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没入,就是不在里面射rou
“官人……肏地之南好爽啊……”之南伏在床上,大口大口地换着气。
“还想要吗?”将军把她软软的身体翻了过来,压了上去。
“要,这里还没爽够,你看。”她红着脸颊,掰开自己的阴唇露给他看。
将军看了一眼,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你这妖精,谁教你的!”肉棒随即又挺了起来。
他红着眼睛跳下床去,用凉水冲洗了一把火热的棒子。
“插这里,官人。”
她竟然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自己,掰着小逼求自己插进去!
“噗嗤”一下,棒子整根没入淫穴中。
两人同时叹息了一声,之南红着脸,吻着他的耳垂,像他含住自己的耳垂那样张嘴含了进去,舌尖挑逗着。
将军扑在她身上狠狠地抽送着,棒子带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打湿了他们身下的床榻。
“射给之南……射在之南里面……”之南被肏到高潮了多次,眼泪鼻涕一齐流,身下也湿的像水洗了一样。
将军好像是在惩罚一样,临近射精,猛地把肉棒抽了出来,扑簌簌地射到了她雪白的肚皮上。
不知道是故意跟自己赌气还是怎样,一夜里,将军把她的身体上射了许多白浆,就是没在她的蜜穴里射精。
一顿不知节制地要过她后,还是像往常一样紧搂着她入眠。
五天了,之南终于睡了个好觉,她什么梦也没做,一睁眼就是天光大亮,睁开眼又害怕昨夜的美好都是自己的幻想,扭过头来看到男人闭着眼睛,满心欢喜地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将军的睡眠很轻,她一动他便醒了,胳膊搂着她,闻着她头发的香味。
“再睡会吧?”他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不想睡,怕醒了你又要走了。”
之南的睫毛轻扫着他的胸膛,痒痒的,很舒服。
“不走,这阵子不用外出了,只在都河办差就好了。”说着吻了吻她的头发。
“真的吗?”之南激动地抬起头来,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你还生我气吗?”
“你说呢?”将军故作严肃地呵斥道。
之南撇了撇嘴,钻回了他怀里,“你别生气了,怎么办你才不生气啊?”
“看你表现吧!”
“呜呜……”之南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心里的委屈一齐涌了出来。
男人慌了神,刚才的故作清高全都消失地无影无踪,“夫人夫人!你怎么哭了,我逗你玩呢,我早就不气了!”
之南不是哭他生气这回事,而是恼恨自己没早认清自己的内心,弄了这么一出,这几日的烦闷委屈,昨夜的幸福美好,都那么地不真实,之南像是经历了半辈子。
“夫人!别哭,你是不是饿了,我叫人送吃的来?”
“我又不是猪。那你以后不能丢下我了!”
“好!我保证!”
“药我扔了,我想给你生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
“那现在就生吧!”
“哎呀不要了不要了!你昨天还说要去偏房睡呢,你现在就去吧,跟你一块都睡不好!”
“生了再睡!”男人翻身将她压了过去……
一番云雨,之南身上尽是欢爱的痕迹,胸前也被他啃咬地满是红印子,强忍着酸痛从床上爬起来。
墨菊端来了早膳,很是丰盛,之南夹了一个她最爱吃的煎角子放在嘴里咀嚼起来,忽然觉得今天的肉馅儿有些腥臊,胃里一阵翻涌,把刚吃进去的半个也吐了出来。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将军赶忙来扶她,“快去请方大夫!”
之南锤着胸口,倚着房门吐了半天。
方大夫来了诊脉,“恭喜将军,恭喜夫人,夫人身怀六甲,将军后继有人了。”
将军兴奋地搂着之南用力亲她的脸颊,忽而又害怕伤到她的身子,赶紧把她扶着躺好。
他想到昨日那般不知深浅地要她,心里万般后悔,跟方大夫反复她的身体状况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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