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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离妄蜷起的五指松开,苍白的面容似乎少了些冷意,他低头一笑,继而又温柔询问,循循善诱,“那晚晚说的一丢丢是指什么,可否告诉师父?”
男人的语气平缓而温和,低头一笑时又霁风朗月,粲然夺目,仿佛浑身都散发着纯洁的圣父佛性,将黑暗都驱散。
林晚被这温柔的光芒刺了眼,焦躁的心平静下来,也不目露嫌弃了,特别乖地回答她师父:“那我告诉师父吧。”
男人仍是在笑,眼底蕴满柔和的光,他拉她坐下,细心地将她唇边的水渍拭去,又颇为自责地摸了下少女红肿的唇,叹息道:“晚晚是好孩子,真乖。”
林晚点点头,她很是同意她师父的话,也认为自己是个好孩子,乖徒弟。
她把师父关在这里,只是不想师父离开她,避免书里的结局上演,为了自保先下手为强而已。
她不过是想强取豪夺师尊,和师尊双修,想一直当师父的好徒弟而已,她有什么错呢,她也是迫不得已呀。
这么一想,师父说的话一点也没错呢。
林晚又给自己找了无数个囚禁师父的正当理由,心里仅存的那一丁点的愧疚和良心在离妄的纵容宠溺下消散无踪……
于是,少女眼若弦月,眸子里又盛满了盈盈笑意,轻易便晃了男人的眼。
“晚晚说一丢丢不是说师父丑。”
“嗯?”男人漫不经心地替她整理凌乱发丝,揉着她小脑袋,指尖偶然触碰到少女白软的耳垂时一颤。
而后,他瞥了眼那小巧可爱的耳朵,目光移开,落在她微微张开的唇上:“晚晚可以说,师父听着。”
事后餍足,又被师父撸毛安抚,林晚舒服地抖了抖身子。
她窝在她师父怀里,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俊美无俦的男人,美色当前,她诚实了几分:“一丢丢的意思是……因为和师父双修了这么久,现在对师父只有一丢丢兴趣了,师父再想要也不行了,很累呢,而且师父的身上全是红印子,确实没有那么好看了呀,晚晚不喜欢,晚晚更喜欢白白的师父……还有,师父在床上的时候也太……唔!……!”
林晚想起她师父双修时的兽行,正准备大肆控诉他的暴行时,嘴巴突然被捂住说不出话!!!
少女呜呜哼叫说不出话,只能震惊地睁大眼瞪他,很是无辜:“!!!”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捂她的嘴!她分明说的是事实啊……!敢做不敢承认的男人,呵。
“晚晚,别说了……”
小徒弟脱口而出这么一大段话,那些被强行压下的感受和画面又浮上心头,离妄捂住小嘴不让小徒弟再说,撇过脸目光散在别处时,眼尾处的红漫开,已然延伸到了耳根。
岂羞耻二字可以概括。
他是她师尊,是行了师徒礼,在宗门名册上印了师徒名分的师尊。
师徒双修不为人伦纲常所容,乃是大忌,此次双修……是为了不让小徒弟杀人入魔,乃不得已之举。
做不得数,也不算违反禁忌,不算……
他离妄,仍是她师尊。
离妄一阵失神,直到手心处传来湿润触感,他指尖一颤,惊觉回神,对上了少女哀怨带水的眼睛。
他松开了手,心却又是一抽。
小徒弟皮肤白,又薄,方才他这么一捂,再松开时,小脸已然留了红印,很是明显。
男人皱眉,浅淡的瞳孔里满是心疼,还有后悔。
他用的力气有些重了,着实不该。
他作为她的师父不该如此。
小徒弟如此娇弱,他当好好护着,放在手心才是。
“疼了吗?”他立马低下头,仔细查看她脸上的红印,想触摸,怕她疼又缩回了手,温和道歉,“对不起,师父用的力有些重了。”
刚刚被捂嘴,话都没说出来,林晚气呼呼的,斜睨道:“师父敢做不敢承认,还捂嘴堵口,哼。”
“没有。”他平静否认,耳根处的红却未褪,悄然蔓延到脖颈。
男人的脖子细长冷白,弧度优美,此时染了红,更显诱人。
美色当前,林晚看到,又想双修了。
只不过心里有气,再加上身子还是散架一般,很疼呢,她便移开眼不再看。
她得有些骨气,不能总是耽于美色,被师父诱惑误了正事呀。
她可是要进阶元婴的人。
“晚晚,师父和你道歉,双修之事是师父不对,的确有些过火……这是师父的错,以后不会了,而且,晚晚说的红印……”
说到这,离妄垂眸瞥了眼身上红痕,指尖一动,下意识想施个小法术,将这些红印消除。
这样,她就会有兴趣么。
鬼使神差的,这句话在仙君脑子里一闪而过。
然后下一刻回神,他微微一怔,心头那根师徒禁忌的弦被拉紧,这想法又被他强行压下,施法术的手垂了下去。
他轻咳一声,尽力维持着师父的尊严,低声:“红印……会消的。”
话落,怕她看到又眼露嫌弃,哐哐声响起,男人扯了扯衣衫,将红痕盖了个严实。
“下次晚晚看到师父,红印消去,就不会觉得难看了。”
“那晚晚等师父变得白白的再双修。”林晚娇娇一笑,接着就从她师父怀里钻出来,想离开。
在这耽搁了这么久,她迫不及待地想去外面修炼进阶,至于师父……以后可以慢慢双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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