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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因受惊稍微仰起,形成优美的弧线,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没有眼泪落出,好似连泪水都被尽数掠夺。
虞荷不明白教皇是哪来的精力,也不明白他为何能永不停歇。
也许这就是[觉醒者]的超好身体素质,但虞荷不擅长运动。
体力差,皮肤嫩,还娇气。想哭又哭不出来,又被教皇刻意延长,当真是难受极了。
“再等等我,好不好?”教皇顺着虞荷别过头的姿势亲了过去。
虞荷的面颊被捏住,嘴唇微微鼓出,微微变形的脸蛋满是红痕,分不清是自己揉的,还是被用力亲的。
“不要在这里……”他小脑袋一晃一晃,表达自己的抗议。又过了数秒,他才迟钝地说,“说好带我去大房子的,骗子。”
不仅没有大房子,还在这间破屋子里被欺负。
他的膝盖又酸又疼,虽有衣服垫着,但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不管怎么服软、怎么低头,他的诉求都没有被满足,反而换来变本加厉对待。
想着想着,更委屈了。
“坏男人!”
他凶凶骂着,一次无法表达自己的愤怒,又接连骂了好几次。
骂完后虞荷稍微舒坦了些,却感到口渴,刚舔舔嘴巴,瞳孔倏然放大。
正常人被骂应该生气,可他被骂,怎么、怎么……
怎么还更加兴奋了?
小脸又是不解又是呆愣,又被捏住下巴亲了亲,耳边是男人愉悦的声音:“小猫好乖。”
虞荷气坏了,抱着眼前的脖子,又啃了一口。
教皇任由他咬,甚至很配合地侧过一点头,好让他咬得更加方便。
同时,手托住虞荷的臀部,将他面对面抱起,卷到腰腹的外套自然滑落,挡住所有风景。
教皇步伐稳健,单手托着一人,目不斜视地从房间走出。
外头的人已经被打点好,故而一路上风平浪静,除了他们,再无其他人影。
可虞荷不知晓,害怕被人看到的他将头埋得很实,直到闷得呼吸不畅,才敢微微侧一点头呼吸,再将脑袋藏回去。
他抱得很紧,又害怕外套会掉,害怕别人发现他们目前的情形,又怕别人看到现在的自己。
好丢人……
教皇衣冠整洁地抱着虞荷行走在昏暗走廊,窗绯外偶有细碎风声,吹拂起虞荷脚踝边上的银白布料。
雪白透粉的足尖露出那么一点,悬挂在两侧,随着他的前进,小幅度颤动。
因为害怕以及其它因素,抱着教皇的手不住收紧,虞荷的眼睫不住细抖。
抿紧嘴巴的行为根本起不到作用,反而压得声线愈发缠绵软糯,且引人遐想。
“怎么回事?”教皇调笑道,“这就累了,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呢。”
迷迷糊糊的虞荷抬起眼转过头,小脸瞬间惨白。
教皇的住所很高,有将近百步阶梯,在踏上第一步台阶时,虞荷便忍不住低声叫唤。
怕高又怕掉下来的他,只能将手臂搂得更紧,二人抱在一起,最后一丝空气都被挤出,严丝合缝地拥在一起。
微风吹起的银白布料下的小腿有些怪异的红,胆小的虞荷因为怕高,害怕得脚趾蜷缩,浑身发抖。
黑发凌乱披在身后,过分大的外套斜挂在肩头,露出粉红斑驳的精致肩头。
他被一掌扣腰,一手托臀,被抱着慢慢走上了阶梯。
尽管有宽大外衣遮挡,却完全可以想象松松垮垮下的光景。
一路奔波闷出的热汗将银白色的外衣浸成深灰,阶梯上有滴滴答答的流水声响,在静夜中震耳欲聋。
“肚子痛……”
“嗯?”
虞荷气喘吁吁,小脸痛苦且难受:“肚子好痛……”
“怎么会肚子痛?”教皇问。
扇子似的睫毛扑闪扑闪,却说不出话来,是难为情的。
按教皇这架势,谁都会痛的……
外套并未完全系上,仅用一条带子款式收着腰,然而这条带子也十分危险,随时会散开的样子。
单手抱着他的教皇伸出空闲的一只手,捉走一只环绕在脖颈处的手腕,带着一起探入其中,检查肚子疼的情况。
没有力气的手被迫摊开,又贴在肚皮上,缓慢揉捏缓解疼痛。
一边揉肚子,一边抵。
但教皇脚下的步子还在继续。
虞荷的那乖巧水灵的眼睛变得有些失真,原本只是肚子疼,现在手好像也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疼。
“还痛吗?”教皇温柔询问。
虞荷说“痛”不是,说“不痛”也不对,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酸麻。
过久行走让他提不起力气,他的体力本来就不好,又不喜欢运动,酸麻也是很正常的反应。
得不到回答,教皇又亲了亲虞荷的面颊,迈过一个阶梯时,虞荷的肩膀稍微向上晃了晃,又因自身重力回归怀抱。
“唔……”虞荷被惊地呜咽一声。
教皇失笑,真可爱。
跟小猫一样。
虞荷的脑袋昏昏沉沉,整个人也是跌宕起伏,脑袋茫茫一片,晕乎乎。
而抱着他前进的教皇,脚步倏然停止。
周遭气氛变得怪异而又冰冷,空气染上彻骨寒意,虞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解抬眼:“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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