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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有理!
萧靖不客气,摸了摸他的五官,大致有了了解,行吧。
滑嫩的小手放下后,公孙明隐隐有些失望,想再亲近,却找不到由头。
他的手里仍捏着花,怕是没机会再送出去了,不禁往身后藏了藏。
萧靖瞧见后,心里有几分尴尬,想了想,取下腰间的玉佩,难为情道:下一次,若你亮出这枚玉佩,我定不会认错人了。
公孙明欣喜万分,飘飘然,仿佛飞上云端,系上玉佩后,一再保证:我定日日佩戴!
也不必如此
萧靖欲言又止,很想说,那只是一枚平平无奇的玉佩,放着就好,不必日日佩戴。
然而,对方如此珍惜,不时看几眼,也不好多说。
两人相顾无言,气息渐渐暧昧。
公孙明:小侯爷
忽然,一道凌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神色凛然,纷纷转过身。
公孙明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动动嘴皮子:是王爷。
萧靖了然,莫名的心虚感在作祟。
无意碰到他的指尖,公孙明愣了,蹙眉问:你的手很冷,不舒服吗?
啊萧靖愣住,摸了摸鼻子:心慌慌的。
别怕。公孙明挨近了一些,若有似无地挡在他的身前。
一时间,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像情人间的厮磨,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
李睿脸色都变了,种种猜测在心头交织,视线往下,见公孙明的腰间系着一眼熟的玉佩,顿时勃然大怒,脖子暴起青筋,忍了又忍,终究没有发脾气。
公孙明暗道倒霉,在他的注视下,愣是没辩解半句。
有时候,男人间不必多说,一眼就能看穿对方的心思。
李睿气笑了,他的幕僚真是好样的,竟在眼皮底下,对小侯爷献媚,真当他眼瞎了?
看样子,他们聊的还挺好,说了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李睿不愿承认,他从未见过萧靖笑得那般灿烂,如水中花,清纯又动人,本能撩拨男人的占有欲。
别说是公孙明,这世上,就没有任何一人能抵挡他的魅力。
或者说,只要他有心勾引人,连天神都能沦陷。
可惜啊,这样的美人儿是他的!
上辈子,两人是神仙眷侣;这辈子,也能再续前缘!
李睿不怀疑,若有人挡路,他会亲自赶尽杀绝,即使那个人是他的得意幕僚。
李睿的杀意如有实质,侍卫们噤若寒蝉,就连陪伴在侧的幕僚都低下头,不敢多看小侯爷一眼。
早前听闻,小侯爷非但不丑,还容颜绝美,令王爷倾心不已,如今看来,何止是倾情,简直是爱到疯魔了。
想到王爷的疯狂行径,幕僚们汗毛直竖,只觉得,小侯爷最好未变心,否则要变天了。
这时,有大胆的幕僚悄悄朝公孙明使眼色,示意他及时认错。
然而,公孙明视若无睹,仍是云淡风轻的潇洒做派,不显心虚:见过王爷。
李睿眸色很冷,若小侯爷不在,怕早已发狂了,公孙,你在干什么?
公孙明笑了笑,拱手道:天气正好,我随意走走,恰巧遇到了小侯爷。
呵,恰巧?
王府这么大,他偏偏走到了这里?
公孙明面色不显,正是,巧合罢了。
呵,好好,好极了!
敢在他面前一本正经说胡话的,除了这个人,没有第二个了。这时,萧靖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袖,悄声问:王爷是不是生气了?
看不清表情,也辨不清声音,总归是造成了困扰。
公孙明微微侧头,安抚道:不怕,他不会吼你的。
毕竟,王爷爱他所狂,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哪里舍得责备呢。
那双眼眸中的占有欲,似熊熊烈火,将所有觊觎小侯爷的人,都能焚烧殆尽。
这时,萧靖走出几步,神色怏怏:我头晕,先回去了。
李睿一听,哪还有折腾公孙明的心思,立刻朝他招招手:过来,我送你回去。
走近后,李睿牵住他的手,竟没被甩开,不禁喜上眉梢,恨不得昭告天下这个人,是他的!
走着走着,萧靖回过头,朝公孙明挤眉弄眼,摆了摆手,让他快些回去。
公孙明心头温热,也朝他摆手。
李睿心有所感,更用力握住他的手,柔声问:你身子不适,要不要抱你回去?
不必了,萧靖放开他的手,扶着额头说:我的头又不晕了,还是自己回去吧。
刹那间,李睿变了脸色,一只大手想去抓他,又死死忍住。
他的脸色太骇人,绿竹打量一眼,吓得心发慌,又听到一道声音说:绿竹,我们走吧。
是!绿竹很紧张,走路的姿势有几分怪异。
虽未抬头,可他心知,王爷正看着他们,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呢。
这一段路,走得煎熬。
回到院子后,绿竹偷偷回头看,见没人跟着,这才松了口气:小侯爷,你刚才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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