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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发出一声怪叫,扑通一声,重重摔到地上,瞪着段琅的眼睛如同要喷火,“你们两个龟孙,等爷爷好了,饶不了你们!”
段琅一脚踩到它的翅膀上,见它得疼熄了声,将它提溜起来,冷笑道:“不用等你好,我现在就把你给我家小黑喂了。”
别怪墨渊生气,这鸟嘴这么贱,他都要生气了。
小黑歪着脑袋瞅了一会小鸟,裂开嘴,冲它亮出了泛着冷光的尖利牙齿。
小鸟冲着小黑破口大骂,“把你的臭嘴给小爷闭上,不然我就把你烧死。”
小黑缩了缩脑袋,委屈巴巴地看着段琅。
段琅生气了,毫不客气地拽着小鸟的尾巴一扯,“你试试看,到底是你先烧死它,还是我把你的毛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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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的宝贝儿,他都不舍得欺负,这只臭鸟好大的口气,竟然想烧死小黑。
小鸟急了,疯狂地挣扎起来,想从段琅手里逃脱,同时张开嘴,又要喷火。
段琅眼明手快地用灵气护住自己,同时手指狠狠一扯,拽下小鸟的一根尾羽,阴森森地威胁道:“你再乱动,我就把你尾巴上的毛全拔掉。”
小鸟疼得一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直接炸了,“你敢拔我的毛,你死定了!我要烧死你!我一定要烧死你。”
段琅又拔了一根,“继续叫。”
小鸟浑身的气焰终于弱了下去,它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看起来心慈手软的人,比那个一身是黑,脸却白得像死人的男人更心狠手辣。
黑男人只想杀死它,而段琅则想拔光它的毛,让它沦为全族第一个没毛的鸟。
这是羞辱,比死更严重的羞辱。
段琅如果知道小鸟心里在想什么,估计会觉得自己冤死了,他只是拽了两根毛,怎么就能叫羞辱呢。
见小鸟终于熄了声,他找了根绳子把它绑起来,扔到地上,哼笑道:“现在可以说一下你是什么东西了吗?”说到这里,他看了墨渊一眼,“还有,给我师弟道歉。敢把我尊贵的师弟大人的手烧坏,我看你是命不想要了。”
舔狗的模样让人不忍直视。
墨渊并不领情,冷冰冰地刮了段琅一眼。
别以为他不知道,段琅会这么说这么做,不过是不想他晚上收拾他。可他偏偏不想如他的愿,就想狠狠折腾他。
段琅越怕,他越想这样做。
让小鸟道歉比杀了它还难受,但见段琅的眼神落到他仅剩的几根尾巴毛上,威胁的意味溢于言情,身子一哆嗦,不情不愿地道:“抱抱歉,这这样总行了吧。”
段琅看了墨渊一眼,见他没有表示,哼声道:“算你过关,现在来说一下,你的身份问题。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小鸟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段琅,突然想到什么,眼珠子一转,“我.....我叫赤焰鸟,天天生会喷火。”
段琅还没开口,墨渊阴恻恻地道:“赤焰鸟?这世上有种东西?”
小鸟当即反驳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不知道只能代表你无知。”
墨渊的脸一沉,魔气幻成的黑线又朝小鸟涌去,这一次的目标是它的尾巴。
小鸟想躲躲不了,只能大叫,“别拔了别拔了,我说我说。”
墨渊并没有将魔气收回去,而是冷冰冰地盯着它,“说。”
小鸟气呼呼地瞪了墨渊一眼,“我.....我叫凤.....凤啾啾,来自”
段琅噗嗤一下笑了,万万没想到这只傲娇嚣张的小黑鸟,竟然会叫这么可爱的名字,同时催促道:“来自哪里?你怎么不说了?”
凤啾啾羞愤地瞪了段琅一眼,“来自.....”
它又张了张嘴,但是无论张多大,后面的字都吐不出来。
墨渊眼皮一抬,直接道:“它被封了禁言。”
禁言就是在神识里下道指令,遇到不可说的,就会自动失声。
凤啾啾明显一愣,但随即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道:“算你有见识。”
段琅虽然对凤啾啾的身份很好奇,但既然凤啾啾不能说,便也不打算再追问,而是问起另一个重要的问题。
“你是这里的原主民吗?你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吗?”
凤啾啾哼声道:“你们先把我放开。”
段琅看了墨渊一眼,等墨渊向他点头后,走过去解开绳子,“现在说吧。”
凤啾啾理了理身上的羽毛,看着快被揪秃的尾巴,心中大痛,没好气地道:“我要是知道如何从这里出去,还会被你们欺负吗?”
说到这里,它一顿,幸灾乐祸地道:“我都被困在这里十年了。你们是第二个和我一样掉进这里的人,我
看呀,大家都只能被一起困死在这里了。”
段琅:“......”
十年!
老天啊,那他不得被墨渊太阳死这里!
万万没想到会从凤啾啾嘴里得到这么一个答案,段琅的心情十分悲痛,悲痛到屁股都开始隐隐作痛。
后来他又问了凤啾啾如何掉进这里的事情,得知它也是被传送阵传来的。来的时候没有一个活物,他和墨渊是十年来,它第一次见到的活人。
而这个小镇会出现变化,则和下雨有关系,有点海市蜃楼的意思。
凤啾啾知道的总共就这么多,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段琅和墨渊带着小黑和寻鼠宝就打算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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