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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差(H) 作者:陆离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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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住了自己的胃,沉默了很久很久,“嗯,我知道了。”
徒千墨略点了点头,便要转身出去。
“徒总监。”陆由突然叫住了他。
徒千墨回过头,陆由咬了下唇,“这些日子,您为陆由费心了。”
徒千墨只是“嗯”了一声。
陆由高高扬起了脸,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于是便不再说什么。
徒千墨走出门,甚至还不及回到房里就立刻给南寄贤打电话,南寄贤却不在家。徒千墨于是又打了他手机,直等到那句“您拨的电话无应答,请稍后再拨”,徒千墨有些烦躁,又不想刘颉问,便只站在门口。好在过了不到一分钟,南寄贤就打回来了,“老师,实在抱歉,刚才没有听到。”
“没关系。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意见。”徒千墨的态度还算平静。
“是,老师请吩咐。”南寄贤道。
“陆由上次还顶规矩的时候,欠了八十下藤条,我想,连他的思过书和这账目一并免了。还有每日唱《心经》的功课,我也觉得,不便劳烦。”徒千墨道。
南寄贤听徒千墨这么说,沉默了很长时间,“南僭越了,只是不知,老师对陆师弟的未来,究竟如何筹划。”
“这两个月,全心学习,演好《晚照》。我只求,对得起曈曚。”徒千墨给的答案太明确。
南寄贤的心重重沉下去了,果然所料不假,“恕弟子多问一句,是不是,免了这规矩,他,日后,就不必叫南师兄了?”
“是。”徒千墨的回答没有意思犹疑。
电话那边的南寄贤半晌没说话,最后终于道,“南明白了。老师,现在的新人大多浮躁,南与陆由并无什么交情,只是私下觉得,他究竟是有天分的,而且,又肯上心,总是难得的。”
徒千墨知道他会这么说,便只是道,“有天分又肯上心的艺人很多。”
南寄贤本来是在外边和他的制作人吃饭,原就不方便说太多话的,因此只道,“老师不肯再给他一次机会了?”
徒千墨却根本不想回答他问题,“我的话,你应还是不应?”
“弟子不敢。”南寄贤连忙道。徒千墨虽然尊重他,但他自己却是将位置摆得很正的,“但凭老师吩咐。论理,《晚照》最是紧要,也别把时间耽搁在杂事上头了。”
“嗯。你早点回去。”徒千墨吩咐。
“是。老师也早点休息。”南寄贤恭恭敬敬地等着徒千墨挂机。
徒千墨挂了电话,重新敲开了陆由房门,陆由开门的时候手中正捧着戒尺和藤条,“不好意思,徒总监,这些,本是要马上送过去的。”
徒千墨伸手接了,陆由微微笑了一下,却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卡,是上次您给陆由的,陆由还没有机会用过,实在是,实在是谢谢您了。”
徒千墨看了一眼,却没有接,“你收着吧。”他知道陆由会推辞,就立刻接口道,“你来了这些天也不容易,无论学习家务都很用心,收着吧,你替我圆好《晚照》,这是你该得的。”
陆由手执着卡片愣了好半天,终于收起来了,“谢谢徒总监。”来了这么些天,原来,他也是会说好话的。
徒千墨看陆由低着头,他将戒尺和藤条一起握在手里,“早些睡去吧。今天,也折腾得够晚了,明早一睁眼,就有三千米要跑。”
“是。”陆由答应着。原来,八千也变成三千了。
“对了,《计划书》以后不用写了,我刚才和南谈过了,免除所有的债务和《心经》,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自己做事能有个规划。”徒千墨比任何时候都温和。
“是。我会努力,谢谢徒总监,谢谢南——哥。”陆由点头。
“那就早些睡吧。哦,还有,险些忘了说了,以后的早饭,我的三弟子刘颉会做的,你有空的话,多看看书吧。”徒千墨道。
“我,我其实,也没做什么。我可以帮些忙。”陆由脸上总是带着笑的。
“不必了。每天时间有限,慕董既然将你交给我,我总该竭尽全力,更何况,没有劳动客人的道理。”徒千墨说到这里,脸上表情竟还似很抱歉,“今天有些晚了,明天,我会吩咐阿颉帮你搬进客房,可能,住的会更加舒服些。”
陆由想说不必了,却终于觉得没有立场,因此只是点点头,“谢谢徒总监了。”
“我走了,你睡吧。”徒千墨没有了任何旁的话好说,便打了招呼离去。
“是。”陆由将徒千墨送到了门口。
陆由轻轻关上门,靠着门背站了很久很久,终于,一点一点地滑下来,坐在了地上,他双手抱住膝盖,眼泪无声地向下落,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过来一会儿,陆由又觉得自己神经兮兮的,便站起身去盥洗室擦脸,擦净了脸,却是回到了书桌前。
还是,写一点计划吧。
“我希望,明天,能够做好体能,然后,我的台词,能有一点进步。”
陆由在纸上写到。
可是,写了这一句,他又实在不知还能怎样安排,来到徒家的这几天,时间都仿佛是不够用,可不知为什么,现在脑袋胀胀的,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或者,明天,他会再安排。
陆由合住了本子,他又突然觉得自己可笑,根本不是人家的弟子了,还安排你什么呢。
可是,自己要怎么做,他的头实在痛地很。哥哥的事,悉臣的事,绞了满脑子,陆由实在是没有心思想了。于是,他甩掉了拖鞋,合衣躺在了床上,顺势拉下被子,却只用一个脚盖住了被子。也有些凉,可陆由实在太累,迷迷糊糊躺了一阵,却也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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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七十七、往事纠结 ...
徒千墨带着陆由重新还给他的戒尺和藤条回房间去,推开门的时候,刘颉果然还在等他。
“又没睡?”徒千墨阴着脸。陆由不再是他的弟子,他自然客客气气,但对阿颉,他有恃无恐一般地向这个三弟子发着脾气。
刘颉习惯了承受他的任性,只是低下头,却在看到老师手中的戒尺藤条的时候惊了一下。他立刻跪下,“老师这是——”
徒千墨伸脚就踹过去,“我说过没有,不用总是跪。”
刘颉低头,“是。”可是,终究没有站起身,目光依然死死盯着徒千墨手中的家法。
徒千墨将这两样东西放在桌上,便在床上坐下来,他的坐姿算是比较大气的那一种,整个人在格外紧致的空气里被压出一种生人肃静熟人回避的气场。
刘颉在地上转了转膝盖,强扭出一个笑容来,“老师拿这家法回来,是?”
徒千墨神色冷冷的,“和你想地一样。”
刘颉低下了头,“陆师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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