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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 作者:灯辛细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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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的制高点上,不费丝毫力气便能叫其他人替他对付自己。
“果然伟大的人各有各的伟大,贱人却是同样的下贱。”刚不知不觉说出这句话,便感觉有一道视线紧锁着自己,沈子循抬眸望去,只见宴宾楼二楼扶手边立着一身形歆长的男子,唇边笑意若春风。
“不知是否有幸请容公子楼上一叙?”
“容某之幸。”客套又疏离的回答,令宝蓝色衣衫的公子笑意清淡了些。
进到隔间,沈子循作势行礼,“参见...”景衔拦住沈子循的动作,“在外无需见礼,你我二人名字相称即可。”
屏退侍从,两人分别坐立檀木桌两侧。
景衔首先打破沉默的局面:“上次朝堂之上听闻容公子一席话,胜过千百册纪律戒条兵法书册,只是其中有些许不明甚解之处,望能告知景某一二。”
沈子循虽不愿与景衔多做接触,但现在他就是无脑的楞头将军,不好一句话不留甩袖离开,只得耐心详解。
景衔一边听一边控制住眼中要溢出的笑意,面前红衣少年似骄阳般耀眼,一举一动都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视线,而他所言所语看似详尽解读略过之处,但实际上什么都没有透露出来。但这不代表他什么收获都没有,起码证明眼前的少年至少不像以前表现出来的那样懵懂无知。若早知道少年其实是这么有意思的一个人,就不会看着他置于现在的处境进退维谷了。
侧头看了看仿佛不为外界所动的正认真讲解的少年,不由自主的抬手揉了揉少年毛茸茸的脑袋,罢了,这小子现在这样子看着也顺眼,便先放在身边看着吧。
脑袋被□□了的沈子循一愣,不解的向在他头上揉来揉去的手的主人看去,大眼睛中满是迷茫和委屈,还有说不出的控诉。
骄纵的少年脸上出现这幅少有的迷茫表情对旁人来说是有致命的吸引力的,起码景衔的眼眸在一刹那间就幽深的不见底。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解读出了这眼神控诉的内容:“我在认真的给你讲,你不听就算了,折腾我的脑袋做什么?”
心中失笑,这小子明明是有尖锐的爪子和牙齿的狼崽,偏偏要扮成无害的白兔,把自己放到了这个境地,也算是自作自受。
若是沈子循听见景衔心里的这番话,必定会狠狠的反驳,谁会想要把自己放到这种地步?还不是那个无脑将军自己作死?
轻叹一口气,走到少年身边,两只手握住少年的肩头,对着少年清亮的眼眸一字一顿说道:“记住,有事情不要硬撑,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必定会尽力助你。”
沈子循心中诧异,面上却表现的受宠若惊,只是仔细看去眼眸却毫无波动,沈子循早就忘了怎么去相信一个人,无论是谁。虽然不知道这个王爷抽什么风,但是连血亲父亲都能轻易将自己舍弃,又怎敢奢求他人如何?
看着少年的表情景衔也能多少猜到少年的想法,虽说少年刚刚二十二岁,却早已是众将之首,统领千军万马,身居高位再如何小心也抵不住明枪暗箭,恐怕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
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越发怜惜的目光,沈子循本能的不愿意去细究原因,只是默不作声,不知心中在思量什么。
第5章 一·4
半夜时躺在床上的沈子循毫无睡意,看着上方出神,即使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毕竟不管这具身体的数据被调整到多么完美,也不可能会超过这个世界所容纳的极限,否则会造成征程系统错乱,从而引起他父亲的注意,虽说不见得对抗不了征程,但是异常麻烦,这也不符合他的初衷。
“嗒嗒嗒嗒···”
屋顶上传来几不可闻的脚步声,换做其他任何人都未必能听见,但这逃不过现在的沈子循的耳朵。
感到有人停留在了自己床的正上方,沈子循眼珠转了转,然后合眼,等着看来人是何目的。
等了一会,人房顶上再没有了脚步声,屋外却传来了动静。窗户纸被捅破的细微的声音,一下子就让沈子循想起了在以前世界中他徒弟对他做过的事——用迷香放倒了他,然后偷了他的秘籍,最后还杀了他抛尸荒野。
条件反射的屏住呼吸,过了一会果然有人进来。
来人进到房间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而是在确定他在昏睡之后开始到处翻找起来,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翻找了大半个时辰,沈子循能感受到他恼怒的情绪几乎能够化成实质,来人终于决定离开。
那人刚出门,沈子循立刻起身,在后面悄无声息的跟着他。
虽然那个人很谨慎,但也防不住沈子循,毕竟在以前的世界中沈子循曾经无数次的做过皇帝、国师、武林盟主、侠客、甚至是魔教教主。这时他甚至有些“感谢”他父亲,若不是他父亲把他丢进来做实验,他也不会增加了各种以前从未想过的本领。现在身为容让的他对这种年代的武功早已烂熟于心,更何况容让本身身为将军,武功非凡。
一路跟着那个人,一直到城外的一处密林,看着前面有点点火光,沈子循心知那应该就是目的地。
果然,那个人到了发出火光的地方,有规律的敲了几下火光周围的三棵树,却发出了类似于金属撞击的声音。
沈子循注意到那个人敲完之后火光跳了一瞬。一刻钟后,有人从密林外进来,从身形上看是个男子,穿着宽大的斗篷,遮住了脸面。
“找到了么?”
那个在容让屋里乱翻一通的人语气颓唐:“没有。”
“嗯?确定卧房里都找过了?没有遗漏?”听得出来黑衣男子有些不悦。
沈子循很想告诉他,确定都找过了,他只差把我扒光搜我身了。
听得出来两人交涉的是一个什么的东西,这个东西很重要,这个东西在容让的卧房里。知道了这三条消息就够了,这两人没有再谈论其他,明白再听下去也没什么收获,沈子循一瞬间就释放出了压抑许久的杀意。
“谁?”两道惊惶的声音一起传来。
沈子循跳到树下,站在两人对面,看着对面两人防备的姿态凉凉开口:“进了我的房,搜了我的屋,该是我问你们两个是谁吧?”
两人看见只着白色中衣的少年,防备之意更深。搜屋的人开口,声音干涩:“你一直是装睡的?”
沈子循侧眼睨他一下,没回答他的话,那一眼叫男子身上瞬间出了一层冷汗。没和两人废话,沈子循直接向他们两个冲去,两人大骇赶忙举剑相迎。
虽说两人人数上占优势,少年连武器都没有,却没有人敢小看他。十六岁及冠那年容让夺了武状元之位,十七岁便开始上阵杀敌,年方二十便成为护国将军,这人同景衔一样是成国的神话。即使现在他手中无剑,那种从千万尸体上踏过的煞气也不是两人能抵挡得住的。
看着两人拿出武器,沈子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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