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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原上谱,愣是太糊没被狗仔爆出来,大概应了那句糊是保护色。
褚郁不愿再想,跟几个队友都是纯粹的同事关系,也就和老幺罗成昀关系近些,问对方:盛星接手咱们团后怎么说?
罗成昀杀千刀地说:该说的都说啦,经纪人在请我们在吃早茶。
褚郁捏了捏眉心:替我多吃点。
我会的,真香!罗成昀含糊又道,哥,你可是咱们队里最乖的,昨晚干啥去了嘛。
褚郁:我哪乖了。
罗成昀:确实乖嘛,你可从来不乱搞的,放心我有替你糊弄经纪人。
怎么糊弄?
说你动手术割阑尾去了。
褚郁:
可真是谢谢他的好弟弟。
通话对面茶餐厅的热闹让他感觉周遭更冷。
找个借口没再往下聊,褚郁陷入反思,从不乱搞的他怎么偏偏在这节骨眼上遇到滑铁卢了。
不沾烟酒,文明养狗,业务能力过关,再糊也将身材管理到位,他的八块腹肌公狗腰吸来了全网二百个妈粉都在哭诉
像她们郁崽这种会写歌、舞蹈也不拉跨的队内Rapper低音炮,是怎么混了个糊团里人气垫底啊?!
曾有粉丝怀疑是晦气队友挡他的运,被骂毒唯也激情每天打卡:今天SALTY解散了吗?我家郁崽单飞了吗?
褚郁晒干了沉默。
昨晚他正是应队长的邀,赴约酒吧,说好来勾搭行业大佬,他连根头发丝也没见着,莫名其妙还跟个陌生帅哥滚了床单。
这下未来经纪人被放鸽子,团是名存实亡了,他这单飞是往飞上枝头还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就说不准了。
不忍回忆。
褚郁甚至想不起天雷勾地火是谁先抛出的媚眼。
浴室的门就像是一堵道德的墙。
褚郁思量良久,深知再怎么逃避也无济于事,工作没了可以再找,良心没了狗都嫌,他做不出脚上抹油逃跑的事,省得一败涂地的品德黑上加黑。
满屋凌乱,气息暧昧,东一件西一件的衣服竟有被撕烂的。
褚郁赤脚走到床沿边,觉出沉睡中的那人微微蹙着眉,脸上红得不太寻常,伸手一探额头,体温也滚烫。
褚郁经不住揉向太阳穴。
他头一回睡人,把人家的衣服撕坏,弄得太凶让人生病,可见床品是真的不怎么好。
褚郁心怀内疚地点起外卖,有退烧药和瘦肉粥,接着收到一条短信提醒:您尾号8998账户完成支付宝人民币-54.38,人民币余额2333。
褚郁:
要不要连短信也冷嘲热讽他。
褚郁将视线移开,对上熟睡中的青年却是矜贵长相。
撇开的刘海露出圆滑额头,眉梢自然漂亮,半张脸藏在被套下,纯洁无污,让他想起睡醒时看见的他家的萨摩耶。
有点乖。
褚郁窥得心软,趁着外卖还没到,将对方抱进浴室清洗身体。
把人打横抱起时不经意撞倒了柜上的小物件,褚郁闻声望去,散落在地面的证件有一张身份证,他瞥到青年的名字:任希。
这么巧。
他家萨摩耶就叫嘻嘻。
褚郁甩开多余的想法,径直抱着任希进了浴室。
浴缸里的水温适量,将满身红痕斑驳的任希放入水中,起初还没半点问题,后来不知是他力道或是手感让对方不适应。
任希不适地皱起眉,低哼了声:你谁。
褚郁开始没搭理他。
他给任希擦拭上腰间,或是怕痒,任希反应激动:滚远点。
褚郁低沉道:我滚了谁照顾你?
长得甜滋滋的,没想到内馅儿是辣口的。
褚郁全程伺候,实在没想到给人洗澡还能闹这么大的动静。
睡着的任希折腾来去,水溅湿褚郁身上的浴袍,他脱下更换时,借镜面才瞥见后背满目暧昧的抓痕,不觉一愣。
褚郁赧然又难堪地脖颈一红。
再将任希裹上浴巾抱回床,收手时,指腹擦过暧昧不堪的吻痕,灼烫蔓延,褚郁仅有的理智也崩盘了。
他该怎么办?
等这家伙醒了要怎么解释?
他没有过这种经验,怕是也只能用那张生来容易让人误会高冷的脸,装出临危不惧。
等褚郁给人喂了粥,上完药,任希还是陷入昏沉。
可任希尚被照顾时也在骂骂咧咧,皮囊漂亮,脾气倒是不怎么好,褚郁先前还担心任希醒来后,十有八成要闹着揍他一顿,这下没挨拳头
反倒担心起对方醒来后赤条条的会有多难堪。
褚郁又抱了下任希,身高和体重能凭手感估量,穿着取向就不清楚了,他干脆凑活买套三百来块的运动装,毕竟贵的也买不起。
又一笔开销,简直是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褚郁颓唐坐向沙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家里负的债在屁股追着赶,这下只求老天保佑盛星娱乐别跟他解约。
只要老板没被他弄得一夜下不来床,他应该还有活儿可接。
褚郁瞥了眼时间,意识到在狗咖有份兼职可不能鸽掉,现阶段的惨状只能说是钱多一份不嫌多,否则他只能饿到去天桥底下过乞讨的落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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