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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席不知为何,听到别人这样赞扬边序,就觉得与有荣焉。
明明跟他没什么关系,又不是他做的菜。
你先去后面院子休息休息吧,我看他目前还没空管你。
整个后厨都是食物的香味,边序正在专注炒菜。
爆炒,颠勺,勾芡,每个动作都赏心悦目。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眼下的边序不就是吗?
再加上他结实又不过分夸张的肌肉,路席恍惚间觉得空气中不仅有食物的香味,还有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帅得他有点腿软。
路席觉得自己的确应该去后院休息,倒不是因为边序没有空管自己,因为即便他没空管自己,路席也可以自娱自乐。
而是因为他现在实在太迷人了,路席怕自己会不顾一切在这边扑倒他,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他蹑手蹑脚想从边序身后路过,没成想边序像是后背长眼睛了一样,直接叫住他:去哪里?
咳,我去后院,你不是在这边忙嘛?不想打扰你。路席扯开一个笑容,努力让自己抛却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然而他好像没有办法,视线随着边序身上掉落的汗珠往下滑天,这也太诱惑人了。
你等一下。
嗯?路席歪着脑袋,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让我帮忙吗?切菜还是洗菜?全都交给我,保证做到!
边序怎么会舍得让他帮自己洗菜?
他笑笑脱下身上的白色背心扔给路席,路席下意识接住,还没来得及细想边序的意思,就听到他说:衣服湿了,小鹿,你能帮我拿件新的过来吗?
嘴上语气像是在商量,可这背心都扔到路席手上了,实际明明就是要让路席去做嘛。
但你说他这是在使唤路席吧,又谈不上。
因为那双幽深的黑眸里带着一丝恳求,仿佛是真的在求路席帮忙。
咕咚,路席听到自己很明显咽口水的表情,他难以抑制地把目光落在边序健硕的上半身。
而边序也像是故意一样转换角度让他看,就差没直接拉个帘子让路席一个人看了。
在一旁的连微深露出一副没救的表情。
这俩人真是够了,真想给他们按头亲上去算了。
自己还在这里呢,他们跟没看见自己一样把自己当做不存在。
一个存心勾引,一个天真上当。
都看到这份上了,结果居然纯情到现在连牵手都没有。
连微深想到这里禁不住拧眉,心里有个计划在慢慢成形。
最后路席捧着边序的背心,红着脸去了后院的小楼。
呜呜呜,这是边序的衣服诶。
他吸吸鼻子,虽然有点汗臭味,可是某只小鹿对边序的滤镜实在厚,竟然还觉得挺好闻。
路席打开正中间的衣柜,他的衣柜里一如既往摆放整齐,背心就摆在随手可拿的地方。
路席随意拿起一件抖了抖,正想拿出去给边序,一张纸条掉落下来,他捡起一看,上面写着给路席。
是送给自己的吗?路席拿到浴室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两下,这件背心看上去和边序的是同一款式,尺寸正好,摸起来很舒服。
不同地是,边序的背心是没有任何图案的白色纯棉背心,而路席这一件,右下角,居然绣了一只小小的梅花鹿。
小鹿小鹿,原来他一直都是叫自己「小鹿」,而不是「小路」。
除了妈妈,他明明不喜欢别人叫自己小鹿的。
可是一旦想到这个人是边序,内心便升起一股欢喜的感觉。这感觉似乎要将他吞没一般,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怕是自己误会,路席把背心认真折叠放回去额,虽然他并不会折叠衣服,只能尽自己最大努力还原。
然后选了一件没有图案的,又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一同送到前台给边序。
边序看到毛巾时有明显的惊讶,随后温柔一笑,拿着毛巾沾水给擦拭他满是汗的上半身。
毛巾路过他腹肌时,路席的眼神几乎要移不开。
他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谢谢。
不不客气。路席像个小媳妇似的把手上的背心又递给他,是这个衣服吗?
嗯。边序拿起背心随意地套上。
简单的动作硬是被他做出行云流水的模样来,叫人移不开眼睛。
可是他换完衣服后却没有继续炒菜,而是直勾勾地,用那双深眸不加掩饰地盯着路席看。
看得路席再度摸摸自己的鼻子,怎么了?没有流鼻血啊。
没有看到吗?
什么?路席怔愣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那件绣了小鹿的背心,你是说那个背心吗?是送我的吗?
嗯,喜欢吗?
喜欢!原来真的是送给自己,没有别人也叫小鹿。
尺码不知道合不合适,我粗略地丈量了一下,自己车的,可能没有外面买的合身。
车是什么意思?
哦,就是自己用缝纫机做的,上面图案也是用缝纫机弄的。
所以说,这是他纯手工给自己做的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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