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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让你一辈子守着他,只要孩子独山义辉此话一出,清楚地看到他儿子变了脸色。
爹!您当时娶我娘也是为了孩子吗?如果是的话我娘算什么,我又算什么?我不希望将来我的孩子也问我同样的问题。独山步转过脸去。
儿子,那可是聚灵胎
那又如何?独山步意味深长地笑道,爹也想争那个至尊之位吗?如果不是,又何必在意什么胎?
你可是僵仙,咱们一族可以有花心浪荡子,从来没有出现过情种的啊,儿子,你现在心心念念都是在为别人考虑,你怎么不为自己想想?独山义辉觉得失望极了。
独山步心惊肉跳了一下。是吗?他现在这样是变成情种了?
是啊!如果他真的不在乎庄艳秋的话,又怎么会处处为他考虑,又怎么会在乎他的心情?他原来并不是比不过音九悔上仙,而是他自己一直不知道罢了。
不不不。独山步还是很有理智的,不管他对庄艳秋到底是什么感情,他现在要解决的是,不能让他老爹为了孩子而去算计艳秋。
爹,您就答应我吧。别算计他,更别算计他的肚子。否则,您不但得不到聚灵胎还会失去我。独山步耐着性子说道。
独山义辉盯着他儿子那异常认真很明亮的眼睛,过了半晌才点点头,好!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能怎么办?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这么大了,这些事,还是你自己做主吧。
独山老谷主尽管心里十分不甘,却只能向自己儿子妥协。
他儿子难得这般认真,若是自己真的不当回事做出一些伤害到他的事,这个家恐怕都要被自己给毁了。
那那你和那位公子之间算是怎么一回事?老谷主心中还是有些疑虑的,比如说像他儿子这般护着那位公子的音九悔上仙,还有,出现在人家门口还故意自己弄伤自己只为进人家家门的那个梦狰。
独山步一时语塞,他可不能告诉他老爹,他,包括梦狰、音九悔都是艳秋的入幕之宾。他老爹一定会吓得半死的。
只是,情场浪子们之间的对话从来都是只靠意会便能沟通的。独山步的犹豫恰好说明了事情不单纯。
只要一想到那不单纯的具体可能,老谷主老脸红了红,我懂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哪真是越来越胡闹了。
独山步不甘示弱地来了一句:我这是随您。
总有机会的吧,儿子!我答应你不算计那位公子的肚子。可这要是已经有了呢?老谷主的脑袋中忽然蹦出这么个念头来,说出口之后,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一半的可能已经成为了事实。
独山步自己也楞了一下,不、不会吧
你这小子,你算算多少次老子当年可是一次中标得了你,你不至于这么弱吧。
独山步脸黑了黑,胡说什么呢?他很强的好不好?
是啊!他很强的,这点自信他打成年之后开始参加族内猎艳活动便从未消减过。他和艳秋之间的情事也有不少,没道理,他的种子还不上士元尊的种子吧?
越想越觉得他老爹的话很有可能,独山步当下觉得身上有些发抖,是兴奋的发抖。
阿爹,怎么能确定怀没怀胎啊?独山步傻兮兮地问。
老谷主一拍手背,这个好办,我把族里的断生玉借给你,便能马上断定他有没有怀你的胎。
独山步下意识地抚了抚下巴,不知怎么的,从刚刚开始有了这个大胆念头之后,他的心便开始噗通噗通乱跳,跳得极没有规则,不知是不是预示了什么。
独山义辉不一会儿拿了个白木盒子回来,把盒子打开,露出里头那块刻着古朴花纹的黑色玉石来。
这东西是打他们祖先一直流传下来的,做什么用的呢?是用来分辨族内遗留在外的血脉的。
僵仙一族生性纵情好色,一生猎艳无数,总有些沧海遗珠流落在外的,于是,每年都有专门的人带着族内的断生玉外出寻找遗落在外的血脉,若是体内僵仙血脉显露明显的,这断生玉一接近便会发出提示的荧光,那些人便会在询问了孩子母亲之后,决定是否将孩子带回族内。
切记,一定要离他一尺距离之内。独山义辉再三叮嘱道。
独山步点点头,同时也叮咛了他老爹一声:不管他有没有怀胎,你都不能骚扰他。
放心!独山义辉连连保证。
独山步揣着那只白木盒子,提了三坛酒匆忙赶回染秋院。
进门时,少正一在门口站着呢,见到他回来又转身进去了,还以为你跑到千里之外买酒去了,艳秋让我出来看看。
独山步一听庄艳秋这般关心他,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还是艳秋对我好。
是咱们已经开席了,炖羊汤都上桌许久了,没有佐菜的酒,艳秋才催我来看看的。少正一凉凉地打断独山步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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