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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想想又多了一个人因为我的帮助可以继续活着,继续看云起云落,继续尝人间百味,这种成就感远比我多攒一些钱开心多了!
说完,算了算先前的药品应该快消耗完了,齐欢又找系统复购了两箱药品,处理完包装后准备给齐大夫送去。
走近药铺,门前几匹毛色油亮的高头大马被拴在屋廊下的红柱上,正无聊的弹着后蹄,踢起一簇簇雪花。
齐欢还没进去,几个披甲士就已经拎着孙大夫走了出来。
利落地翻身上马,其中一位和孙大夫共乘一骑,勒紧缰绳将马掉头,扬起鞭子就要离去。
变故突然发生在一瞬间。
跟在末尾的披甲士打量了几眼齐欢,竟侧身放低身子捏住她的后衣领把她也提了上马。
一路狂奔而去。
这还是齐欢第一次骑马,比起前世的小电瓶车,舒适度差远了。
一行几人都身着甲衣,看来应该是来自军中。
又联想到他们还抓了孙大夫,应该是有重要的人生病。
不过有一点她不明白,最后这个披甲士为什么要抓她一起?
很快,她就知晓了缘由。
到了一处鸿图华构的宅子门前,披甲士们下了马,迎上来的小厮立马上前接过马绳去拴马。
齐欢跟在他们身后,跟孙大夫面面相觑,打着眉眼官司。
读懂她想问是怎么回事的眼神,孙大夫也迷茫的摇了摇脑袋。
穿过院子回廊,最终他们被带到了管家面前。
只听最前面的披甲士一板一眼的说,卢都领军务缠身走不开,听闻报信的小厮说小姐生病了,就命属下找了大夫送来,并转告夫人说: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十七次让人来传话说生病了,前十六次说是自己不舒服,这次竟连月明也利用上了。我不管你们是真病假病,有事找大夫,没事少来烦我。
一屋子人谁也没想到卢都领说话能这么绝,更没想到这个披甲士竟一字不差的将话传回来。
管家东瞅西望,环顾四周,后怕的拍了拍胸,还好夫人没听见。
大夫已送到,告辞。传完话披甲士就要走。
见他们留下的还有一个小姑娘,管事急忙问道,这小姑娘怎么回事?
难道是老爷在外面的私生女?
管家脑补过后,眼前仿佛看见了夫人把整个家都拆了的凶狠模样。
好在走在最后的披甲士否定了他的猜想,这位是已故齐大夫之女,我先前在街上听过她讲什么海姆立克法,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就顺手拎了过来。
被顺手拎过来的齐欢忍不住有些怨念,你了不起,你力气大,你顺手把我拎进都领家。
关键是她根本不会医术啊!
万一看不好,被迁怒了怎么办?
结果她这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她刚跟着管家走进后院,就听见一道瓷器落地的破碎声。
快去看看,老爷回来了没有?女儿都烧糊涂了,他这个当爹的怎么还不回来?
屋内,卢夫人摸着女儿滚烫的额头,焦急道,你们这些庸医,我儿药都喝两天了,怎么还没退烧?
月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通通陪葬!
第17章 误打误撞得诊金
柳絮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的洒下,有几片不甘心落到地面融化,就随着风直往人衣领里钻。
被冰的一个激灵,齐欢缩了缩脖子,慢吞吞的跟着管家往屋内走。
走进华美富丽的里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挂着粉色帷帐的木架子床,涂着枣红色的漆,还镂空雕刻着牡丹花。
视线下移,只见床上躺着一个满脸通红的少女,床前的圆凳上坐着一个富态的贵妇人正守着她。
这妇人应该就是卢夫人了。
见管家进来,她急声询问,老爷到哪儿了?
夫人您别急,老爷派人传回消息来,说他实在脱不开身,等他忙完他立刻赶回来。
见夫人脸色越来越黑,管家硬着头皮哄道,不过老爷实在担心您和小姐,特地派了披甲士找了城里最好的大夫来,他们一定能看好小姐。
至于卢都领让属下转述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女儿越来越烫的手让卢夫人顾不得发怒,只能命令道,那你们还不快过来看看?!
孙大夫上前,望闻问切后判断道,令千金是发烧了。
还用你说?我自己都能看得出来!关键是怎么退烧?
面对卢夫人的怒火,孙大夫打了个哆嗦,看看缩在墙角里的同行,他明白若是寻常药方有用的话,就不至于拖到现在还毫无起色。
他空有仁心,医术却不精湛,只好找从太医院贬下来的太医齐越之女齐欢求助。
他扭过头,向没什么存在感的齐欢询问道,对于高烧不退的情况,齐姑娘有什么法子?
全屋的目光顿时齐刷刷地投来。
齐欢指了指被褥,盖的太厚太多了,闷这么严实不利于散热,夫人可以命人将被子撤下几床。
更何况屋内还烧了五六盆炭,将房间烤的热乎乎的。要不是通向堂屋的房门在开着,说不定他们还会一氧化碳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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