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B的邀约射在恋人A穴里
早八的插曲没有给徐昭楣带来什么别的感觉,她只是出于“噢好看的男B,认识一下”这种心理,把人放进自己列表,又看了看自己一片空白的朋友圈,点点头抛之脑后了。
徐昭楣不是个自负自恋的人,她一直谦逊地保持平庸,不用为之努力也不用坠落时被责怪,于是她并不觉得自己的魅力大到让新认识的同学心动神摇,也就不用去纠结未有之事,不会想已经有了一条狗那该怎么对待南观。
有个词怎么说,挺流行的,哦,普信A,徐昭楣骑着车回公寓,心里满意自己的状态,至少不是BO讨厌的那种。
其实她第二节有课,上了一节才听说是和校花一起的,但徐昭楣一天最多只能上三节课,多了她会想死,于是今天从善如流地翘了,反正这老师出名的人好。
电子锁的“滴滴”声响起来,卫招下意识回了头,又继续趴着,平板界面变成某网游的攻略。
徐昭楣穿过客厅走到卧室,课上对卫招的怨气已经随白巧克力入胃而消散。
啊,甜食的魅力。
卫招竟然还在床上,趴着不知道在看什么,薄薄的一层被子只遮住屁股和大腿根部,身体起伏的线饱含诱惑力。
她看着卫招流畅的肌肉线条,宽的肩,窄的腰,红的痕,窗帘透过来的光变成一层纱,把他肌肤罩进朦胧的晕里。
她忽然想起南观,同样是白,却透出一种微病态的冷调粉。
徐昭楣把连衣裙侧拉链拉下,轻微的响动里卫招故意没说话,只有信息素的香气勾过来。他早知道她回来了,挺着屁股趴着等操,徐昭楣想。
她思考了一下,又把拉链拉上了。
徐昭楣跪上床,软到过分的床垫陷下去,卫招像浅洼里濒死的鱼一样轻轻滑动,终于侧过头看她,后颈的香气也打了旋地来讨好。
他眼睛圆,瞳孔颜色却很浅,第一次见面时徐昭楣觉得这人看起来不近人情,不久却发现是春风化雨的温情脉脉款,和深刻到有些锋利的轮廓完全不同。
这么一看她喜欢的类型还挺固定的。徐昭楣想着,把聊胜于无的被子掀开了,果然看到卫招红痕未消,肿胀饱满的臀。
对于性欲由他人引起这件事徐昭楣没有一点愧疚,反正操的是卫招嘛,那谁引起的有什么区别呢?
她双腿分开跪在卫招身体两侧,裙摆张开笼在他身上,像一场抓捕与吞咽,终于听到他开口:
“要做吗?”
不是卫招不解风情欲擒故纵,他们的性爱也分为两种,使用恋人和使用狗。使用狗不叫做爱,叫灌精。
徐昭楣掀开一点裙边,手指插进他的穴,声音很温柔:“嗯,想你了。”
卫招闻到她浅淡的信息素气味,明白今天是做爱了。
Alpha的后穴生理上并不作为性交通道,因此往往干涩,肠液的分泌因人而异。
徐昭楣左手摸上他脊沟,从上到下地滑动,落到后穴上方,然后横过来轻柔按压他的臀。
卫招伸手去够床头柜的润滑液,却在不尖锐的痛感和前列腺的刺激里指尖发抖,柠檬马鞭草的气味变得甜腻。
他的香气和情绪有关,愤怒悲伤时偏涩,情动兴奋时偏甜,其余时刻清冽如春。
徐昭楣手指移动,昨夜被掌掴的地方就泛上一片隐秘的痛楚,提醒他尽管此时恋人温和,却永远要他听话臣服。
狗怎么能说臣服呢,是忠诚。
痛是她给予的荣光,隐忍变成肩章,没有卫冕落败之分,他从一开始就是匍匐的狗,不对等就不谈胜负,只谈主奴。
徐昭楣手指移动到他臀根,这里很脆弱敏感,昨天惩戒的时候轻轻抽了一记。她掐上那片肉的时候,插在后穴的手指加到两根,一齐顶上前列腺。
酸痛刺痛胀痛迅速抱作一团,卫招擅长忍痛,却故意叫出声,信息素气味也不抑制,下一刻又被快感胁迫得变调,听到徐昭楣说:
“这样叫才对,无论是疼还是爽,都要这样叫。”
卫招战栗起来,被掌控的无上快感把他变成一件物,徐昭楣的专有物,让他头晕目眩,无法探究为什么忽然要做爱。
徐昭楣在前戏中很沮丧地发现自己有点软了,她的性欲刺激点自己也弄不明白,声音软软地叫卫招快拿润滑液来。
卫招从狗的身份脱离,意识到自己越界,耳朵红得血色深厚,探手终于拿到那瓶Alpha定制润滑液。
和徐昭楣当然无关,她只是进行恋人的调情,发情淫贱的自己才是最不可饶恕的,卫招想,开始渴求被插入,被性爱鞭笞。
徐昭楣性欲冷却时脑子异常清醒,一边把润滑液从他肩背往下淋到穴口,一边想是不是卫招的身体对她没吸引力了。
她认真地思索,左手摸上漂亮脊背,右手持续抽插扩张,听着卫招清亮低缓的哼叫,目光看到没熄灭的平板屏幕,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问:
“你在玩这个?”
