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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正被他的低气压针对的某人。
千代谷早织人都是懵的。
就啪一下,很快啊,自己就这么被包围了,完全没有任何抵抗之力。
这些人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她吸了口气,却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低低咳了两声后,老实地回答:我想看看时间。
就,看一下下她小声地道,没想到你们就这么突然出现了。
没事看什么时间,又不是急着投胎。松田阵平没好气地道,伤口崩了怎么办啊?
话虽这么说着,他拿出手机看了眼:现在十一点半。
今天还没有过去,她终究还是赶上了。
千代谷早织心中松了口气,将自己乱跑的良心收了回来。
虽然她从漫画那得知了警校组原本是有计划的,但现在看来,估计也没人答应让她出院去闹腾个生日。
总归等下她可以期待一声生日快乐?
说起来,自父母离开后,千代谷早织也没正经过过生日,虽然黑羽家和羽塚勇人都有询问过她,但她每次都觉得过于麻烦长辈,选择婉拒。
黑羽快斗那小子还以为她并不喜欢生日,每到那天还都小心翼翼的,怕提起她的伤心事。
事实上千代谷早织只是觉得没必要而已。
但以朋友的角度看,似乎就不太一样了。
不过在这之前她觉得自己有亿点危险。
疼不疼?
降谷零从旁边抽了张纸,帮她把额上的冷汗擦掉,紫灰色的眼睛微眯,似乎还在观察她的微表情。
千代谷早织眨了眨眼睛,朝几人讨好地笑了笑:其实也不是很疼。
止疼片起作用,她虽然身体会因为疼痛做出反应,但她自己是完全感受不到的,但这种情况下说不疼,好像跟没说也没区别。
她觉得自己可太难了,说实话要被当作撒谎,说假话自己又觉得心虚,只能折中挑了个词。
但现在看来,这些家伙似乎完全不需要千代谷早织的回答。
站着的几人脸色更臭了,完全没有被她讨好到。
千代谷早织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想听到个生日快乐,还有点难度。
萩原研二从旁边拿杯子接了点水,小心翼翼地走到她的右侧,臂弯穿过她的后颈,将水放到她嘴边。
喝点再说话。他叹了口气,大井川新没事,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其余的事情也已经转交给警方,你好好休息就行,懂?
千代谷早织喝着水疯狂点头,又险些被水给呛到。
几人没有问她为什么要看时间,她自己也不太好解释自己是在期待着生日,毕竟以千代谷彻的思路想,他八成还想不到警校组的计划。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寂,躺着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喝着水,眼中还有着惴惴不安,而站着的人,怒火与庆幸交织,竟一时间被情绪裹挟着说不出话来。
千代谷彻还能鲜活地与他们对话,这一天的惊险仿佛又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他的所有情绪依旧被隐藏在满脸的笑容之下,即使不说,所有人也知道下一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救人。
其实并不只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这个觉悟。
只是作为同伴、朋友,他们由衷地希望千代谷彻能够好好的,而并非三天两头就在生死边缘走一遭,走到医院的护士都变成了面熟脸。
而这时,护士终于带着一群医生过来了,几人被毫不犹豫地赶出了病房的范围,他们只能最后看见被白大褂包裹住的人躺在床上僵硬的表情。
像是突然被一群野兽围住的羊羔,求生欲瞬间爆炸,但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努力地眨巴着眼,试图向同伴们求助。
竟然还有些搞笑。
然后几人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离开了病房。
站在走廊上,五人面面相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萩原研二有些感慨:toru这个恢复意识的速度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
麻药提前无效,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降谷零没好气地道,那家伙别跑医院跑到这都产生耐药性了。
诸伏景光抽了抽嘴角:这应该也不至于吧?
麻醉许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体验几次,千代谷彻今年才二十,他得多折腾才能连这个都治不了。
下次拿麻翻一头大象的对付就好了。松田阵平幽幽地道,这家伙还是精力太旺盛就应该往死里揍的!
伊达航揉了揉眉心:那大家得格斗课再努力一些了,现在也就零能跟toru打个平手吧?
松田阵平表情一僵,顿时道:如果不是格斗课,平时打架的话我也不见得输啊!
得了吧。降谷零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接着道,总归toru醒过来了,等下去给他买点补血的汤喝大家好像都没吃饭吧?
诸伏景光点点头:等下轮流去吃也可以,在他伤没好之前,还是要看顾一下。
话虽这么说,尽管今天被特许可以不回学校,他们平时还是要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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