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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她还记挂着裴华玥,喃喃道:阿玥
裴珏眼眶通红,心仿若被人攥在了手里,他颤着声道:窈窈放心,她没事。
赵王妃的目的是姜窈,她不会真的对裴华玥做什么,她没这个胆子。
在带姜窈回来时,他的人也找到了裴华玥。他已经叮嘱了裴华玥,不管谁问起,都要一口咬定她半途不舒服,提前离席了,而姜窈是陪着她一道回来的。
听闻裴华玥无事,姜窈彻底放了心。
可她的情况却越来越糟。
裴珏拢着姜窈的手,哄着她:窈窈乖,再忍忍,大夫一会儿就来了。
姜窈胡乱摇着头,软软地靠在裴珏身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不停地重复:不要大夫,不要大夫。
她不要什么大夫,她就是太热了,凉快下来就行了,要什么大夫?
姜窈想抽出手脱衣裳,可裴珏把她的手抓得牢牢的,她抽不出来。
她瘪着嘴,鼻尖一酸便哭了出来,你不疼我了。
裴珏以为自己把她抓疼了,遂放了手,转而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道:疼你,郎君只疼你一个。
姜窈可不知裴珏在说什么鬼话,她只知道她的手腾出来了,可以脱衣服了。
可她没力气。
姜窈只能一下又一下地往裴珏身上蹭,不时抬头去亲他的下巴。
裴珏被她弄得心神大乱,却不得不克制着自己,抬手按住了姜窈的头,不让她再亲。
姜窈浑身都不舒坦,没一会儿又哭了起来,你就是不疼我。
姜窈平日里撒起娇来便让裴珏招架不住,更遑论眼下中了药,那声音中的魅/意挡也挡不住。
她不好受,裴珏也不好受。
他哑声道:窈窈,你这会儿中了药,一会儿解了就好了。
姜窈在他怀里摇头,伸手抱住了裴珏的劲腰,呢喃着道:郎君就是我的解药啊。
或许是身上的燥热压过了其他,姜窈竟然恢复了些力气。
她一手放在裴珏腰间,一手去解他的腰带。
主动的亲昵最为致命,没人能抵挡得住心爱的小娘子如此举动。
裴珏难耐地按住了她的手,凤眸晦暗不明地看着她,问:窈窈,你别乱动。你可还知道我是谁?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姜窈点头,乖巧地回他:知道啊,你是裴珏裴慎之,我在解你的腰带。
她是不清醒,可她清醒地知道他是裴珏,是她心仪的郎君。
更清楚她在做什么。
答完他的话,姜窈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娇娇地问:我答对了,有没有奖赏?
她难得有如此乖巧的时候,却让裴珏哭笑不得。
他眸色渐深,抬手抚过她娇艳的红唇,慢慢俯身含住了,口齿不清地道:这就给你奖赏。
荣安得了裴珏的吩咐去找女医,好不容易找来了,正要带那女医进去时,却听得一阵陌生的响动。
荣安皱眉,试探着唤了声郎君。
里头的动静停了一瞬,就在荣安以为裴珏会唤他进去时,就听得一声沙哑的出去。
说完这话,他又低声哄着某人:乖,我让他出去了。
荣安的身板儿抖了抖,不敢再听下去,匆匆出去了。
里屋的裴珏还在侍弄开得正艳的娇花,娇花承了雨露,那露珠儿在花瓣上滚来滚去,将裴珏的手指尽数沾湿了。
没过一会儿,黄莺再啼,榻上的娇人儿累极昏睡了过去。
裴珏替她盖好被褥,拿了巾帕擦干了手指上的晶莹。
姜窈睡得不大安稳,裴珏脱了外裳,躺在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侧身吻了她的额头。
她这一睡便睡到了夜幕降临。
裴珏本以为那药已经解了,谁知姜窈一醒,便又开始痴缠着他。
他恼恨赵王妃下了如此重的药,更对此事无比后怕。
若赵王妃真得逞了,姜窈这会儿
裴珏不敢再想下去。
又伺候了姜窈两回,裴珏担心她半夜又不舒服,索性便让她歇在了前院。
期间,愧疚难安的裴华玥来过一次,裴珏让她回去了。
此事是赵王妃心思歹毒,怨不得裴华玥。
若姜窈听到裴华玥有事也无动于衷,那也不是姜窈了。
因姜窈没用晚饭,裴珏也陪着她饿肚子。两人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翌日一早,姜窈先醒。
她与裴珏虽然都穿着中衣,可两人亲密无间地躺在一张床上,很难不让她想起昨日之事。
她什么都没忘。
她记得自己中了赵王妃的计,记得她与赵王被关在了同一个屋子里,记得她砸了赵王,记得冯含芝救了她,记得裴珏把她抱了回来
她更记得她是如何纠缠裴珏的。
姜窈越想脸越热,她抬手在裴珏眼前晃了晃,见他毫无反应,方放了心。
她轻手轻脚地挪开裴珏放在她腰间的手,想偷偷溜走。
可刚一起身,她的纤腰便被一只大手揽住了,随后一力带过去,她又软软地倒在了裴珏身上。
眼前这人已经醒了,或者说,以姜窈对他的了解,他应该早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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