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这么做大概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有些人不是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就看到底是灭了别人还是灭了自己吧，树敌太多总不是什么好事。
    陶以枫总说她傻乎乎的，但是啊，做销售久了的人，哪有那么天真，以前她在化妆品店做过，也见识过不少的人和事，没什么奇怪的，Ann那样的其实也不是没见过。
    只是从一开始，自己对她的期待太高导致的如今的差距太大了而已。
    陶以枫看到江凡亦在那里发了会呆，然后又回了办公室，继续和纪从双打闹，淡淡的勾了勾唇。
    比起卫乐白的细腻和周到，江凡亦是真的还需要成长，可能有人觉得这样并不一定就是好的，但是陶以枫想，看透这个社会的人心，也不一定就是坏的，不说看透，只是慢慢的学会接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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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更，能不能歇两天？这两天有点疲惫请个假
    第37章
    江凡亦刚刚从教室门口路过，稍微停顿了一下，陶以枫抬头刚好看到了。
    陶以枫拿过卫乐白给她的咖啡，走进办公室揉了揉江凡亦的脑袋。
    江凡亦抬头冲她傻笑了一下：“我也想喝~”
    陶以枫看着她微笑眨眼：“想想就好了。”
    江凡亦胃不好，被陶以枫命令禁止了不准喝，对胃的刺激太大了。
    “嘤嘤嘤。”江凡亦委屈兮兮的想哭：“明明是你们把我拉进坑的，现在就只能看着。”
    陶以枫轻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好好上班。”
    江凡亦从她的话里听到了一种有些严肃的感觉，而且最近总觉得陶以枫好像有话和她说，隐隐的有种不好的感觉。
    卫乐白也是，最近的状态也挺不对劲的。
    江凡亦是大大咧咧的，但是不是傻，一点察言观色的能力都没有的话，怎么当顾问。
    市场经理月底就离职了，离职挺快的，也没什么拖泥带水。
    卫乐白知道她已经办了离职手续之后，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毕竟两人住的地方就跟是员工宿舍似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下了班卫乐白噔噔蹬的就跑到了人家家里去了，顺便蹭了个饭。
    江凡亦蹭着陶以枫的车回家，在车上的时候，突然看向陶以枫。
    陶以枫感受到她的目光，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校长姐姐，你是不是也打算走了？”
    对于她的提问，陶以枫比较惊讶。
    “唔，我猜的，感觉你们最近好像都有些不对劲，小白和我说过，可能想走。”江凡亦小声的说到。
    “嗯，打算年后离职，然后自己去开一家机构，也是这个行业，目前准备做的是思维训练这一块吧。”陶以枫温声说到。
    江凡亦扭过头，虽然猜到了一点，但是陶以枫真的说出来之后，还是觉得有些说不出的闷。
    “这边目前对你来说，其实还行，你可以先在这边沉淀一下，但是如果想换，我也可以帮你联系一下别的公司，帮你找个工作还是可以的。”陶以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江凡亦看到她沉默了一会：“我再想想。”
    陶以枫揉了揉她的脑袋：“愁眉苦脸做什么，这不是还在吗？还罩着你们呢。”
    “再说，又不是我离职了，就见不着了。”
    江凡亦嘟着嘴：“那不一样。”
    陶以枫走了新换一个校长，然后卫乐白也走了，她可是知道柳笑安明年也打算走来着。
    相当于现在的小伙伴都走了，整个工作环境都变了，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江凡亦嘟着嘴一路到下车，陶以枫下车之后，主动的挽过她的手臂：“好了，跟个小孩似的。”
    “如果明年从双姐也打算走，我也走了。”江凡亦下定决心说到。
    “好，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推荐别的工作。”陶以枫宠溺的语气让江凡亦瞬间跳了频道，心脏没来由的加速。
    “肯定信得过！”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江凡亦刻意提高了点声音。
    陶以枫嗤笑了声：“傻乎乎。”
    “才没有。”
    “可不可以去你家看看笨笨？”江凡亦把她家狗子起名叫笨笨，陶以枫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是想想觉得和她本人倒是挺搭的，笨呼呼的。
    当时江凡亦反驳她的，说自己那是大智若愚。
    “可以啊。”江凡亦爽快的答应了，并且给笨笨点了个赞，没白养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的。
    当然某个在家等着主人回来的狗子是不知道它的铲屎官在想着怎么利用它的。
    两人一起去了江凡亦家里，但是进门的那一瞬间，江凡亦就凌乱了。
    江凡亦看着那一屋子的纸巾，下雪一样的铺满了地面，某只狗子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非常的想揍它，但是看到它那无辜的眼神，又狠不下心。
    “过来。”江凡亦将东西放下，然后招呼狗子过来。
    小小的揪起它的耳朵：“谁让你在家把纸巾都撕了的？让你乱翻东西了吗？今天没给你喂吃的？这是什么？嗯？狗粮你不吃，你要去吃纸，能耐了？”江凡亦认真的训着狗，陶以枫就看着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呜~呜呜~”笨笨在江凡亦的手心蹭了蹭，然后像是认错一样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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