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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 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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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是这样一家酒店却因一起打架斗殴登上社会新闻。
    新闻中,一个女子哭诉道:“我丈夫是某直播公司的经理,他和该公司荌姓女主播存在不正当关系。今天是周日,我们原本越好一起带儿子去天文馆,结果他接到一个电话后就急匆匆地走了,我察觉异常就开车跟在后面,发现他居然来了莱茵别岸找那个女人!”
    镜头一转,电视屏幕中出现莱茵酒店外景的拍摄视频,在修剪精美的绿植和充满艺术性的建筑结构画面中,画外音讲解道:
    “莱茵别岸酒店是s市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当事人吴女士来到酒店后询问前台丈夫去了哪个房间,却被前台以无法透露客户隐私为由拒绝,吴女士出示了与冯先生的婚姻等级证明,依旧遭到拒绝,愤怒的吴女士一气之下报了警。”
    xx派出所办案的民警向记者介绍道:“吴女士报警时情绪非常激动,为防吴女士做出过激行为,接到报警电话后我们火速出警,当时是我和我的两个同事,正往莱茵别岸来的路上,指挥中心又通知我们说莱茵别岸发生了一起斗殴事件,其中一方当事人正是吴女士的丈夫——冯某。”
    画面切回主持人这里,身着西装的男主持人说:“原来,冯某在莱茵别岸酒店长期包下了一间房间,经查证,他经常在该酒店和其公司女主播荌某私会,而主播荌某也常年住在这个房间,吃穿用度挂在房间的费用上,冯某每月来酒店结账。事情到此为止,只是一起普通的婚外情事件,又怎么会忽然在酒店大打出手呢?我们继续往下看。”
    画面是凌乱的房间,如台风过境,酒店内的东西摔的到处都是。
    画外音:“经过我们与冯先生沟通,他终于向办案民警解释了斗殴的原因。”
    一段经过处理的声音响起。
    冯先生:“我被荌(消音处理)那女人骗了,认识她的时候,说她是单身,父母在工地干活时被砸伤,她为了给父母赚医药费才独身来到s市做主播赚钱。我看她挺可怜的,在公司里对她还很关照,有一次我去s市出差,就住在这家酒店,她说她要给我送些特产,然后......一来二去就发展出了感情。”
    记者:“那你今天来酒店是为什么,后来怎么又打了起来?”
    冯先生:“主要还是谈工作的事,她直播间因为造谣诽谤被封了,这是违法的嘛,我主要想和她谈一谈这个事。谁料我一刷房卡打开门,她光着身子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我头脑一热就和那男人打了起来。”
    记者:“那个男人是谁?”
    冯先生:“我不认识,应该是她直播间的榜一大哥吧。”
    记者:“什么叫榜一大哥?”
    冯先生:“就是在她直播间刷了很多礼物,花钱最多的那个在打赏榜排行第一,简称榜一。有些主播会暗示刷多少礼物可以加微信,多少礼物可以见面吃饭,但我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记者:“哪样的人?”
    冯先生:“为了钱可以出卖身体的人。”
    画面到此为止,再次切回演播室。
    主持人眉头紧皱,若有所思:“谁也没有想到,打架事件背后竟有这么多的恩怨纠葛。花钱刷礼物就可以加主播微信,请主播吃饭,甚至有些主播和所谓‘榜一大哥’发生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另一名主持人点点头:“确实,小小的冲突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社会矛盾。我们不禁发问:网络直播的底线究竟在哪里?除去在直播中打赏的环节,以金钱为媒介与他人发生性关系,行为的界限在哪里?为此,我们特别邀请到xx政法大学法学系教授,张教授,对于这件事,您怎么看?”
    张教授:“主持人你好,观众朋友们大家好......”
    调低电视音量,坐在客厅的观众朋友余鹤目瞪口呆。
    这档电视节目剪辑节奏极佳,步步推进,余鹤完全被带入到情节进去,看完整个故事才反应过来:“这里面说的荌姓主播是荌彤?”
    傅云峥看起来没什么想说的,似乎对这些家长里短的社会新闻并不关注:“不太清楚。”
    “这可真是天降正义。”余鹤靠在沙发上,感慨道:“这大姐前两天还在直播间哭诉我给人当小三,今天真面目就被电视台揭露了,这也太解气了。”
    傅云峥依旧没什么表情:“解气就好。”
    豆芽平台上,荌彤的直播账号已经被网友轰炸了,曾经被荌彤当枪使的网友察觉到被愚弄,反噬来的格外强烈。
    【热评:到底是谁在给人当小三,是谁和榜一不清不楚,原来是你自己做下的事情,难怪讲起来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一样。】
    【热评:只能说恶人自有天收,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利用网络造谣诽谤,煽动对@余鹤人身攻击,现在轮到你自己了,这滋味好受吗?】
    【热评:荌彤和余鹤的那场直播我看过。说实话,余鹤非常有礼貌了,荌彤让他撑红牛罐倒立,手心都硌出血了也没说什么,后来他票多也没为难荌彤,就这样荌彤还一直追着余鹤咬,到底是谁输不起?之前余鹤全网黑,替余鹤说了几句话被荌彤家粉丝追着骂了几十条,只能说什么样的主播什么样的粉丝。】
    荌彤曾经污蔑余鹤的那些话到底未经论证,而她做下的事情可是被电视台报道了!
