涣散的几乎没有了焦距,但就是留有一丝清明。脸色潮红的让我怜起一丝心疼,我咬开她的唇,顶开她咬合的齿,那些声音马上从她的口中倾出。我从心底发出欢喜,哑着嗓子说:“这就对了!”她掐我的手臂,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我慢慢的慢慢的移动,将吻落在她的胸前,含吻与轻咬交替,沿着昨日留下的痕迹,故地重游,她按着我的脖子轻呼:“木阳,不要,你停下来。”我另一只手覆上另一处柔软,在掌中揉捏着,看那点点□,这回换我恶作剧的问她:“告诉我,想不想要?”
她别过头去,咬着牙不说出,但胳膊按着我的头在胸前,愈发用力,我伸出舌头舔了一舔,惹的她浑身猛的一震,她扯着最后一丝理智问:“木阳,我们这算什么?”
我哪里还管的了这么多,咬着她的身子说:“什么什么?”说着的时候,身子终于成功的挤进她的双腿中,她的力气几乎缴械,缝隙打开,我翻过手腕狠狠揉动两下,她再次轻呼出口,我以为她是享受的,但抬起头,她却是失落的,在不由自主的情动中落下了滚滚的泪,我很难过,爬上去亲吻她的泪,哄她:“小边,不哭不哭。”
她断断续续的说:“我们,这是,在上床是不是?”
这种明知故问的话叫我怎么回答?我也不想回答,埋头苦动,争取把这女人的最后一分理智都驱除出境。她终于丢失在我蓄意的诱发之下,在即将没顶的那一刻,我将手腕快速撤出,迫不及待的将等待已久的寂寞与她密不透风的贴合,她没有睁开眼,手指在我的头发里穿插,一下一下的贴合着我的小腹,不安的躁动。我满足的发出叹息,却并不配合,以此惩罚她刚刚的戏谑,她迷离的睁开眼,咬着唇含恨的看我,我笑了,问:“要不要?给不给我?”
她不答,颤颤的抬起头吻我的唇,我不动,任她的索取。她呢喃的说:“木阳,你不要在装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她的样子是从未显于人前的示弱。我的心莫名的一酸,怎么是我在装呢?是你,是你拒绝的我啊!在6年前,高三毕业的那一年,是你说不行的。我错过她的吻,只想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