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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宠妃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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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常在如此一问,杏雨就明白了她的心思,顿时心头一喜。
    说实话,杏雨不怕瑞常在这个主子有争宠的心思,就怕瑞常在没有争宠的心思。
    所以,在听到瑞常在的话之后,她立刻回道:“主子放心,奴婢回去好好跟您说一说。”
    至于瑞常在到底能学到徐贵人的几分,那就看她的本事了。
    说完这话,杏雨还忍不住又多看了瑞常在几眼。
    你还别说,瑞常在要是好好照着徐贵人的模样梳妆一番,到还真有两分徐贵人的影子,特别是那张瓜子脸,最像了,至于眼睛吗,那就有点不像了。
    毕竟徐贵人那双魅人的桃花眼,确实在宫里不多见,不是谁都能轻易学的来的。
    第123章
    梅花林中,康熙和溶月两人并不是对瑞常在的到来一无所知,在瑞常在同梁九功说话时,他们就已经隐隐听到了外面的些许动静。
    随后,溶月就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如临大敌,怕瑞常在真会不管不故的闯进梅花林中,然后来个当场捉奸。
    好吧,这形容好像有点那么不对,但意思对就是了。
    “别怕,梁九功不会让她闯进来的。”
    康熙见她如临大敌般紧张的小模样,感觉得很是好笑,然后就轻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低声安抚着,但搂着她腰身的长臂,虽但没放开不说,还揽得更紧了一些。
    溶月被他的举动折磨的快疯了,声音中都带着微微的哭腔,然后低声哀求道:“别、别、别,皇上快放开嫔妾,人进来的话就晚了。”
    都他这时候了,他还有闲情雅致的同她说这话,要是瑞常在真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那接下来,可真有的好看了。
    她越是这样紧张的低声哀求,在康熙眼里,越是娇媚可人,让他忍不住的越想要欺负她。
    所以,他不仅没有放开人,还越加来劲的逗弄起她来,惹得溶月只能紧抿着樱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攀着他的脖颈玉臂也更紧了一些。
    康熙要的就是她这样的反应,紧接着,他自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猫儿,朕今晚招你侍寝,好不好?”
    对于两人现在只能限于亲亲这种开胃小菜来说,康熙自是很不满足,所以,晚上来道大菜才是正确的。
    溶月微微撅了撅嘴,故意表现的一脸不情愿道:“能说不好吗?”
    闻言,康熙立马唇角上扬,眉带笑意道:“不能。”
    溶月:“……”,那你还问什么。
    “那太皇太后那里,怎么交代?”她问。
    说实话,对孝庄,她从心理上还是有点怕的。
    “没事,朕已经想到了应对的法子。”
    自上次从听了梁九功的一席话之后,康熙多少想到了一点应对太皇太后的法子,他最近的行事,也是一直为此事做铺垫。
    虽然日后不能再独宠于她,但还是可以经常招她侍寝的,只是这个度吗,一定要把握好了,再不能让人抓住攻歼她的把柄。
    毕竟太皇太后现在还活着,他不能太违逆了她老人家的意思。
    溶月不知该说什么,其实她大约已经猜到了他应对的法子,她开口道:“嫔妾相信皇上。”
    但是随后她所做出的动作,却恰恰相反,像怕失去他一般,反而紧紧抱紧了他,要跟他贴的更近一些。
    康熙明白她的意思,虽然她嘴里说着相信他,但心里却是极怕失去他的。
    所以,为了表达自己对她情意,也是为了让她安心,他低下头来,又吻住了她的樱唇,只是这一次里面少了几分欲望,多了几分怜惜。
    *
    从御花园梅林回来之后,溶月先喝了一碗绿罗准备的奶茶,然后就跑到书房画画去了。
    她独宠的那一个月,受了康熙的一点指导,在画技上多少有了点进步,所以她现在要将跟康熙同游梅花林的场景描绘下来。
    这不,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她呕心沥血所作的画作终于出炉。
    就是吧,她画技有限,画中代表两人的两个小人,她画的是两道背影,只能从衣服服饰上,看出一个是康熙一个是她。
    而画中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那个立在梅花树下的雪人,还有着几分惟妙惟肖。
    对此,溶月很是郁闷。
    但郁闷归郁闷,她还是决定今晚带去乾清宫,给康大大瞅一瞅,她这幅好不容易画下来的大作。
    正好这时候,敬事房的郑太监过来宣她乾清宫侍寝的口谕,所以,在稍微用了一些加点之后,她就梳妆打扮,怀揣着自己这幅新鲜出炉的大作,坐上接人的轿撵去了乾清宫。
    到了西暖阁,解下穿在身上的白狐斗篷之后,溶月就迫不及待的拿出来自己的画作,然后一脸希冀的等着康熙欣赏夸赞她。
    康熙先是被她如此神经兮兮的模样,弄得有几分好笑。
    等到她郑重的将画作铺在炕桌上,让他欣赏时,他更是差点没笑声出来。
    说实话,她的画技在他看来真的一般,就算有他在身旁时不时的指点一下,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欣赏的来的。
    记得有一次,她一脸高兴的跟他说,万寿节的时候,她准备的寿礼是一副自己亲自画的画之后,他还亲自让梁九功从库房里翻了好久,翻出了她当初为自己贺寿画的那副画作。
    就是看到之后,康熙有种竟然有人敢拿如此拙劣画技画出的画作,来给他贺寿,也不嫌丢人的慌。
    不过想到这个人是她,最后他也只能选择原谅,谁让她就这点本事呢。
    所以,在溶月拿出这副梅林图之后,为了不打击她,康熙还是装模作样的欣赏了一番,然后让梁九功研墨,提笔在这副画作上写下了一句宋代秦观的词——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而溶月看到这句词之后,却是感觉头顶上天雷滚滚。
    她很想对他说:咱能不这么的煽情吗!
