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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赵清芷急切的声音带着些许恼意,泛着水雾的眸子哀怨地看着江景乔,昨夜刚试云雨,她身子哪里还能承受得住,江景乔缘何今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瞧你委屈的,本王岂是那没有分寸之人?”江景乔轻声低语,“知你昨晚劳累,疼惜你尚且不及,怎会让你未好便再承受一番?”
赵清芷听得江景乔闻声细语已好了大半,再听对方语气中有疼惜之意,内心早已柔软,轻嗔道:“殿下既然怜惜,何故又来扯我衣襟?”
江景乔笑了笑,手儿从赵清芷衣下探进,轻轻抚摸,爱不释手道:“自然是有好东西予你。”
骗子,赵清芷险些翻了白眼,给她好东西和扯她衣服借机占便宜有什么关系?
“你那是什么表情?”江景乔手下轻轻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柔软,听得赵清芷娇哼一声,满意道:“没有良心,本王为你准备了一件上佳的衣服,脱你中衣是为了让你换上,你脑子里把本王想成什么人了,嗯?”
赵清芷脸颊鲜红欲滴,抿着嘴不说话。
江景乔见赵清芷抿着嘴,低垂眸子,那小模样一看就是生闷气呢,想来是刚才捏了那一下把人捏恼了,再逗下去,没准一路上一直别扭着,江景乔想了想见好就收地将手拿了出来。
“呐。”江景乔从一片的绣墩上取下一件银丝短衣,“换上吧。”
赵清芷一见什么都明白了,这手感柔软的秘银甲刀枪不入,江景乔让她换上显然是担心路上危险重重害怕她受伤,赵清芷感动不已,可嘴里却装糊涂:“殿下,这手感柔软,丝丝凉凉的,这是什么呀?”
江景乔闻言扬眉,嗐呦呵,还装不知道?前世又不是没有见过。
“这是好物件,穿着不会中暑。”江景乔见赵清芷做戏,自己也起了逗弄的心思。
赵清芷闻言内心更加触动,在她看来江景乔全是为了她才说谎。
“路上炎热,殿下不耐热,还是留着自己穿吧。”赵清芷说着将秘银甲放到江景乔手里。
江景乔闻言直接将赵清芷的中衣扯下肩头道:“让你穿你便穿,推脱什么?这可是能防刀剑的。”
赵清芷嗔了江景乔一眼,拢着中衣道:“有殿下在臣妾身边,臣妾用不着,反而是殿下,一旦受伤,谁来保护臣妾?还是殿下穿的好。”
江景乔一愣,内心颇是欣慰,有这一句话也不枉她痴痴念念这么久了。
“你穿上我才放心,不然教我如何能不分心?”江景乔拥着赵清芷,十分认真地说道。
“殿下~”赵清芷轻轻靠进江景乔怀里,她能让江景乔分心,说明这一世江景乔对她的情依旧如前世那一般,赵清芷内心愉悦,大有感触这一世的真情得来不易。
“好了,起来换上吧。”江景乔拍了拍赵清芷的后背,尽管佳人主动令她心情倍加愉悦,但赵清芷再不起来,她都要把持不住了,这香软入怀,真当她柳下惠啊。
“再等会。”赵清芷闭着眼睛,抱着江景乔的手紧了紧,久久不愿起身。
江景乔的心扑通扑通跳的愈发厉害,手慢慢抚上赵清芷的肩头,刚抚摸两下,赵清芷猛地从她怀里离开。
赵清芷轻轻理了理发丝,她怎么忘了江景乔的本性。
江景乔失落的同时又松了口气,她该反省反省为什么一沾着赵清芷她就一副没出息的死样子,她明明在外挺有定力的,赵清芷简直有毒。
江景乔想着,趁赵清芷不注意,扯着中衣的一角,彻底将对方的中衣脱下,而后快速展开秘银甲披在赵清芷身上:“伸手。”
赵清芷浅笑着抬起手穿进秘甲衣的袖子里,由着江景乔给她系上秘甲衣的丝带。
“好了,唤梦青进来伺候你穿衣吧。”江景乔收了手,看向赵清芷的眸子。
赵清芷捧起江景乔的脸,在对方诧异愣住的同时,快速低头亲向江景乔的双唇。
“梦青,进来!”赵清芷亲罢,在江景乔愣神的空档,连忙从江景乔腿上离开,扬声唤了梦青。
江景乔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这是赵清芷主动亲她第几回了?这个女人,只管放火不管灭,江景乔觉得可恶的同时内心又颇是受用,展开扇子徐徐地扇着,自己从脚往上打量自己,她生的也是俊秀朗朗,赵清芷情不自禁吻她也是情理之中。
江景乔自恋地想着,待赵清芷穿戴好,便牵着对方的手出了府。
“兰珂,本王不在的日子,警醒点。”江景乔上了马车,拉开帘子道。
兰珂闻言道:“殿下放心,殿下此去注意安全。”
“嗯,走吧。”江景乔对前面骑马的高青岩说罢,便放下车帘。
高青岩带着四名侍卫骑马走在前面,随后便是江景乔和赵清芷乘坐的两匹马拉的马车,梦青和星伍则乘坐在后面的马车里,身后还跟着二十名带刀侍卫。
马车里,江景乔闭着眼养神道:“离了京城,咱们会在蠡郡城边换车,到时候微服进城,你可知道如何称呼本王?”
赵清芷正吃着点心,闻言来了精神,凑近江景乔道:“殿下,此次进蠡郡既然要微服进城,那不如变化大一些。”
“什么意思?”江景乔睁开眸子。
“要微服那就要寻个身份,比如,臣妾是商家出身,家中做的丝绸买卖,家里给我这唯一的女郎娶了房妻子。”赵清芷笑眯眯地抬手指了指江景乔,“我做掌柜的,殿下便做我的内掌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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