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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生意大不如从前,以前的老客户都不敢买她家的猪。
后来她认识钱赛花以后,听她曾经讲过,她家的猪是被人下了药的,但是一直没抓到人。
要说嫉妒钱家有钱想使点坏的可能会有,但是这么大手笔把人家一百多头猪都药死了,这个仇就有点大了。
那一百多头猪有大有小,加起来最低也得上万块啊!
在这个年代那是老大的一笔损失了。
那会不会就是钱赛花这个前婆婆呢?
那个老太太走的时候眼神可是恶毒的很,这老太太和薛金枝有的一拼!
柳月芽站在那努力地回忆着前世的这个时间点。
时间太久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她前世生意越来越好就是在到了镇上一年以后,应该也差不多就这个时间吧?
“你把你家的猪都看好了,你前婆婆我看不像是个善茬,别到时候再拿你家的猪报复!”
钱赛花一听这话愣了一下,低着头思索一下,这种事她那个前婆婆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
“行,我知道了!我会告诉我爹,让他注意点!”
钱赛花平时住在镇上,不回村里住。
每天都是杀猪的开着拖拉机把猪拉到镇上卖,所以看猪的事得交待给她爹。
钱赛花到里面去拎出来三个猪头,再加上猪蹄之类的,装了一个网兜。
一边装还一边和柳月芽絮叨着何海滨的事。
何海滨被她送进去以后,因倒卖黄金、木材,再加上走私家电,数罪并罚被判了十年,还罚了款,幸亏她和何海滨离了婚,要不然她还得跟着受连累。
那个陈辉本名陈世辉,原是江城市轴承厂的供销员,因为经常跑花城和深市一带,认识了一些香江商人,就开始鼓捣起黄金了。
他也被判了十年,而且没收全部家产,走私黄金的情节太严重。
据说陈辉住的地方外表看是普通的平房,里面就是另一番景象了,什么冰箱、彩电、洗衣机都是最贵的!
连家具都是那种上千块的名贵木料做的。
何海滨的娘那时候没少上门闹她,一会儿说她恶毒,一会儿又让她帮着交罚款。
“我交个屁的罚款!他蹲笆篱子是他活该!一会倒卖黄金,一会倒卖木材,还走私家电!赚得钱我一分没看着,还给他搭了不少!”钱赛花想想自己当初就不该心软,那些钱她干啥不好!
多养几条狗都比给何海滨填窟窿强!
柳月芽拍拍她的肩膀,“行了,花姐,都过去了!你现在再瘦点就是妥妥的白富美,还愁找不到好男人吗?”
“啥美?!”钱赛花没听明白。
柳月芽咽口唾沫,说走嘴了,“就是你看你这么白,又有钱,瘦了以后又这么美,简称白富美!”
钱赛花一下子乐得哈哈的,伸出大巴掌拍了一下柳月芽,“老妹儿,你太逗了!我钱赛花就做这个白富美了!”
这一大巴掌拍的柳月芽又一个趔趄。
钱赛花抬头看见武广旭黑着一张脸在看着她,连忙讪笑着氆氇(púlu)一下柳月芽的肩膀,“大兄弟别介意哈!一时有点高兴过头了!”
钱赛花说完这话突然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娘的,她咋就遇见不了一个心疼自己的男人呢?
要是有个男人也这么心疼在乎自己,自己一定把他扛起来举高高!
柳月芽从钱赛花这里买了半头猪,到了供销社送给张经理,礼尚往来嘛!
这半头猪张经理一家肯定吃不完,至于分给谁她就不管了。
张经理看着两个娃也是稀罕的不得了,抱过来逗了一会儿。
“这俩孩子长得你和孩子爹的优点啊!看着就稀罕人!”张经理看着孩子喜欢,对于柳月芽能特意带着东西来看他,心里也高兴。
最起码这孩子还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冷。
回去的路上,武广旭骑着倒骑驴,脸还黑着,“以后和钱赛花说话的时候离她远点!”
钱赛花这女人太有劲了,拎着何海滨和陈辉俩人都和拎小鸡一样,媳妇这小身板子能抗她的大巴掌吗?
柳月芽摸摸自己的肩膀,也不知道将来啥男人能抗住钱赛花的大巴掌。
人家女人撒娇捶小拳拳,钱赛花不得一拳给人家打飞了啊?
晚上,柳月芽把两个孩子喂完哄睡了,其实不用哄,俩小猪吃完就睡!
武广旭照例给她打来洗澡水,这回打完没出去,格外殷勤地给柳月芽擦着身子。
柳月芽觉得有点奇怪,之前还以为提前进入老夫老妻状态,已经是左右摸右手的感觉了呢。
武广旭一边给她擦着一边美滋滋地笑着。
笑得柳月芽心里一阵发毛。
等着武广旭给她擦完,自己又飞快地跑出去洗了洗就忙不迭地关了灯爬上炕,一把抱住柳月芽,“媳妇……咱俩好久都没运动了,是不是……”
武广旭说着脑袋就拱了过来。
柳月芽在脑袋里反应了一下“运动”这个词,再一看武广旭已经爬过来了,一下就明白了。
擦,她特么都忘了还有夫妻生活这档子事了!
这段时间怀孕又生孩子,特别是有了孩子以后,好像孩子就是全部,这事都没啥想法了。
“你……”柳月芽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武广旭吞进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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