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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短短两个月,怎得发生这么多事情宋研竹瞠目结舌,半晌觉得不对,赶忙问道:婶娘又怎么会早产?
还不是喜儿那个傻丫头!不知听你大伯母说了什么,怒气冲冲地便杀了出来,一下子将你三婶娘推倒在地你三婶娘当夜便早产了,险些一尸两命。
这梁子可算是结大了!宋研竹不可思议道,她去了岭南养了这么久的性子,怎么半点都没改?
改性子?金氏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性子没改成,倒是肚子里带出个孩子来!
宋研竹瞪圆了眼睛,惊讶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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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恶人自有恶人磨。宋老太太真的太讨厌了,我觉得她老来未必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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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114
金氏瞟了她一眼, 叹了口气道:你那喜儿妹妹,娘也不知该说她些什么好。她回来参加婚礼,乖巧地站在一边, 人胖了不少,我们还说她出去一趟变乖巧了。那日她冲撞了你三婶娘, 你三婶娘倒下, 她也跟着晕了过去,身子底下也见了红。你大伯母瞧着不対想将她带走, 玉儿气不过上前纠缠,一直等来了大夫,两下里一查,你猜怎么着?
她压低了声音道:好好的一个大姑娘, 还未出嫁, 便暗结珠胎!
宋研竹倒吸了一口凉气,问:孩子是谁的?
金氏讥讽道:你决计想不到如花似玉的姑娘, 倒贴给了一个穷酸书生!
宋喜竹起初也不肯说, 袁氏便将她身边的丫鬟抓来拷问,哪知丫鬟硬气,被打个半死, 依旧不肯说。如此熬了两三日, 还以为问不出个端倪时,转折来了宋承庆在后门抓住个探头探脑、贼眉鼠眼的男子,自称是府里三小姐的相公!
宋承庆一听不対劲,便将那男子抓进府里,那男子一见宋喜竹那番模样, 腿脚都软了,娘子也不敢叫了, 整个人都在打摆子,没过多久就尿失禁了,半点出息的模样都没有。
金氏适时地凑了个热闹,日行一善帮宋喜竹找到了知情人送她回府的车夫。那车夫不用诱劝,一两银子给他,他便一五一十全说了。
原来,那男子不仅仅是个穷酸书生,还是个死了好几任娘子的负心汉!
车夫说,那个书生叫刘焕,算起来也是个秀才,儿时聪明过人,乡里乡亲都叫他神童。因着人还算标志,又有几分才华,便四处骗财骗色。知情的人都说他村村都有丈母娘,便可得知他祸害了多少姑娘。家里怕他玩性大,耽误了前程,便替他娶妻,可惜是个酒后无德的,一醉就拿鞭子打老婆,打死一个再娶一个,足足打死了三个便再无人敢嫁了!金氏说道。
宋研竹背后升腾起一股凉意,轻声问道:喜儿瞧着挺机灵,怎么会栽在这种人手里!
喜儿瞧着机灵,其实涉世不深。刘焕却是対付过无数女子的,自然懂得如何勾引小姑娘!也怪她不洁身自好,竟是暗结珠胎。更可笑的是,她一心只想嫁给他,这次带他回来,便是想寻个机会対家里坦白的!哪知他经不得吓,还未动刑便尿了裤子。
这作风未免太过大胆。暗结珠胎,和这么个人渣?
金氏道:你大伯母自然不肯。让欢儿高嫁她已经尝到了甜头,她一心想让喜儿再寻个好人家。虽然眼下喜儿坏了清白,可再坏也不能便宜了那个穷酸鳏夫!听说前几日就发落了那书生,又给喜儿下了一剂猛药
宋研竹想起方才那阵哭声,不由地寒毛直竖:大约是痛极了才会那样歇斯底里罢?
她兀自出神,金氏在她跟前挥挥手道:家里该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现下你是不是该告诉我,荣正和怜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日宋研竹让李旺送幼圆回来便没想过瞒着金氏,当下里便将那几日发生的事情全数告诉金氏,金氏只听得瞠目结舌,待听见荣正在花想容対她所做的事情时,金氏狠狠捶了下桌子,恨不能当下亲自将荣正手刃,再听到陶墨言因为宋研竹,脸花了,腿瘸了,落了一身病,金氏嘴皮子一哆嗦,竟是不知从何说起。
该如何说呢?金氏忽而想起宋研竹离开宋府前往苏州的那一日,陶墨言特意求见她,一字一句真挚地対她说道,希望她能告知宋研竹的去向,他愿意一路护送她到苏州,并且护她在苏州的周全。若她允许,他愿意一辈子照顾她。
她依旧记得陶墨言当日诚恳的样子,当时她対他说:她做不得宋研竹的主,若他想要宋研竹点头,唯有靠他自己。
而一个多月之后,同样也有一个年轻人,站在她的跟前,焦急地求道:二夫人,求求您告诉我,研儿到底如何了?她是不是死了?还是聋了哑了?他急迫地有些慌了手脚,哀求道:您就让我看她一眼吧不然您把她嫁给我,不论她变成什么样,我一定好好照顾她!
一个是婉转真挚地求亲,一个是简单直白地求娶。两个都是建州城的俊杰,而今,其中一个却因为宋研竹变成了那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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