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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指化妆吧?
完全没问题哦,反正也不会……
怎么感觉这么累?
就像是便秘一样,就差那么一个契机,让我一泻千里——好恶心的比喻,我怎么会想到这样的比喻?
而且还是在吃饭的时候。
我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
“降谷哥哥?”柯南看着我几秒内变化的情绪,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没事。”我把手机拿出来摆弄了一下,打开扫了一眼信息箱——里面有几条和毛利小五郎的对话,还有几条和毛利兰的,有几条之前工作上的留存信息。
还有一两条和柯南的……
怎么没有昨天陌生号码的那一个?
我傻了,果然昨天是做梦的吗?
我感觉乱得不行,于是就摆弄着恢复了一下历史数据,之前不少垃圾广告信息都被找了回来,但还是没有我昨天记着的坐标。
但是奇怪,地图的软件里应该有我的搜索记录吧——让我看一下,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有搜索过什么坐标,只有手动输入过的地名。
……?
镜花水月?
我彻底蒙了,我不会是穿越了吧?
于是我严肃的问柯南,“柯南君,我们是什么时候到长野来的?”
“……昨天。”柯南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几号?”
“五号。”
“怎么来的?”
“新干线。”
“从哪里?”
“东京。”
我舔了下嘴唇,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六号,确实没有穿越时间线啊——
突然我感觉脑门一凉,小小的柯南站在椅子上,两只手一只摸着我的脑门,一只放在他自己的脑门上。
“没有发烧啊。”他自言自语。
小小的手从我脑门上的缝合线摸过去,这种仿佛被触碰到心脏一样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
有缝合线的地方自然和普通皮肤的手感相距甚远,柯南一下子便感觉到有东西在这里。
他的小手手往旁边一拨,正眼一看就发现了这一条缝合线。
这样一条整整齐齐的疤可不像是受伤的疤痕。
而且又有很明显的缝合痕迹。
“手术?”柯南问道。
我点了点头,“脑部手术,风险很高的那种。”
话说回来,我是为什么做手术的,脑瘤吗?还是脑癌?
这种医学常识我是一点也没有——不过这种级别已经不能算是「常识」了吧?
应该叫专业知识,我又不是这个专业的人,文理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沟壑,我数学都没有及格过几次。
等等,上警校之前,我好像偏差值很高的吧,妥妥的优等生,应该也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沟壑?
不对不对,之前SAT和ACT的成绩都差得要命,好像是掏钱上的大学?
我上没上大学?
怎么感觉我大脑这么乱,好像有好几套记忆一样。
……好几套记忆?
难道说,我是什么天选之人!?
转世前的记忆也有的那种吗!
要对抗黑暗势力的那种——比如迫害柯南的那些人。
突然,我看着柯南,莫名感觉自己肩负着一种使命感。作为世界的守护者,我肩上的担子重重的!
柯南在数秒内看着我变换脸色,放下了我的刘海,一脸无语,“降谷哥哥,你果然是身体不舒服吧?”
我摇摇头。
不舒服?
我现在只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毕竟我这种天选之人,和你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
为了人类的正义,为了爱与和平,都懂吧?
我把盘子里剩下的东西扫干净,过了一遍今天的行程。
等毛利小五郎吃了饭,按部就班的帮他化个妆,当然作为他女儿的毛利兰和小柯南也一样需要。
作为两个总是近距离观察「沉睡的小五郎」英姿的人,电视台也会有一些问题发给他们,来侧面烘托小五郎的形象。
据说,电视台一开始也邀请了毛利小五郎的妻子,但是对方好像并没有想要因此上电视的意图,于是便没有答应这次的邀约。
妃英理。
我好像是有听过这个名字的。
坐在摄像机后,我看着屏幕上接受采访的毛利一家——父亲、女儿、女婿。
他们背后是一个亚克力板,上面写着访谈节目的名称。
突然,电力就像过载了一样,突然“咔”的一声,整个演播厅彻底黑了下来。
像这样的演播厅为了保证光线的绝对合适,是没有任何一个窗户的,所有光源都是人工制造。
所以这一断电,明明是大白天却黑得彻底。
随之而来的,就是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听到不知名的负责人大声让大家待在原地不要动以免发生意外,演播厅是有备用电源的。
可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有什么东西,从后面砸了我一下。黑暗中,我眼前好像又看到了昨天梦中看到的流彩灯光,最后汇聚成一束刺眼闪亮的白光直直投射进我的眼眶深处,甚至仿佛投入了我的脑中。
进入了我的另一对眼睛一样。
我眯起眼来,抬手遮挡着,隔着指缝,我才看清楚,前面那个拿着手机手电打光向这边的,好像就是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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