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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真绝色 作者:逗猫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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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掳走妹妹的人是儿臣派去的,但儿臣本是想掳走那誉王世子妃,父皇说过,正直大燕内乱,不如取那公主性命,以送葬回大燕为契机攻下大燕,儿臣起了心思,想在父皇面前立功才出此下策,却没想到属下无能掳错了人,儿臣不在,这才让妹妹受了委屈,但妹妹的死绝不是儿臣所为。”
庆元帝听了儿子这番话,闭上眼眸,自己的儿子什么样他多少了解,如今太子没了后盾定然不敢再胡乱说话。
冷哼一声,“太子到底是为了立功才做出这等乌龙之事还是心理惦记着那消失在誉王府的虎符?”
李珣垂眸,诚恳道:“兼而有之,儿臣承认近年来父皇颇为倚重三弟,让儿臣惶恐,日日夜夜期盼着能为父皇立些功,无论是伺机攻打大燕还是探听虎符儿臣只是想重新得到父皇的重视。”半真半假的话让庆元帝脸上的怒火消减几分,正如老子了解儿子,儿子同样了解老子,李珣自然知道庆元帝爱听的,蒋深说的没错,父皇并非真正器重三弟,更多是担心自己的锋芒掩盖了身份帝王的光华,他弱父皇才能放下对他的戒心。
庆元帝一叹,摆了摆手,“滚下去,禁足太子府。”
李珣松了口气,忙磕头谢恩。
第二日朝堂中隐隐泛起猜测,但庆元帝神定气若闭口不谈,朝中大臣更是眼观鼻鼻观口不敢多说。
下朝后的书殿内,庆元帝由着公公给自己捶腿,拿过茶盏轻抿一口,眼皮不抬一下道:“那日宫宴,我儿身在何处?”
如同朝中的大臣一样,虽然没说,但李珩心中自然也在等庆元帝对太子的裁夺。
人一旦心有了期盼便有了贪念,太子若被废,他便是唯一一个有资格被立为太子的人,更何况岐南王暗下与他有往来,自然对他心有器重。那日计划周密,他杀安宁前便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正要开口却被门外的公公打断。
“皇上,沈郡主递帖求见。”
握着杯子的手一顿,庆元帝抬头,“哦,递的谁的贴?”
公公碎步进门,将玉佩呈上,“是岐南王妃的。”
瞥了眼那玉佩,庆元帝摆了摆手,“宣她进来。”
沈玎珰独自徘徊在白玉阶下,心若擂鼓,接下来要做的事或许是她此生最出格的,但她没有办法只能孤注一掷。听到传唤,内心的忐忑到达极致,理了理衣衫沈玎珰进入书殿,却在看到端坐在一侧的李珩时浑身僵硬。
庆元帝抚着心口压抑住不适,蹙眉道:“说罢,你有何事。”
沈玎珰面色苍白,已经整理好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思忖良久,在庆元帝越来越不耐下沈玎珰咬了咬唇,或许……或许当着他的面说也好,至少再无退路。
跪在地上,沈玎珰垂眸道:“皇上,臣女与晋南王两情相悦,宫宴那日做下越矩之事,臣女求皇上成全。”沈玎珰将那日的事详细说明,每说一句一侧的李珩便面黑几分。
有理有据,半晌后,庆元帝颔首示意,公公上前查看了她手臂上的守宫点了点头。
庆元帝将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怒目看向李珩,“可是如此,那日你中途离席可是做了错事?”
李珩握紧拳头,压制心口的怒火,随即撩袍跪地,“儿臣自幼与郡主一同长大,心生爱慕,分别数年,难以自抑,那日确有不妥,请父皇责罚。”
沈玎珰忐忑的心静了下来,是她赢了。
庆元帝手指磕了磕案几,心思百转,这样也好,三子有权无名,太子有名权轻再好不过了,闭上眼眸,庆元帝靠在椅子上,“宣岐南王进宫!”
春夏更替,楚良京中喜讯连连,南伐初捷,力挫乱党,晋南王与岐南王之女定下亲事一扫京中惶惶阴霾。
南疆之地,青葱油亮的个高头大马上,蒋深看着哭喊的人群握紧手中的剑,血迹斑驳的剑身泛着寒光,冰冷的声音如同地狱来使,“说,谁下的命令?”
蒋深率兵征战前方战场取得大捷,后方南疆城内却被屠城三百余里,这份胜利让蒋深沉重。
跪在马下的将士不敢抬头,连连扣头,“将军饶命,是监军大人责令先斩后奏的不干末将的事啊,南疆人本就性恶死有余辜,将军……”
眼眸黑云密布,挥手间那将士已经没了气息与一众南疆亡魂死作一处。
南疆人在楚良的名声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妖魔化,传言身高九尺,天生性恶,生吞孩童心肝无恶不作,传来传去楚良内陆的百姓大多对这个种族深恶痛绝,所以楚良士兵动起手来丝毫没有手软,城内烟火缭绕,百姓已经死伤过半。
可事实就在眼前,人们宁愿相信传言也不愿抬头看看这些南疆普通百姓的面貌与他们有何异同,生而为人,哪有区别,若不是逼入绝境人们更愿独守一隅过着简单的生活,看着烟火中的城池,蒋深突然有些理解父亲对楚良的失望,这场胜利竟然比失败更让他厌恶。
蒋深合上眼眸,心里念着的姑娘笑的明媚,就当做没有发生吧,他此番征战为的便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何必干涉过多,胜了就好……
咬紧牙关,再睁开眼时,黑眸戾气不减,“来人,将监军带到本将面前。”
宋兼被五花大绑在城池中央,面红耳赤的怒吼:“蒋深!你可知我是何人竟敢如此待我,你等着,等老朽回京参你一本!”
此番伐南的监军有两人,一人是太子近臣,一人是晋南王亲信,下令屠城的便是太子所派监军,蒋深知根知底。
马上,蒋深环视四周怯懦惊恐的南疆百姓,一剑扔出将宋兼死死的订在木桩上,勾唇开口:“既然有胆违背本将命令,恶意屠城,那便要受军法处置,别怕,砍你一只手本将撒了气便算过去了。”
宋兼身侧的士兵闻声上前当机立断斩下一只手。
“啊啊啊啊啊”哀嚎声响彻云空。四下的南疆百姓聚拢过来。
宋兼握着自己的手,额头大汗,咬牙道:“既然将军撒过气了,便将我松绑吧。”
蒋深冷哼,勾唇一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勒马转身,宋兼死死咬住牙关,“你会后悔的,南疆人性恶,若不斩草除根迟早要乱,你会后悔的!”看着蒋深走远,宋兼怒瞪身侧的士兵,怒斥道:“还不给我松绑,仔细你的命!”
那将士站的笔直,将腰间的配剑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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