    再说了,人家牛郎织女那是一年只能见一次面,他们又不是如此,哪里用得着用这首词来表达自己的凄惨呀。
    所以,在康熙写完之后,溶月便睁着一双明眸,眼里满是戏谑的看着他,然后开口道:“皇上,您还能再煽情点吗?”
    康熙:……,说好的感动呢。
    “怎么,爱妃不觉得这句词,很像我们现在的情况吗。”都是好久才能见上一面呢。
    溶月一边轻轻吹干画作上的墨迹,将画作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一边撇嘴道:“哪里像了,还是说,皇上打算以后一年才跟嫔妾见一次面。”
    康熙:“……”,他是这个意思吗。
    他写这句词的意思,是想告诉她,他心里有她,就算不能时时在一起,但对她的情意也是不变的。
    怎么最后,她却理解出了这层意思呢。
    所以,感觉一言难尽的康熙,气呼呼的选择了不搭理她,然后吩咐梁九功,便到屏风后沐浴去了。
    见他发小脾气,溶月却忍不住的乐了。
    哎吆,原来她家的康师父就这点度量啊,只是故意跟他唱反调的开了一个小玩笑,就气上了。
    老男人真是开不起玩笑呀。
    趁着康熙沐浴的功夫,溶月将画作找地方放好,打算明早再带回去,毕竟这也是康熙亲手提过词的画,自然要好好收着。
    然后就在白夏的服侍下洗净手,脱了穿在最外面的旗装,先自己爬上了龙床,最后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还把挂钩上的帐幔放了下来。
    等康熙沐浴完毕,从屏风后出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一副情景。
    他: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把他惹生气之后,不仅一点表示都没有,连等他都不等他,就先他一步上了龙床。
    你说,你上了也就上了,作何还把帐幔放下来了。
    所以,在收拾妥当之后,他就三步并两步到了床前,抬手掀开帐幔,就上了龙床。
    只是迎接他的却是她眉眼弯弯的秋水明眸,还有措不及防的拥抱,而且还在抱住他之后,娇声软语道:“皇上,嫔妾刚刚只是跟您开个小玩笑,您要表达的意思,嫔妾都懂。”
    只这么一下,康熙刚刚满肚子的牢骚和埋怨,顿时消了一大半。
    至于刚刚想收拾她一顿的想法,更是一去不复返,只要每次她这么对着他一撒娇,他的心就软的一塌糊涂。
    他一边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一边故意开口轻声斥责道:“还敢跟朕开玩笑,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是谁惯的。”
    但是眉眼处的笑意,却是泄露了他的心情。
    溶月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头,然后娇声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最疼爱嫔妾,最最亲爱的您惯得了,要不然,嫔妾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呀。”
    “真是不知羞,脸皮越来越厚了。”
    被溶月那句最最亲爱的您,搞得有几分羞赫的康熙,最后只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但是眉眼处的笑意,却是泄露了他的心情。
    溶月笑吟吟的反驳道:“嫔妾哪里不知羞了,不就说了一句亲爱的吗,这就是不知羞了。”
    说着话,她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胸前轻轻画着圈儿,然后轻声道:“嫔妾倒是宁愿自己是个不知羞的,然后天天勾着皇上下不来床。”
    康熙见她越说越不着调,真是恨不得一下子堵住她的嘴。
    可是呢,他知道,他心里又极喜欢她这种不找调的样子,还有那种若有似无的挑逗,总能成功的勾出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让他情不自禁的选择沉沦。
    特别是刚刚那句天天勾的他下不来床,现在就让他心里浮想联翩,想着她是如何千娇百媚勾的他下不来床的。
    所以,康熙一下子攥住她在自己胸前画圈的小手,声音带着微微的嘶哑道:“朕很想让猫儿天天勾的朕下不来床,就是不知道猫儿的这个小身板,能不能承受的住。”
    溶月顿时语塞,想着自己柔弱的小身板,好像确实承受不住哈。
    “那、那还是算了吧。”她期期艾艾道。
    康熙看着她打退堂鼓的小模样就想笑,忍不住逗弄她道:“怎么,这还没试过呢,就开始打退堂鼓了。”
    “嫔妾只是开玩笑,皇上怎么能当真呢。”
    康熙低笑道:“朕就是当真了怎么办?”说着话,就故意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最近才发现,她对这里极为敏感,每次一亲,就能让她很快的意乱情迷。
    果然,他的举动,让她抱住了他的脖颈,连开口说出的话,都带着几分含糊不清的迷离。
    接下来,自是春色正浓。
    一段时间不见,忍了许久的康熙,自是情难自禁的来了两次,这才有几分餍足的放过她。
    事后,他大手附在她的小腹处,开口道:“给朕生个小阿哥吧。”
    只要她给他生了皇子,向来重视子嗣的太皇太后,说不定对她就会有几分改观,到那时,他算多宠着她一点,也没什么了。
    溶月躲在她怀里,闷闷的道:“嫔妾也想啊,可就是怀不上,张太医说,嫔妾身体底子不好,要想早日怀上的话,还是需要多养一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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