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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执意出宫,做自由翱翔的鸟,一面又给他下药,摧毁他的定力,不是很矛盾么。
不过眼下,来不及细想,他依她所愿就是了,即便身负重伤。
将人一把按在桌面上,他毫不客气地褰了她的裙面,手指勾住了裙下的裤沿。
殊丽吓得魂不附体,想要转过身解释,却被粗鲁地按了回去。
显然,陈述白急不可待。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殊丽双肘撑在陈述白的外衫和大氅上,扭头看向面色越来越红的男子,“陈述白,你敢碰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像是厚重的浓雾被一道烈日穿透一个洞,陈述白反复念着那句“不会原谅你”,可身子的不适感源源不断冲击着大脑,逐渐变得不可控制。
秉着最后一丝理智,他单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在她前面游弋,“你讲讲道理行吗?我是喝了你给的药汤才失态的。”
药效逐渐发作,每吐出一个字,喷薄在殊丽后颈的气息越发灼人。
身前被摧得发疼,殊丽拧眉发出嘤嘤一咛,脸蛋红得滴血,她想推开身后的人,去医馆找叶茉盈,一起研究下药草是否拿错了,可眼下她连起身都困难。
陈述白根本不给她延缓的机会,隔着两层绸缎,表达了他的意思。
再熟悉不过的意思。
殊丽羞得想要敲晕彼此,很怕守在外面的木桃听见声音,她费力扭转身体,面朝陈述白,捂住了他的嘴,制止了那古怪的声音。
“你、你闭嘴!”
咬牙切齿的,她向男子发出了命令。
混沌之间,陈述白竟觉好笑,又有些被掌控的刺激感,双手紧抓女子小臂,盯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芙蓉面,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殊丽偏头躲避,双颊或多或少染了灼人的呼气。
“丽丽......”
陈述白彻底没了意识,沉浸在带着体温的香气中,埋首在了她的发间,一下下浅啄。
殊丽盯着微敞的门口,很担心木桃和晚娘走进来,她费力挣开一只手,捧起陈述白的脸,“有人。”
陈述白忍着痛苦,抱起殊丽走向门口,将人压于门板上,“啪”的一声合上了门。
殊丽恨不得钻进石头缝里,这下好了,任谁都知道他们在屋里发生了“争执”。
果不其然,门外的木桃使劲儿拍起门,“姑姑,姑姑怎么了?”
殊丽被一双大手架起,悬在半空,只有后背抵在门板上,一双纤腿无处着脚,难受得蹬了几下,却尽力稳住气息,不让门外的小丫头听出猫腻,“没事,小桃儿,你走远点,别进来。”
“啊?”
“听话,快点走!也别让任何人靠近。”
木桃不明所以,迟疑地退后,转身,向外堂走去。
因着陈述白亲临,还带来了木匠,晚娘和伙计们正协助着木匠做活,见木桃走出来,狐疑道:“你怎么把丽丽和那人单独留下了?”
木桃走近她,咬耳朵说了几句,晚娘一下就明白过来,立马想要进去拉开作恶的男子,可临到门边停住了,只因,她听见里面传来殊丽的气语。
“你先放开我,去床上......”
晚娘止了步,不仅如此,还拉着木桃走远,并把棉帘子落了下来,不准任何人靠近。
面点师傅老赵喝了凉透的汤药,抹把嘴,“老板娘,我先回去了。”
他家就住在早点铺的后街,半刻钟不到的路程。
沿途,他还给自己娘子买了首饰和点心,准备夜里好好温存一番,就不知能否成事......
后堂内,殊丽呼吸受阻,舌尖被嘬的发麻,白净的脸上浮现潮色,不比中招的男子逊色。
“去床上,别在门口……”
她断断续续地要求着,脖颈仰出漂亮的弧度。
襟口的小痣完完全全没了遮挡,周围满是齿痕。
像是掉进温酒里的鱼,随着酒水升温,意识开始迷乱,不能自己。她是可以大声喊叫引来外面的人,可那样会暴露陈述白此刻的“丑态”,她......于心不忍。
再说,本就是她用错药,需要她来买账。
双膝被掰开时,她下意识想要盘腿维持身形,可右踝内侧刚擦过男子的左腰,就听见一声痛苦的闷哼。
碰到伤口了。
她双手撑在他肩头,落下了左脚,踩在陈述白的靴面上。
另一脚被陈述白握在掌心,通过接触熨烫她的皮肤。
秀气的眉频蹙,她靠在门板上,无力地提醒道:“孩、孩子还小......”
受不得过分的放纵。
可陈述白没了意识,完完全全沉浸在浪潮里。
两人从门口再次移到桌前,殊丽歪斜着衣襟趴在丝滑柔顺的大氅上,不敢去看身后的人。
陈述白敞着中衣,健硕的肌肉有力的开翕,人鱼线收紧又松弛,快意到灵魂发颤。
历经几个月,他尝到甜头了。
来到床前,殊丽抡起粉拳,不停砸他。这是她和木桃的床,才不给他睡。
陈述白拧不过她,忍着侧腰的伤痛,抱着她去了浴桶那边。
中裤在脚下被踩得发皱,他浑不在意,将人放进空荡荡的浴汤,勾起她没了金铃铛的脚,细细摩着。
殊丽惊讶地看着他,看着他张开嘴,吮起她的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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