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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若搂着蒋卧往后面倒,眉眼勾魂摄魄,“哥哥,好看就快来啊,你不想拆礼物吗?”
言若淡粉色的指尖把玩着蒋卧的耳垂,压低声音,“春宵苦短,哥哥。”
蒋卧撑在了言若的上方,仅有的理智让他没立刻去吻言若的唇,“手铐打开,太沉了。”
言若的脚勾着蒋卧的腿,“钥匙在里面呢。”
“哥哥猜猜,是哪个里面?猜对了有奖哦。”
蒋卧呼吸全乱了,浓厚醇香的红酒味信息素从腺体里溢出,额头也泌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言若是在跟他玩情趣,但他不舍得……不舍得言若受一点的伤。
蒋卧直起上身,拉着言若手上的锁链,不等言若反应,蒋卧已经徒手扯断了锁链,这一刻,言若的心跳也重重地飞速跳动起来。
他看到了暴力美学。
特别是因为用力,蒋卧的眼神也发着狠。
太性感了。
性感的言若腺体发热,信息素也涌了出来,跟空气中的红酒味信息素严丝合缝地勾缠起来。
蒋卧一连扯了两条锁链,摸到言若的脚时,言若抬起了腿,踩着蒋卧的胸口,从蒋卧的角度,就算他不想,也将言若的景色一览无余,还看到了别的。
蒋卧顾不上扯锁链了,握着言若脚踝的手用力,眼睛盯着下面,“那是什么?”
言若眼皮泛红,拉起薄纱,“我做了点准备啊。”
他将教直接踩到了蒋卧的肩膀上,看到蒋卧的眼神,不由笑起来,有些得意和恶劣,“哥哥,你吃醋了。”
吃一个死物的醋。
蒋卧俯身,拉着那个环,把东西拿了出来,言若发出一阵震颤,“啊……”
蒋卧掐着言若的腰,吻他,“不要这样。”
言若浑身发软,搂着蒋卧的脖颈,一定要一个肯定的回答,“哥哥,你吃醋了吗?”
蒋卧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还是气得绷紧了手臂的肌肉,“嗯,我吃醋。”
他连蚊子的醋都吃,更何况是那个。
醋的要死了。
言若意识到蒋卧是真的生气了,他主动亲了亲蒋卧的嘴唇,软着声音,“哥哥,我错了,我愿意接受惩罚好不好?”
他凑在蒋卧的耳边,一字一句,“惩罚我,让我再也不敢碰那个。”
蒋卧会吃醋是意外,言若原本只是真的想做个准备而已。
毕竟他好几年没跟蒋卧做了,当然要准备准备。
只是没想到惹怒了蒋卧,言若非但不怕,反而兴奋地手指发抖,不能驯服蒋卧,被驯服,也是极致的快乐啊。
言若快等不及了。
“惩罚我吧,哥哥。”
蒋卧如打了肾上素,血液都是烫的,他攥住言若的薄纱,一颗汗珠从鼻尖掉落。
言若继续在他耳边,吐出充满了禁忌的词语,“主人。”
蒋卧吻住了言若的唇,这是蒋卧所有的吻里,最急迫最凶的一个吻。
“不要说这个词。”
他不喜欢,言若才是主人。
言若才不管那么多,他比玫瑰花绽放的还要美,比精鬼故事中的精怪还要妖,勾着蒋卧。
蒋卧不小心撕破了他的薄纱和吊带,言若说:“没事的,哥哥,我买的时候,导购就说了,都是一次性产品。”
价值上万元的衣服,怎么可能真的只是一次性的产品。
它们只是,不得不一次性罢了。
因为再好的布料,在如猛兽般的alpha面前,都跟纸一样脆弱。
时隔三年,终于再次拥有对方,这一次,是蒋卧主导。
言若前段时间就想象过这个画面,他觉得蒋卧会是很野性的,事实也是如此。
平日里内敛沉稳的管家哥哥,此时脱去衣服,露出结实精悍的肌肉,汗湿的额发凌乱的搭在眉骨上,随着每一次的动作而动作,从前言若说像狗狗一样的黑眸,此时充满了侵略感,跟黑洞一样,深深地吸着言若。
言若被压制了。
但是言若没有不快,他很开心,很兴奋。
脚上的锁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被蒋卧扯断了,蒋卧一边揉他被磨红的脚踝,一边继续攻城略地。
言若的一头银发散了。
眼睛红红的,要哭不哭。
凌晨三点,言若伸出汗湿的粉腻手指,蒋卧在半空中接住,放在唇边亲了亲,他不见一丝困意和疲惫,甚至透出点可怕的镇定,“言若,你发情期来了。”
言若已经有点不知今夕何夕了,闷哼,“嗯……”
他是故意的,挑在今天,想着刚好把发情期用上,但是……
言若错了。
哥哥很行。
他随意他挑衅,只不过是,跟接受他的副卡一样的道理,因为蒋卧自己清楚自己的本事,所以无需在意。
言若在床头闹钟响起时哭红了眼,细腰软的要命。
蒋卧关掉闹钟,亲了下言若的眼睛,撕开了新的一盒小气球。
李姨今天很纠结,她不知道要不要去上班,思来想去,还是带着几个佣人去上班了。
应该……没那么久吧。
蒋卧的身体都还没补好呢。
李姨越想越觉得是,看看时间,着急地招呼佣人快点,“要迟到了。”
等她们紧赶紧慢地赶到老宅,刚打开大门,就被迎面而来,铺天盖地的红酒味信息素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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