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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痕迹 作者: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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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

    潘扬华再无精力,头一偏,陷入抢救。

    最後没有抢救过来。

    胡晏驰就站在一边看著他真的死了。

    医生说抢救无效之後,他还凑近去看了看,看真死了,安心地吁了口气。

    也不管旁边看著潘扬华一脸死灰的外国男人阴戾地盯著他。

    他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他不怕。

    他最厌恶的潘扬华都死了,他没什麽好怕的。

    胡晏驰上了回去的车还挺高兴的,万朝昂见他一脸微笑,不由小心翼翼地询问:“你不是应该为死者感到一点难过的吗?”

    “不了,”胡晏驰摇摇头,诚实地说:“他该得的,他要是现在不死,我得担心我多年後会被他害死。”

    对他来说,潘扬华的死去其实是好事。

    不仅他这麽想,下杀手的钱良钢也是这麽想的。

    所以,他才不惜重金,花了无数手段与金钱置潘扬华於死地。

    潘扬华托人带了话给他,他一句话也没听就把存盘给扔了。

    没有丝毫好奇,也没任何怜悯。 .paipai.fm

    该是他的,不该是他的,他从来都一清二楚。

    所以,别想有人能左右他。

    没两天,胡晏驰听说潘扬华的那个情人带著他的骨灰走了。

    再过两天,胡晏驰在看新闻的时候看到有飞机在海上失事,他当时愣了一下,查了查,发现差不多是那个外国人离开这边时的那架飞机。

    而这事,无人跟他说,他的助理,和他的丈夫都没跟他说,大家都没事人一样。

    胡晏驰想了想,也就当这事没有发生。

    只是在多年後,跟钱良钢相拥著说悄悄话的时候,胡晏驰对钱良钢说:“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和你一定要过一辈子,要不然,我就再也碰不到这样的人。”

    钱亮母亲身体恢复了一大半,大家都以为一直跟在其父母身边的钱亮不会再有什麽机会,哪想,钱亮母亲身边好了之後,主宅那边就把这对母子接了过去。

    不少其它钱家人愤怒不堪,但也无可奈何。

    万朝昂跟龚仪交往不到半年就分了,倒不是万朝昂说了no,而是龚仪与前情人复合了。

    龚仪的前情人因为丁家那边那人强权势力的打击,很多年前远走他乡,在几月前,却又回来了,然後在一断时间乞求龚仪的复合後,两人又走到了一起。 .paipai.fm

    对他们的复合,万朝昂不无感慨,更多的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那个眉眼阴霾,似乎最近才有点笑意的男人和龚仪的情途。

    你说那个男人最後抛弃龚仪不道义,可他是为了龚仪付出了一切都没放手,最後危及家中老父老母和弟妹才远走的他乡;你说他对龚仪没情义,知道无险之後,明知回来会被万夫所指还是滚著回来求龚仪与他在一起。

    他曾对万朝昂说,说龚仪和你在一起我也是放心的,可是你不知道哪往日哪道旧伤会在什麽天气复发,你不知道他痛苦了的时候会一个人躲著嚎啕大哭,可能也不知道他心情不好了只爱吃酸菜什麽人也不想理,这些他旧日,现在也根本改不了的习惯我都知道,但你如果想知道我都说给你听,你照顾他也行,如果做不到,能不能给我一个和他在一起的机会?

    万朝昂想来想来,都没想明白要不要把知情知趣的龚仪让给别人,而在他没想明白之前,龚仪就来跟他告罪了。

    他要与旧情人复合,倒不是因为旧情人有多懂他,而是他知道了当年为了他,这个男人被人打断过腿,打伤过脑袋,连父母弟妹都被威胁过生死这些事。

    他知道後,那些对万朝昂的欣赏与敬佩也拉不住他留在他身边。 .paipai.fm

    不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而是,过往一旦揭开真相,沈重让人无法逃离。 .paipai.fm

    你以为负义的,可能是付出了一切才狼狈远走。

    龚仪与旧情人在一起之後,张通也满怀愧疚来跟万朝昂道歉了,万朝昂是理都懒得理他,只是指著张通说:“你一辈子也只能当个听人任命的保镖头子?你知道为什麽?你他妈的一辈子都太他妈任性了,说风就是雨,你用过脑子做事没有?”

    “所以你看我从来不跟你们抢位置,红利每次都少你们一半我不也没怨言嘛?”张通倒也有自知之明,还自嘲,“我就是一个卖命的,脑子就这点脑容量。”

    张通都这麽多说了,多年兄弟,万朝昂也不能跟他生气,只好闷头喝张通带过来赔礼的酒。

    见他喝得差不多,张通却得意了,悄悄靠过来说:“其实我也是有点脑子的,这不,你不就帮著把丁家的麻烦解决了吗?”

    张通不说还好,说到这,万朝昂却想把酒瓶往张通头上砸,强忍住了这种冲动後,才咬牙切齿地跟张通说:“你知道为了解决这麻烦,就算是老板们卖我这个人情,你可知道他们要走多少道手段?你以为丁家会为了个义子大义灭了自家的女儿嘛?啊?!

    张通被这麽一吼,噤声了。

    过了许久,才委屈地说道,“可你让我们这些人怎麽办?他们仗势欺人,我们这些人就得忍气吞声了嘛?”

    说著他就哭了,几十岁,向来只流血不流泪的铁血男人拿著衣袖一抹眼泪,跟万朝昂说:“我跟你是豪门子弟的出生不一样,我是从底层爬起来的,我爬起来的那天就跟我的兄弟们发过誓,只要有我活著的一天,就有护著他们的一天,我管不了太多人,但我管得住他们,我这人就是这样,我食不了言。”

    说著就扭头看别处,不让万朝昂看到他哭。

    万朝昂见他那惨样也无话可说,说起来,张通也有他自己的立场,他是从部队出来的,从一无所有都现在的地位都是拿命换过来的,这其中,有他拼命的功劳,也有帮他替他拼命的兄弟的功劳。

    他们爬这麽高,只是不想被人欺负,也从没想过欺负人。

    所以,你能说他们有什麽错?

    就算是被他钻了空子,你能说他有什麽错?他们这个世道不就是彼此钻空子,彼此抬身价吗?谁又比谁干净多少?

    说到底,张通其实还做得不够绝,那往死里把他和龚仪凑的手段其实还算不上什麽手段,还及不上他对付他对别人的百分之一,也是他愿意才让他上赶著跟龚仪就这麽好了一段时间。

    万朝昂想了一会,也就不怪张通了。

    他知道就靠张通这脑袋,是从老板那讨不了好的,王安那,张通也不怎麽敢算计王安帮他解决这麽大的麻烦,所以算到他头上,也没什麽不可理解的。

    至少,他这人还能通情理一些,能理解人,张通这也是没办法了才把心思打到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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