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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错也不着急:“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实在不行,你看着我们举行婚礼,算是个见证人了。”
陆随穷咋呼起来:“你认真的?结婚都不通知人家父母的?”
怎么办,怎么办!
万一栽晨杀过来,会不会怀疑是自己把她闺女卖了?
陆随穷里的团团转,没看到秦错眼中的笑,“你好好考虑,要是你拒绝,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不知道这猫是怎么活下来的,可惜陆二一是没法看到他女儿犯傻。
陆随穷这才和秦错面对面,“喂!你个倒霉孩子讲不讲理,你给我选择了吗?”
秦错对她的控诉充耳不闻,“所以你是拒绝了?”
陆随穷连忙说:“我……我答应还不行吗?”
现在可是在怪萝莉的地盘,十四的命被对方捏在手里,再怎么样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秦错看起来心情变得很好,“行,允许你们见一面,婚礼前夜你就走,别动歪脑筋。”
闻言,金蝶和陆随穷都是无语状态,不懂她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天界。
蜀皓担心自己装备不齐全,赶紧回来找找能在错月林活下去的东西,那儿灵气很重,但秦错的族人可不是吃素的。
再说,落在秦错手里不被折磨得剩下半条命,估计也会被吓到精神失常。
蜀皓走的很着急,却被寇泪叫住:“死耗子,有没有看到宋泉?”
“没、没有。”
“奇怪,让他去古战场看看,怎么到现在都没回来。”
寇泪纳闷的从旁边走过去,没机会开始心惊胆战的蜀皓。
这都是什么事啊!
蜀皓刚松了口气,又看到喝的醉醺醺的季万岁追着人跑,那人正是本该继续闭关的齐哀。
季万岁这会有几分清醒,只有她自己知道,用最快的速度拦住了齐哀,“你不是在闭关?”
已经听不见看不见的齐哀,只觉得有人挡住自己的路,脾气温和的开口:“劳烦让路。”
她的声音很嘶哑,如果不认真听,一般也不会听得见。
季万岁吐了一地的污秽,继续指责齐哀:“你装什么可怜虫,要离开就赶紧滚,搁这……”
很快,她意识到了齐哀的不对劲,又说:“也是啊,你现在又瞎又聋当然听不见。”
齐哀站在那不为所动,她只记得自己要去找雷公渡雷劫,解决其他的事再以翻身的身份投胎。
她感觉到那个人还没离开,也闻不到对方的气息,半晌才说:“请阁下让让。”
“季上仙何必为难我师姐呢?她现在算是个残疾人了,还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那我只好把人带去幽冥界,省得碍着你的眼。”
醉冥君将齐哀拉过来,警惕的看着想要动手的季万岁。
多少年过去了,这老狐狸的戏还挺足。
季万岁嘲笑:“早就听说你喜欢瘟神,看来果真如此。”
醉冥君小心翼翼地护着身旁的人,笑道:“好大的醋味啊。我师姐自是高攀不起您这种上仙,您也不比处处语言讥讽。”
季万岁此刻已经清醒了一半,“你这是何意?”
醉冥君把玩着手中的药瓶子,淡淡道:“意思是,季上仙最好对本座客气点,风起的魂魄还在我这。以及要想骗人,就先骗过自己,你最好永远别再来纠缠她。”
躲在暗处的蜀皓,头一次看到醉冥君生气地样子,没有勃然大怒却又透着很重的压迫感。
要是老大在这里,肯定会跟他分享吃瓜心得。
季万岁砸碎了酒坛子,不怒反笑:“醉冥君真是护的一手好短。你说本座自欺欺人,也最好说清楚。”
醉冥君把人交给刚刚赶过来的扫把星,面色平静地解释:“季上仙是个明白人。若非都是为了共同的目的,我定不会忍你这样伤害师姐。”
季万岁笑容里满是嘲弄,“如今才觉得我碍着你们同门情深,早干嘛去了?”
醉冥君不疾不徐:“您高傲圣洁,无人可靠近,唯恐怕玷污您那点好名声。
倘若瘟疫和风起的死,与师姐毫无关系,你必须像以前那样保持最远的距离。”
内鬼抓到以后,才是师姐解脱的时候。
醉冥君看了眼口不能言的齐哀,“你这样做值得吗?”
现在想想,证明清白是假,绝望到一刀两断才是真。
季万岁如鲠在喉,只能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忽然起来栽晨刚才问她的话。
你究竟要骗自己不爱她,要骗多久?
季万岁给不了答案,也不能给答案。
蜀皓看完这些感到唏嘘不已,这要是记在天界编年史,天书楼得被狐狸和幽冥界的大军给拆了。
到了晚上,错月林的月光很充足,很多精灵和秦错的人出来活动。
经过感觉有个很沉的东西压着自己的心口,睁开眼看见那团毛茸茸,“你最近伙食很好啊。”
睡梦里,她担忧猫会不会出事,没想到睁开眼就看到了。
陆随穷看到经过醒来,压抑着内心的那一丝欣喜,“才没有呢!怪萝莉又不给我东西吃,我胖都是你喂的!不对,我现在应该瘦了一丢丢,哼!”
说着,她在经过的怀里躺下,偶尔发出几声委屈的呜咽声。
以后不能有自带恒温的人形抱枕,也听不到很有节奏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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