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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盛开的梅花就映入眼帘。
小姑娘害羞的紧,忙不迭的跑去就要捂她的眼睛——
“别看了~~~”
薛晏荣心中一颤,既动容又暖心,这人现在完完全全都是自己的了。
情不自禁的把人拥入怀里,亲亲她的眉毛,又碰碰她的鼻尖儿,最后偏过头贴上她的耳珠,柔情万千道——
“还疼吗?”
思绪乍得就被拉回了昨夜——
“疼?那我退出去。”
“不要~~~”
“那——”
“进来,我不疼。”
蒋幼清的脸红的都要滴血,忍不住攀上这人的脖颈——
“为什么你那么会?你是不是跟别人?”
“尽瞎说,除了你哪还有别人?”
薛晏荣用下巴蹭了蹭小姑娘的发顶,有些无奈——
“我都多大了,懂的怎么着也该比你多些吧。”说着又在这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再敢胡思乱想,小心屁股开花。”
话罢又补了句——
“扒光了打的那种。”
“薛晏荣!你还能不能有点儿正经。”
“现在才觉得我不正经?晚了。”
旋即,蒋幼清便被打横抱了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薛晏荣就已经拉上被子,把两人都裹在了里面。
“你——”
“我困了,陪我睡会儿。”
薛晏荣合上眼眸,蒋幼清就老实的窝在她怀里,过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的伸出手指,在这人的脸颊戳了戳——
“你真的打算分家了?祖母会怪你的。”
“我是跟二叔分家,又不是跟祖母分家,有什么好怪的?”
“可——你是为了我呀。”
“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想分,你是不知道我二叔在外头儿养的那些有多能造银子,我就是座金山也得叫他搬空了。”
表里不一的也就是她了,搬了那么多年都不说,怎么现在就不让搬了?
不是为了自己,还能为了谁?
蒋幼清心里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对这人的喜欢跟依赖,不觉的又深了许多。
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好像吃多了,顶的慌。”
薛晏荣自小就有积食的毛病,每回不是吐就是烧,现下一听她吃胀,立马就紧张起来——
“我去给你拿大山楂丸。”
“不用~~~”蒋幼清拉着她的手不让离开,嘟囔着小嘴巴“你给我揉揉就成。”
光揉怎么行?别越揉越难受,再给呕出来。
“要不我给你提提背筋儿?”
“也行。”
小姑娘又听话又乖巧,解了腰上裙带就翻过身了去。
怕她撑着才想给她提背筋儿,可手一探上这人滑/女敕的肌月夫,人便不受控制起来,那力道就怎么都使不出来了。
经历了昨儿的初次,蒋幼清多少也有点儿领会其中的门道儿,平常畏冷的人,这会儿就像个大火球,后脖颈处那呼过来的气就跟炉灶上的架着的开水,滚烫的吓人。
不一会儿小姑娘就咬紧了嘴角,肩膀向后顶了顶——
“二爷,我胀,得消消食儿。”
薛晏荣本来就游走在奔溃的边缘,这会儿娇滴滴的声音一发出,顿时就没了理智,一把摁住那人就压在了身底下——
“你故意的吧?”
小姑娘一脸娇嗔,泛青的眼角露着别样的妩媚,挺起身子故意的蹭了蹭,一副无法无天的表情——
就是故意的,你能怎样?
果然,下一刻薛晏荣就收不住了,俯身便啃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
“别咬脖子~~~”
有些事,有一就会有二,有二就会有三——
昨夜里是怜她初次,可今儿,却是彻底撒开了手脚,说是晌午觉,但一直到掌灯时分都还没起身。
姚十初跟岁杪几次过来,想问问什么时候开饭,却都被屋里头儿那收不住的娇哼声羞红了脸,两人尴尬的相互瞧瞧,又默契的各自离开,看来今儿这饭能不能用都不一定了。
蒋幼清眼睫上挂着泪珠,恨恨的在这人肩上捶了一把“你怎么没个完?”
“这事儿怎么要的完?”薛晏荣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嘴唇“再说了,你不也——”
“不准你说!”蒋幼清急忙捂住她的嘴,却不想指尖又被这人占了便宜。
想着刚才她把自己颠过来倒过去,登时就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往后你、你不准那样儿!”
“哪样啊?”
“就、就——”
小姑娘说不出口,薛晏荣却做的出手——
滑下身子,握住这人的月却踝就抬高了去。
霎时,泉水四溢,醇香满屋——
醉了,醉了,琼浆玉露也及不上半分。
得亏蒋幼清晌午那顿吃顶了,不然还真经不起这人折腾。
分了家,高兴的何止薛晏荣,郑珺清也是喜不自胜——
这不,特地起了那坛秋露白,就差人过来唤。
岁杪实在是张不开口,只得姚十初来,毕竟她的年纪要长些,跟随薛晏荣的时日也久些——
可姚十初再怎么着也还是个大姑娘,这种时候,再怎么沉稳,也还是羞臊的紧,心里祈求着——哥儿,您自己起来成不?别让我唤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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