“啊……嗯,在,在了解一点,啊!操我……”卫招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彻底发了情,“啊!宝宝快进来……”
他音色亮而不沉,低而不哑,每次叫宝宝的时候都有种人夫人父的感觉,徐昭楣往常很满意这一点。
她一边用手抽插,一边有些困扰地看了眼自己半硬的性器,逼迫自己想南观的那一粒红痣,却不知怎么想起一片侧腰,斜斜吐网的蜘蛛刺青,眼睛、腹部和对足透出玛瑙一样的红。
她硬得厉害,低眼看不清情绪,拉下内裤边,放出肉红色的硕大阴茎,马眼已经吐出一点清液。
卫招闻到那阵让他兴奋的香气了。像皮肉贴在一起的靡香,却又淡而冷,一闻到他就开始流水。
徐昭楣扯开裙边,双手掰开他过分丰腴的臀,露出收缩中的那口穴,许久未被操干的肠肉被润滑液浇洒,红得媚人,看一眼好像都要被吸进去。
她沉腰操了进去,性器太大,碾过前列腺的快感竟然比不上被全部填满。
卫招真是天生该被操的Alpha,怎么做都紧得要命,肠肉褶皱中像带着肉钩子,裹上来的时候千百张嘴一齐吮吸,让徐昭楣头皮发麻。
她重重喘了口气,香味四散,蜘蛛刺青早不知道抛在哪一国了,眼里只剩下卫招随呼吸起伏加深的脊沟,还有被撑得穴口大张的屄。
徐昭楣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他的屁股,抬起腰开始猛操。
她腰臀力量优越无比,徐昭楣归于天赋异禀,就像她的性器一样,只有身下的人才能体味到,这种快感多么恐怖。
卫招甚至来不及叫,声音就因为过分的刺激断在喉咙里,成为哀歌一般的唳音。他被徐昭楣不停歇地操,肉体拍打声闷在她裙摆里,变成海螺的回声,和她上身压下时带来的窒息感一起盘旋。
卫招急促呼吸着,肺部稀薄的空气使性爱的快乐变得辛辣,使他淌下泪水,却没有人为他擦拭。
性器进出中润滑液被打出浪边一样的沫,徐昭楣眯着眼睛干他,手从上臂抓到头发,卫招背后的润滑液和薄汗交织,贴在她胸前,黏腻不可分,如同他们的信息素。
明明都是Alpha,卫招却一点也不排斥地融进她的香气领域,觉得自己要化在她给予的性爱和信息素里。
徐昭楣骑着他,插得更深了,感觉到自己顶到一处转折,像窄套子一样吸住龟头。她以前操卫招总是过分集中在他会吸裹的穴肉上,发泄欲望也大多是传教士体位,竟然没发现这一处。
她喘息声停不下来,摸过他后颈的腺体,感受卫招的战栗和破而哑的呻吟,很满意地动着腰,低头打着圈地舔上去。
她阴茎像是要把卫招钉在床上,每一下都重而急,屁股的疼痛微不足道,成为最佳的调剂,臀浪在颤动里迎合,压在床单上的Alpha性器毫无用武之地,被操得吐了几点精。
卫招眼睛翻起来,脚趾蜷缩着,叫得可怜而浪荡,从后颈到小腿都陷入一场痉挛。
徐昭楣兴起,把他按在床上快要窒息。狂乱抽插里卫招呜咽着射了,甜度浓郁,后穴紧得她提不上气,狠抽了一下臀肉,几乎是提起他的腰继续干。
“啊!宝宝,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啊!……快射给我,射,啊……骚屄想吃宝宝的精液,呜呃!”
徐昭楣声音因为喘息和快感变低,她扇了一下卫招的后颈,说:“射给你干什么?哈啊……嗯?想给我生个种?说话啊,卫招。”
卫招受不了了,他要被操死了,每次都是这样,他知道快感暴烈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想要,而每一次做爱都以他的祈求哭叫告终。
“生,生啊!射吧求求你了,啊——”
他连绵的叫声被不和谐的消息提示音插入,卫招喘着气没有理会,继续扭着腰努力收缩肠壁。
徐昭楣一边干他一边抽空拿起因为抽插偏离不远的手机,腰腹绷紧身下用力,看到一条信息。
【南观】:徐同学,你晚上或者后几天有空吗?
她笑了声把手机丢在一边,手掐住卫招的喉咙,把他往后拉,阴茎挤到深得恐怖的地步,听着身下人尖锐的浪叫,就着这个姿势操了几十下,把攒了有些时日的过量精液射进卫招肠道深处,信息素的气味浓烈到卫招再次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