    这是实锤!
    这下子,就连荌彤的粉丝也消停了,一边装的什么都没发生,仿佛岁月静好,一边疯狂删除在之前骂余鹤的言论,生怕被人挖掘出来,追到自己账号下面骂。
    虽然电视台打了马赛克,但熟悉荌彤直播账号的网友通过色块就能对比出来,再说荌彤的姓氏又较为少见,有足足两千多万粉丝,是一个名副其实大主播。
    和余鹤的那些颜值粉不一样,看荌彤直播打赏各个年龄段的都有,她的粉丝群体年龄跨度较大,要是余鹤上了电视还不一定能有这么多人看到。
    许多跟着荌彤练健身操的姐姐阿姨,可都是社会新闻的忠实观众!
    这下荌彤可惹了众怒,豆芽平台当即发布公告永久封禁荌彤的直播间,并宣布和荌彤解约并保留对荌彤违约行为的民事诉讼权利。
    冯彬作为豆芽直播的经理,因个人原因给豆芽平台带来巨大负面影响,豆芽直播平台同时宣布对其予以免职。
    冯彬的妻子也以‘确认合同无效纠纷’为由,将冯彬和荌彤诉至法院,因冯彬未经配偶允许,私自处分夫妻共同财产,冯彬的妻子请求法院依法确认冯彬对荌彤的赠予行为无效,要求荌彤返还全部财物。
    冯彬家楼下,咖啡厅。
    西装革履的律师面容可靠,他从冯彬妻子手中接过授权委托书:“吴女士,请您放心,起诉后我会向承办法官申请律师调查令,调查冯彬和荌彤名下所有银行账户、微信账户、支付宝账户的资金流水,冯彬花在荌彤身上的每一分钱,我都会帮您如数追回。”
    冯彬的妻子点点头,捧起手边温热的咖啡杯,欲言又止:“谢谢您,赵律师,我婚后一直没有工作,剩下的律师费只能等追回这些钱再......”
    赵律师笑了笑:“吴女士,请您不必担心,律师费已经有人为您支付过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帮您解决困扰,争取权利,其他问题您都不必费心,交给我就可以。”
    冯彬妻子面露感激:“是的,电视台曝光后,很多热心的网友都留言鼓励我,我已经想清楚了,就是要远离渣男贱女,忍耐是没有用的,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哦,对了,请问您能告诉我,是谁这么好心替我支付律师费吗?”
    赵律师推了下眼镜:“也是一位热心网友,姓傅。”
    冯彬妻子双手合十:“真是太感谢了,请务必将我的谢意转达给傅......”
    赵律师说:“傅先生。”
    冯斌妻子:“对,帮我把谢意转达给傅先生。”
    另一边,荌彤也在咨询律师。
    荌彤最近官司缠身,冯彬的妻子起诉她,豆芽直播平台起诉她违约,经纪公司也起诉她违约,冯彬躲起来不肯见她,之前的榜一大哥因为她上了社会新闻还挨了打,没有报复她已经是仁至义尽。
    荌彤直播赚了不少钱不错,但面对两家公司高昂的违约金,她根本无力支付。
    律师看过荌彤的两份合同:“恕我直言,我建议您能够和两个公司达成庭外和解,我很少这样说,但确实,这合同交上去,两个官司您都很难赢。”
    荌彤心里哐当一声:“可是,这些都是霸王条款啊,我挣的钱根本不够赔给他们的。”
    律师点点头:“所以我才建议您和解,签合同时您和直播公司达成合意,您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签的每一个字都具备法律上的效力,这不是您想不认就能不认的。说句不好听的,您现在说是霸王条款,签合同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荌彤带着哭腔说:“我,我没想过我会违约。”
    律师说:“所有人签合同时都不觉得会违约,但要真是觉得不违约就能不违约,那天下的律师事务所估计要倒闭一大半了,就豆芽直播的违约金数额来说十万确实不少,但结合您提供的收益来看,这些违约金也在合理范围内,毕竟假如您不违约,豆芽平台能够从您的礼物分成中赚取更多个十万,这笔钱是没办法规避的。”
    荌彤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她直播赚得钱用来买房交首付了,每个月还要偿还贷款,刚才听律师说,如果她没钱支付违约金她新买的房子可能会被查封拍卖。
