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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当那份不信任与矛盾点,出现双打身上的时候。
*
“下面进行第一场比赛!日本代表队渡边杜克、不二周助对德国代表队M·俾斯麦、E·塞弗里德!”
“比赛开始!”
“希望你的朋友不会在这场比赛之后就放弃网球吧。”
塞弗里德开场之后没有看向他的对手,反而转过身去,变相向手冢表示不满,可惜话刚刚说完,他就被渡边杜克打飞到了观众席上。
“杜克全垒打!”
“0-15!”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而刚刚为德国队加油的观众也陷入了沉默。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日本队先声夺人,直接从德国队手上先得一分。
“那个人力量好大呀。”
“不过这才刚刚开始,不算什么!”
观众那边议论纷纷,他们也没闲着。
“哇,之前塞弗里德对手冢动手,我还以为最先攻击他的会是不二呢。”
“没想到杜克前辈力气这么大啊。”
“他之前和石田银那一场可别忘了。”
杜克也笑眯眯的,看向平等院,“头儿,怎么样?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日本队的选手都因为这一球为杜克加油,见状,俾斯麦皱了皱眉,把塞弗里德的赶到了球场的角落去。
“这场比赛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下去!”
这边杜克与不二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上场前风间澈和幸村的话,看来这位俾斯麦对于和国中生搭档双打,确实心里有着不满啊。
另一边,俾斯麦回到赛场上,他对于面前的这对双打并不在意。至于他稍有忌惮的渡边杜克,强大是好事,但是强大又有个性的选手往往在双打之中更受限制,到时候谁更胜一筹就不知道了。
可没过多久,局势的变化就呈现出来了。
“是时候了。”
“呲啦!”
衣服被撑爆撕裂的声音通过收扩音设备传到了每一个人耳边。
“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之前不就是个胖子吗,怎么突然变成肌肉男了!”
常年混迹游戏的丸井停下来嚼着泡泡糖的动作,和同样兴奋的切原对视了一眼,“所以这是可以放大招了吗?!”
“上啊!前辈!给他点颜色看看!”
这边少年们激动不已,一些网球粉丝已经认出了渡边杜克此人。
“那不是法国的破坏王吗!”
“他去日本队了?”
“他当年是法国队的主将吧!”
一些听懂了的国中生纷纷看向平等院,毕竟渡边杜克可是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不过平等院好像一点解释的样子都没有。
风间澈“哦”了一声,得不到反馈的众人直接转向了他。
“你们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得到的版本可未必是全的啊。”风间澈耸耸肩,还是把当年日本队征战、平等院救下杜克的妹妹、比赛失败之后流浪各地的事情讲了出来,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了渡边加入日本队的缘由。
场上的比分已经来到了5-4,只要再一分,他们就可以拿下第一局,但是大家此刻的目光都落在了平等院身上。
原来渡边经常会跟在平等院身后笑眯眯地叫着“头儿”是这个原因,原来他背后的疤是这样来的,原来他那么执着于胜利的前因是这样的……
平等院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别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
国中生们在NO.1的威胁之下转过头去,只有几个敢暗戳戳地打量着。
鬼却不会因为这么两句话就揭过去了,“所以当年你是为了救渡边的妹妹,你背后的疤也是因为……”
你为什么不解释呢,为什么不说呢?
鬼最后还是咽下了后半句话,说了又有什么用呢,说这样当年就不会有那么多指责,你也就不会背负那么多?可依平等院的自尊和骄傲,无论再来多少次,他都不会主动把这些事情说出口的。
平等院一看到鬼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少摆出这幅样子来,说了就能改变输掉的事实了吗?”
在2-2那样关键的情况下,他输掉了最关键的一场是事实,他也不会否认,更不会逃避,所以他选择了去外面精进网球技术,选择让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就像是鬼所愧疚的那样,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发生的也无法扭转了。面对到来的无言沉默,风间澈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本就没有个是非对错。不过也许就是因为是这样的平等院,所以才能让渡边杜克心甘情愿来到日本队,也就是因为这些事情,他们才能见到现在这个更加成熟的队长平等院吧。
“6-4!比赛结束!日本队获胜!”
场上渡边笑眯眯的,不知道刚刚他们谈论了什么,平等院也只是扔给他一件衣服,说了一句“干得不错”,让这件事渐渐沉入了大家的心里。
“好了!”三船教练似乎没有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一样,一个眼神都没分过来,只是出声将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一起,“下一场入江和迹部,就这样!”
入江推了推眼镜,“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和迹部君双打了啊。”
迹部摸了摸自己的泪痣,“啊嗯,还算可以。”
“能够和迹部君双打实在是太好了,我……”
“少在这里演戏,赶紧上去!”平等院毫不留情地戳破了面带红晕眼镜亮晶晶的入江,就差踹他一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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