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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站在玄关处懵了几秒,眉头皱着问许清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买的。”许清竹将湿了的外套挂在玄关处,“你问我?”
梁适:“……”
“我买的?”梁适发懵,然后又在仔细地思考后低声说:“好像是我买的。”
许清竹:“……”
她现在只想让这个醉鬼去睡觉。
客厅内灯光昏黄,梁适脱下鞋子后弯腰把自己的鞋摆放工整,然后又要去脱许清竹的高跟鞋。
许清竹诧异地看着她,“你干嘛?”
“摆鞋子。”梁适说。
许清竹:“……”
“我不用。”许清竹推了她肩膀一把,分明用的力气很小,结果梁适却坐在了地垫上,而后仰起头看向许清竹。
许清竹:“……”
许清竹心情复杂,但还是朝她伸出手,想要把她拉起来。
结果梁适摇头,只坚定道:“我要摆鞋。”
许清竹:“……”
她没能拗过这个醉鬼,只能安稳地站在那里任由她弄。
哪怕刚从外边回来,夹着冷意的风也没能让梁适的手变冷。
温热的手落在许清竹的脚腕上,然后轻轻地抬起她的腿,另一只手脱掉她的高跟鞋。
许清竹的脚背很好看,在昏黄光线下还白得发光。
梁适忽地弯腰在她脚背落下一吻。
许清竹站在玄关处,手撑着墙柜,大理石铺平的放置台让她的手心冰凉,同时恢复了一些理智。
却忽然被梁适猝不及防的一吻给惊住。
温热的触感让许清竹直接尾椎骨发麻,整个人一软,差点倒下。
许清竹咬住下唇,手紧紧攀住墙柜,脚根本不敢乱动,怕弄伤梁适。
“你做什么?”许清竹冷声问。
梁适仰起头看她,眼中含笑,声音是撩人的哑,“老婆~”
许清竹:“……”
“你喝醉了。”许清竹说话时都有些慌乱,眼神不敢对视梁适的眼睛,“快去睡觉吧。”
梁适却抬起她的另一只脚,给她脱掉了高跟鞋,以同样的姿势猝不及防地吻在她白皙的脚背上。
“你做什么啊?”许清竹问。
那一瞬间,她的尾椎骨都在发麻,身体的全部力量都倚在墙柜上。
“不能厚此薄彼。”梁适低头揩掉她脚背上的痕迹,轻轻抚过,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要一视同仁。”
“……”
原来厚此薄彼,一视同仁是这么用的!
许清竹背靠着墙柜,用脚踢了梁适一下,“起来,回去睡觉。”
“那你呢?”梁适问。
许清竹:“我也要去睡觉。”
梁适:“不一起吗?”
许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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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站在厨房里给梁适泡蜂蜜水,搅拌棒在水杯中搅来搅去,让透明的水变了颜色。
刚才的触感总不合时宜地想起来,让她走路都不知该先迈哪个脚。
许清竹靠在冰冷的墙上,强迫让自己恢复理智。
总算是好了一些。
她去给梁适送了蜂蜜水,强行把窝在床上的梁适拉出来让她喝掉一整杯。
然后去厨房洗了杯子,又站在窗边放风。
感觉今晚她整个人都要炸掉。
刚才那一下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如果梁适继续,她似乎会没有反抗力。
大概是她的敏感点?
还是梁适吻完之后仰起头朝她笑的那个瞬间,宛若朝她的心口开了一枪。
一击即中。
她的两条腿酸软,就像是经历了一场令人疯狂的□□一般。
但事实上,不过是一个吻。
常会在电视剧片段中见到的吻。
可当其真实发生的时候,许清竹差点没招架住。
那一瞬间,她有想吻梁适的欲望。
却还是把持住了。
趁人家醉酒接吻,不太道德。
风吹乱许清竹的头发,这边的夜景要比浅水湾好看得多,单是看被灯光照耀的流动不息的水纹和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就能站在这里看一整晚。
许清竹的脑袋磕在玻璃上,冰冷的玻璃让她的额头获得片刻清凉。
借此来给自己那满是杂七杂八的脑海里降温。
在她脑袋轻轻磕到玻璃上的时候,一只手落在玻璃上,她的额头刚好落进那只温热的手里。
许清竹愕然,一回头,梁适站在她身后。
她本就站得懒散,整个身体都算是倾斜着,在她回头的时候,脑袋猝不及防地埋入梁适的胸里。
……还挺软的。
许清竹的第一触感让她犹疑了片刻,而梁适温声道:“舒服么?”
许清竹:“……”
她立刻离开,动作幅度太大,差点又磕到窗上。
还是梁适拉了她一把,结果又把她拉了回去。
……
许清竹整个人都被困在梁适怀里,她的身高在这个新换的房子里极具有压迫感,许清竹稍仰起头,唇畔擦过她的下颌。
梁适也低下头。
四目相对。
许清竹轻轻舔了下唇瓣,那粉色的唇上潋滟着波光,梁适缓缓地俯下身,却在落下那一吻时,将自己的手垫在中间。
许清竹吻在她的手背,而她的唇落在自己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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