    那她全部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荌彤内心已经不能用后悔两个字形容了,如果不是她在直播间针对余鹤,她的直播间也不会被封,那冯彬就不会在那天到酒店找她,冯彬老婆也就不会发现。
    她如果能早一点收手,哪怕只早那么一点点,一切都不会发生。
    律师接下来的话更是令她如坠冰窖。
    律师继续说:“但在我看来违约金还是小数额,因为您的负面新闻给直播平台造成的损害才是不可估量的,对于这笔损失他们会起诉多少钱,那可真是说不准了。”
    *
    四月中旬,中医药学院例行期中小考。
    余鹤推拿学理论和实操都是全班第一,中医药学中规中矩,针灸学弃考。
    负责教授针灸学的郑主任一个电话打到了沈涵那里。
    郑主任:“沈师叔,您推荐来那学生我教不了。”
    沈涵并不诧异:“是傅家那小孩吗?你教不了不稀奇。”
    郑主任:“傅家?我的说的是余鹤,这学期转来那个长得挺好那小孩。”
    沈涵:“嗯,就是他,他晕针,你先不必管。下周我恰好要往奉城讲课,借机见一见,傅家小子把他夸得跟朵花一样。唉,小郑,你刚才说长得挺好,有多好啊?”
    郑主任:“......”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他这师叔是越活越回去,针灸推拿学出了个学不来针灸的学生,可他师叔只关心人家小孩长什么样。
    一把年纪还挺爱打听,居然好奇起傅云峥的爱人长什么样了。
    这重要吗?
    傅家跟沈家是世交,祖宗交情能论到民国的时候。
    纯按辈分论,傅云峥得叫沈涵一句祖父,也算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傅云峥祖父去的早,父亲也早逝,沈涵对这孩子难免更多几分关照,前年傅云峥出车祸那阵,听闻傅云峥腰椎脊髓受损,双下肢截瘫,沈涵连夜赶飞机辗转到病房亲自为傅云峥诊病扎针。
    只是那孩子心太急,每每都是身体还未完全调养得当就匆匆手术,第三次手术后,恢复状态甚至不如手术前,沈涵一气之下甩手而去。
    心太急的人看不了中医。
    其实依沈涵看,傅云峥的双腿并非没有转机,只是脊髓神经恢复需要时间,心态沉淀也需要时间。
    操之过急不是好事。
    算算时间,若他判断没错,傅家小子的病情今年春天应当会有起色,他把三月的公开课推到四月,就是抱着亲自来看一看的意思。
    他一把年纪,难道真会和一个小孩赌气不成?
    故交的后人,他总要照看。
    沈涵问他师侄:“那小孩到底长什么样,性格如何?”
    郑主任叹了一口气:“师叔啊,他都没来上过我的课,性格我是不知道,就在楼道里偶尔见过一眼,长得是真好,霁风朗月,灼灼逼人。您要来学校,不管有多少人都指定能一眼认出他。”
    话分两头。
    霁风朗月,灼灼逼人的余鹤此时正蒙着眼,低头轻嗅鼻间的一株中药材。
    梁冉问他:“能闻出来吗?”
    余鹤脸上带这个青蛙眼的眼罩,微微歪了歪头:“闻着像草药,干巴巴的,味苦、辛,寒,是紫花地丁?”
    梁冉得意一笑,转身看向班里其他几个同学:“我就说余鹤是个天才吧。”
    余鹤摘下眼罩,看到了梁冉手中的草药果然是紫花地丁。
    王广斌也闭上眼闻那株紫花地丁,实在闻不出个所以然,不由感慨道:“余鹤,你这鼻子比狗还灵。”
    余鹤勾唇一笑:“这话说的,狗又不用分辨中药,我是记形状实在记不住,不是草就是根,都长得差不多,几百种中药我哪里分辨的出来。”
    经过几番测试,其余几个同学已经对余鹤能够‘闻味识药’信了七八分,这在电视里才见过的本领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得见,一个个都又兴奋又激动,围着余鹤还要测试他的嗅觉。
    余鹤把眼罩带回去,很好脾气的由着他们测。
    另一个同学趴在书桌上,感叹一句:“中医药专业,狗都不学,偏偏我身边还尽是这些开挂的同学。”
    梁冉斜靠在椅子上:“上回去京市参加思邈杯中医药理论知识竞赛,咱们就是在‘辩药’这一项上扣的分多,这回带着余鹤就算得不了奖,好歹也不用那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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