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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死亡收集(H) 作者:阿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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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叶在指间翻来覆去,灵活的被玩弄着。

    他眯着眼哼笑了一声,声音中相当的愉悦,他抬脚走过去,皮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有节奏且缓慢的‘哒、哒、哒……’之声。

    苍敔流在此人的皱眉中走到他身前,一米八七近一米九的身高让他显得有些气势迫人,他将脖颈微微垂下,俯视着这个人的面容和他细长不悦的双眉。

    “怎么,小邪这么迫不及待的来见我,是太想我了?”苍敔流垂着眼睑用一种冷漠的神态看着他,嘴角却勾着笑意,乌紫的唇色让人看上去仿佛入魔。

    意邪因为这话而有些气怒,一甩袖子往后退了一步,离开苍敔流压制的范围,这绝不是示弱!

    他压下自己的愤怒,刻意的笑起来似乎想要扳回一局,抬头与苍敔流对视,用蔑视的神情将苍敔流上下扫了一眼,嘴中哈哈笑起来。

    “还以为什么呢,不过是强撑着罢了,十年前的我虽说不怎么厉害,却没想到你竟然硬生生的拖了十年,还真是不怕死啊。”意邪解气的笑起来,“乘早准备棺材吧!”

    苍敔流对他这种报复的话毫无反应,鼻尖嗅到他身上的味道,神态有些邪恶起来。

    “听说小邪去了瀚月楼呢,带着一身的脂粉味儿过来……”说着将声音压在意邪的耳侧,“还是说生怕被人不知道你破了身?难道小邪忘记了……嗯?”

    说着在意邪惊怒的失神中将折成了花的枫叶插在了意邪的耳侧,仿佛燃烧的火花一般衬在面容旁,陪着细长的双眉显得有些挑逗。

    “果然很适合你。”喉中发出低沉的笑声,苍敔流撤身走向在一旁看笑的师兄。

    “苍敔流!!”背后传来愤怒的嘶哑声,仿佛要扑上来的野兽,“你就等死吧!”

    意邪一把撸下耳侧的枫叶,愤怒的揉成碎屑,被提起当初的事情和被当做女人在耳畔贴花无一不让他愤怒。他心中数百种恶毒的想法疯狂的转动着,但是在玄砚的一瞥中瞬间消散,只觉得一盆冰冷的水迎面泼来。

    意邪深吸了一口气,不是早晓得这混蛋的德性了么,不能生气,他们师兄弟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空国战败,只要自己看准时机,处理的得当的话,将他们二人踩在脚底碾压是迟早的事情,小不忍则乱大谋。

    但是意邪此刻可还不知道他这个小不忍,可是忍了几乎一年。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

    话说谁上一章举报我了啊,晋江给我高审啊我去,

    我上一章什么也没写啊,你们果然都是小魔王,太不讲理啊,嘤嘤嘤!

    再说一次,主攻文啊,天雷金手指什么的,估计越在后面会越鬼畜的心脏不好千万要准备好药,

    求收藏啦~~,话说我现在才3个收藏,也是醉了,谢谢收藏的小魔王啊。

    因为有了第一个评论,所以心情好的加更了,晚上继续啊~

    第6章 1.6:将军×将军【6】

    转眼便是十一月。

    立冬的当日东裕城下了一场大雪,按照往年来看,这一场雪来的有些突兀,此时的红枫叶已然落尽,枝桠变得光秃,枝干分叉延展出不同的形态,苍老且优雅,与雪景衬起来可是相当的美好。

    庭院中的小塘也盖上了一层薄冰,薄冰上砌了些白雪,略厚重的雪花从苍灰色的天空往下飘落,光线印在银白的雪上,整个庭院宛如发光一般静美。

    男子一身黑衣,弯着腰身,伸手裹着湿透的麻布将药盅的瓦盖揭开,一阵浓厚滚烫的白雾带着股药的苦香扑面而来。

    这服药已经煎熬了三个时辰,意邪沉着脸将药盅盖上,随手把麻布扔给一边站着的小子,冷着脸说:“成了,端去给他。”

    黑脸小子被他的冷脸吓得直缩脖子,生怕这意公子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给毒了,听到吩咐赶忙用手里的湿麻布去端药盅,将浓黑的药汁往瓷白的碗里倾。

    意邪刚要离开庭院,这地方有那个人在,真真是站在哪里都不爽快!

    苍敔流听到他的暗骂声,伸臂将手按在窗扉处,把窗子推开了来,眯着眼笑着看一瞬间便有些僵硬的意邪,眼神相当的温和,配上他的面容看上去宛如世家的温雅公子。

    “小邪要出去”

    意邪斜眼睨过来,看了他另一只手握着的书,不知想到什么,眼中闪过恶毒的神色,破天荒的给了苍敔流一个好脸色。

    他拍了拍手似乎是要将手中的药味拍掉似的:“你这一个月身子养的差不多了,今日起可以开始药浴。”

    苍敔流对他的好态度有些意外,毕竟对于一个整个月以来每天对你阴沉着脸的人来说,忽然转变态度,怎么说都非常可疑呢。

    至于苍敔流与意邪两人的关系还要从十年前说起,所有的根源都是因为系统发布的一个任务,那个任务当时看着实在是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与现在‘和意邪交好’这个任务对比起来那就有点可笑了。

    十年前,苍敔流接过一个‘与意邪为敌’的任务,十年前的意邪十六岁,比较苍敔流来说还要小上一岁,不过在这种年代来说,十六岁也不算是小了,正好是雌雄莫辩的年纪,身子又软又韧,也不难知道苍敔流这禽兽到底做什么。

    况且又是个长相尚佳的任务对象,那可是妥妥的要吃进嘴的。

    苍敔流可是拐了好几道弯儿的找了人家的仇家给下了药,意邪在身子热起来的时候便心知不妙,拼了命的逃了出来,转眼就落在了苍敔流这等在一边准备吃大餐的家伙的手心里。

    那时候正是张狂的年纪,身体又是刚刚熟起来,哪里受得了那种药的撩拨,神志又不清楚,被苍敔流这人渣随手弄了几下便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苍敔流见那个黑脸的小子端着药碗要从门口推门进来,他伸手阻止:“从这边过来。”

    苍敔流靠着窗扉,将手伸出去招了招,见这小子反应还挺灵活,便靠在窗柩旁垂着眼睑温和的笑着看他:“你叫什么名字。”

    苍敔流四指垫在碗底拇指按在碗沿上,接过药碗,鼻尖嗅了嗅药香味。

    黑脸小子被问得一愣,看着二公子被雪光印得玉白的五官,不知怎的在那温和的眸光下有些脸红,随后又露出白晃晃的牙齿便笑,大声说:“小子叫黑子。”

    刚贴在碗沿上的下唇因为这句话而撤了回来,苍敔流笑起来,片刻后又凑上去喝了一口苦汤,舌头将药汁在嘴巴里搅了一圈才心满意足的咽下。

    “名字虽说不怎么样,不过笑得倒是好看。”苍敔流对黑子说。

    “嘿嘿!”黑子第一次被夸,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娘说我长得黑就该叫黑子。”

    意邪见到某人开心,心情立刻黑下来,他站在远处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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