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盛有去味冰块的小便池
戴致行重回卧室后,带来了两样东西。
冰块和领带。
冰块是用来泡酒的球形冰。
葡萄大小,晶莹剔透地挤在金属圆盘里。
领带是褚文淇送的那条。
晚饭过后,戴致行将它留在了餐桌上。
不是憋尿憋到膀胱胀痛吗?
怎么还有闲心去餐厅拿这两样东西?
褚文淇趴在床上气恼得咬牙切齿。
刚才她本留了心眼,离得老远把碗丢到床上,让戴致行自己往里边尿。
可戴致行蜷缩在床上,捂着小腹,说憋太久了,膀胱胀痛,起不来身,想让她搭把手扶他起来。
她看他额头渗了层薄汗,脸色确实有点难看,一时鬼迷心窍就听信了他的鬼话,上前扶他。
却不想被他借机抓了头发,恶趣味地逼迫她为他把尿。
直到他开口喊她梁雀之前,她都没想到戴致行这次代入的角色是谁。
但听到那声梁雀后,她顿时怕了。
依照梁祁的疯逼性格,别说逼她把尿,就算逼她喝尿她都不觉得奇怪。
在她的书中梁雀和梁祁是一对同父异母的亲姐弟。
梁雀的妈妈是与梁父自由恋爱的初恋情人。
梁祁的妈妈是与梁父商业联姻的富商之女。
门不当户不对的初恋备受宠爱,被金丝雀般圈养在洋房里。
整日不问世事,天真的以为心爱的男人会娶她为妻。
等未婚先孕诞下一女时,她才发现自己全身心付出的男人正与别的女人举行婚礼。
叁个人的故事老套又狗血,延续到下一代后,内容却完全变了样。
梁祁误以为梁雀的妈妈贪图富贵,瞒着梁父偷生了女儿,想要逼宫。
为了给生母出口恶气,他使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囚禁占有了梁雀。
他玩的很花,捆绑已经算是最平常的手段。
书中的梁雀也曾尝试反抗,趁他餍足睡去,反将他困住。
就比如用手铐把他拷在床上。
但他每次醒来都能诱骗威胁着梁雀为他卸掉束缚。
然后狠狠肏穿她。
甚至把她弄的伤痕累累,再撒一大把钱,往她心上捅刀。
“你和你妈妈很像,应该也和她一样爱钱。”
“有钱花不就好了吗?你哭什么?”
“下作女人生的东西,不是理应被男人如此玩弄?”
所以今晚戴致行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如果要想好过一点,就得顺从听话。
屁股被重重拍了一下,勾兑了罂粟的嗓音又凉又毒,“趴好。”
褚文淇硬着头皮从床上爬起来,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跪趴在床上。
这是梁祁最喜欢的姿势——羞辱性极强的荡妇趴。
双腿岔开,屁股高高翘起,双臂屈折,奶子垂吊着贴在床榻上,细腰腾空。
这也是后入的最佳姿势。
睡裙被撩起向上褪去,挂留在被拷牢的左臂上,内裤被扯到膝窝处。
“抬腿。”
褚文淇撑着身子,依次抬起两条腿,内裤彻底剥离,被扔在地上。
装着冰的金属圆盘从床头柜上挪到了褚文淇的腰背上。
凉意顺着脊梁骨四下疯窜,她打了个哆嗦,金属圆盘险些从腰窝处滑落。
屁股又被重重打了一下,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别动。”
床垫软塌了一块,戴致行跪在她身后探手扒开了她的小逼。
褚文淇已经预见戴致行要对她做什么了。
小腹本能地一缩,逼穴翕动。
太紧张了。
贝肉般的阴唇已经开始充血。
红艳艳的,花一样娇嫩。
咔啦咔啦的拨冰声自细腰处响起,汗毛几乎瞬间林立而起。
下一刻,逼穴果不其然被塞进一粒水润圆滑的冰珠。
好凉。
后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逼穴翕动得更欢快了。
褚文淇咬着下唇,小腹内凉气窜动,温热的穴道夹裹着冰珠,能明显感觉到它在融化。
逼穴接连被塞进两颗冰珠,寒气入腹,穴道嫩肉被冰的愈发脆弱敏感,淫水混合着融化的冰水自穴口流出。
噗嗤,噗嗤。
水滴落在床铺上,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没有任何前戏,仅凭这半点水意,戴致行便将肿硬的鸡巴插进了褚文淇的逼穴里。
紧致的逼穴被一举破开,盘虬着青筋的鸡巴刮蹭着格外敏感的穴内嫩肉。
酥,痒,麻。
快感空前绝后。
褚文淇扒着床单的手不自觉紧握起来。
褶皱的床单替她诉说着被鸡巴肏进穴里的一瞬间到底有多爽。
比正常体温低了几分的穴道要比以往更紧致一些,嫩肉蠕动,小嘴一样吸裹着鸡巴,爽的戴致行头皮发麻。
但他好像并不急于肏逼,只把鸡巴埋在穴道里,一动不动。
令人始料不及的口哨声自他口中溢出。
哨声清脆婉转,甚至可以说是很好听。
但褚文淇怎么听,怎么觉得戴致行是在为自己引尿。
所以他是把她当成盛有去味冰块的小便池了吗?
这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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