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玩奶,踩踏
有风漏了进来,孟汝抖了抖,长久处于毫无变化的恒温环境里的身子变得温吞迟缓,被稍稍些微地一刺激就如同被扯下呼吸罩的大病初愈的人,细细密密地张开了每一个毛孔,颤颤巍巍地汲取着每一缕空气。
一只冰凉的手抓住她的胳膊,冷得她肌肉下意识收缩了好几下。哪一个才是正常的温度?她想,她或许有些低烧。
“阿年……”她被拽了起来,久未开口的声音沙哑瑟缩,像被强行推开的被腐蚀的大门,沉沉地坠在地上。
一条手臂被扯着,孟汝软绵地被人抱在怀里,她堪堪抬起另一条手臂支在两副躯体中间,一如既往地生疏与隔阂。
孟汝仰着头,脖颈酸痛难耐,微弱的光线从被紧缚在眼前的黑布缝隙间漏进眼眶,她张着酸涩的眼,稍稍看见面前的人模糊的轮廓。
胳膊上冰凉的掌心毫无回温的趋势,她皱皱眉,开口:“阿年……你的、手,咳咳咳,好凉……一定要、多穿点,知道吗?咳咳咳啊……”大门的锈蚀层逐渐剥落,干瘪的声带鼓出依旧甜美温柔的内里。
少年的手掌骤地用力,握地她胳膊里的血液凝滞迟缓。“蠢货姐姐,现在已经是夏天了。”少年清亮的嗓音捏念着恶毒的称谓,纤细的指尖开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起来。
门缝透进的光打进浓黑的房间里,印照着女人的两对奶团丰腴皓白。女人身子虚弱,整张小脸被黑布紧缚住,露出一张粉嫩轻启的嘴唇,浓密顺滑的黑色长发纠缠在她的脸上,她的奶上,捏着她奶子的他的手上,像是蜘蛛精结出的丝网,柔若无骨,有意无意地轻抚着他的心弦。
女人引颈轻喘,两双手臂轻轻依偎着他的胸膛,任他予取予求。明明毫无站起的力气,却仍由他拽着她的奶球强行让她站起来,明明是削瘦纤细的身姿,却生了这么一对硕大的奶球,随着他的拖拽摇曳生姿,不知羞耻地勾人采撷。
欲火夹杂着怒火,裴悟年的双手覆上女人的奶团,恶狠狠地搓揉圆扁着,揉得奶肉愈发烘热宛如一团绵水,搓得奶尖硬硬地硌着掌心像落在心尖尖上的一粒石子,不甚难耐又不容忽视。
被拽得有些发麻的胳膊终于被放开,胸前突如其来地抓揉刺得孟汝脑袋有点发麻,不知已有几天的断食让她全身毫无力气,只能撑着不住往下掉的身子,挺着被往上一直提的奶子,默默接受着少年这每日必现的蹂躏。
“姐姐、姐姐……”
温热的口腔含上充血肿胀的奶尖,滑嫩的软肉包裹上坚硬的小核,软绵的舌尖快速扇弹着,尖尖的牙齿细密磨咬着,少年托着她的胸,缱绻的语句从齿缝泄出,从心尖流出。
几不可闻的刺痛被麻痹的环境放大,与之一同被放大是愈加剧烈的快感。那被提拽着的,唯一受力支承在奶尖上的,全身都像被裹在塑料隔膜中,只有胸前开了一个吸食新鲜空气的小口,让她脑袋发蒙,让她全神贯注。
随着吸食揉玩的力度越来越大,孟汝的灵魂仿佛都要被吸出来般,小腹阵阵收缩,某些难以启齿的洪流马上将近泛滥。就在这时,奶球上的力气陡然一卸,孟汝身子一坠,直直地砸到地面上。纵然地面已经做了防撞处理,这全身的重量毫无防备地往下一砸,还是让孟汝颤了好几颤,瑟缩着不住眨巴着眼睛。
奶尖剐蹭过粗糙的地面,小腹的收缩渐缓,孟汝回过神来,想到刚才的淫态一张小脸羞得通红。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鞋忽地怼开她遮着自己身子的手臂,踩上她因重力分散开来仍十分可观的乳肉。
孟汝惊呼一声,冰冷粗粝的鞋底毫不留情地撵着她的乳肉,硬如石子的奶尖一下子被踩入了软肉中。她的双手搂住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脚腕,轻轻推搡着,却无济于事。
狠狠踩了两下,直到女人大幅度喘起气来,裴悟年才踩着女人光洁的肌肤滑到白嫩的阴户上。鞋尖扒开女人紧闭的阴唇,抵上女人小巧羞怯的阴蒂,随即就是想要从那小核里榨出果汁一般研磨碾踩。
孟汝的反应很大,身子抖如糠筛,仅仅是这般踩弄了一下,大腿内侧就已然痉挛了起来,她往里夹着腿,明明是想挤开少年作恶的脚,却把鞋尖愈加深含了几分,紧致的阴唇瓣敛在光滑的鞋面上,蠕动着留下丝丝水迹。
那鞋尖像是抵在了她的心尖上,钻心入骨,不间断地掺和着疼痛的快感从阴蒂渗入到阴道里,再从阴道深处化为汩汩热流涓涓润湿着抵在洞口的鞋底。
她无处使力,手臂向上举起,指尖抠按着地面的垫层,腰身拱成一道弧形,舌尖伸出唇外,留下红润润湿漉漉的一点。
鞋尖忽然从阴蒂上移开,向下强行挤入洞口,娇嫩的穴肉怎么经得起这般撑胀挤压,像被一个圆锥刺进了下体,孟汝痛呼出声:“阿、阿年,轻点咳咳咳,姐姐好痛……”
少年感受着脚下与地面不同的触感,滑腻的,柔软的,甚至炽热的,接纳着他的一切粗暴。
“姐姐,骚姐姐。”不同于小时候光脚踩在尘砾上,这是属于姐姐的触感。
女人听见他嘴里黏腻的称谓,羞怯地偏了偏脑袋,发丝披散在地面上,遮蒙在脸颊上,凌乱又凄美。
“姐姐,是不是很舒服,被我这样踩,是不是要爽死了?”不同于小时候被人一脚踢在墙角,这是属于姐姐的包容。
红晕从女人细密的发丝间泄露出来,洁白的身体裹上细密的汗珠,即使在昏黑的环境中,也散发着迷离又朦胧的光。
“姐姐,叫一叫……快叫!!”
“唔啊啊啊!!”
裴悟年的脚尖猛地往里一送,女人痛苦的呻吟颓然增大,身体剧烈颤抖着松了力。
眼前是姐姐赤诚的身体,耳边是姐姐压抑的痛呼,鼻间是姐姐四溢开来的淫香,其间夹杂着新鲜血液的腥味。是他把姐姐最隐秘的地方撕开了一个小口,是他把对姐姐漫溢出来的无处盛放的心意重新交予到姐姐身里,如同小时候一样的,姐姐用鲜血回应着他,这是属于姐姐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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