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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嫂子你少说话少走路还不行吗?陈彦君小声哔哔。
温九凤微笑,你当我姐是傻子?
陈彦君没咋见过温四凤,不好做评论。
但温九凤很了解温四凤, 那可是个年代女霸总,她要敢跟着一起骗她姐,她姐回头就能给她切吧切吧炖咯。
温九凤想起答应季天泽的事儿来, 也不想为难陈彦君, 这样,你骑一辆洋车跟我一起去, 我最多涂点粉,看起来憔悴点, 你就说我在县城照顾季天泽,后面也不耽误你发挥。
陈彦君:不是你们两口子花招这么多,为啥不自己来呢?
尤其是见到温四凤后,他这个年头就更强了,被温四凤犀利盯着,他给自家泽哥吹嘘都吹得结结巴巴的。
温九凤呢?她就乖乖低着头, 一声不吭。
温四凤见妹妹这个样儿,气笑了, 你当我不知道你啥意思?赶紧的,程同志在国营饭店等你,你去吧。
哎!温九凤扭头就走,再不走要挨揍了。
陈彦君要跟上,温四凤冷声喊住他,你在这儿,我还有话问你!
陈彦君眼巴巴看着温九凤,他到底来干嘛的?
温九凤偷偷溜了,她也不敢惹她姐啊,自求多福吧。
不过到了国营饭店,看到程主席的小儿子时,温九凤还是挺有数的。
两个人刚坐下,人家小伙子有点害羞,温同志你有忌口吗?
有。温九凤特别严肃点头,我忌处対象!
程同志:
温九凤起身给程同志鞠躬:対不住,都是我不好,我忘不了我为国牺牲的丈夫,他救过我一命,也是个英雄,我想要替他守护他的家人,我姐姐心疼我,才会想要让我嫁人,但你也曾经是军人,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吧?
因伤退伍的程同志愣了下,面上的尴尬消失,脸色柔和许多,甚至眼眶有点红。
他想起自己在战争中死去的战友了,那时候他还是战友里最小的那个,就因为他年纪小,都护着他。
他活着回来了,可他的战友永远倒在了前线,就像温同志的丈夫那样。
他赶紧起身,想扶温九凤又觉得不该碰女同志,显得有些局促。
温同志你别这样,我理解,特别理解你的心情,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革命伴侣,我的战友们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才会那样无悔!
温九凤也确实想起杨大志了,那个男人只存在于原身的记忆中,但他和原身现在在不同的时间线上,应该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吧?
她脸上露出平和的笑容,多谢程同志理解,今天我请你吃饭吧?
程同志眼圈更红,不不不,我请你吃饭,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回家我跟我妈说,是我的问题,温同志千万别有心理负担。
但不管咋说,以如今的条件而言,只要俩人不成,别人肯定都觉得是他没看上女方,这有点委屈温九凤。
温九凤笑得特别坦然,那咱们互相请対方吧,我最敬佩的就是军人了,你千万别跟我客气。
AA好,AA妙,谁也不欠谁,也好跟季天泽交代。
俩人颇为友好的吃完一顿饭,出来国营饭店,温九凤就见陈彦君满脸幽怨蹲在対面,幽幽看着她。
温九凤心虚了一下,扭头跟程同志告别,不看陈彦君。
等分开后,骑着自行车往政府大院走,陈彦君才撵上来。
你别去你姐家了,她这会儿估计快到医院了。
啥?温九凤愣了下,她请假了?为啥现在去啊?
陈彦君幸灾乐祸,把嫂子支开,四凤姐肯定就是为了跟泽哥好好聊聊你们的婚事啊,这还用想?
温九凤眉头微皱,紧着蹬自行车,往公社医院赶。
她可不想被逼着结婚。
谁知道到医院的时候,季天泽坐在病床上,乖得像是温三凤手底下那些学生一样。
温四凤面色也挺温和,大概是不知道季天泽在老庙山上都干过啥。
温九凤偷偷松了口气。
姐,你咋不等等我呢?她进了病房,凑在温四凤跟前软声道。
温四凤轻哼,等你继续瞒着我你和季知青已经处対象一年的事儿吗?
季天泽赶紧笑着劝,姐,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名声不好,九凤也不用担心公社里有不好的传言,以后我肯定好好上工,争当劳动模范,成为高新公社的楷模,到时候九凤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温九凤:今天喝了几斤绿茶啊你?
温四凤面色温和了些,倒不是因为季天泽这婊声婊气的表态,不管咋说,人家是为了自家老娘和妹妹断了腿,她不至于不知好歹。
再说
那就先给你俩定亲,回头这事儿我跟我爹娘和大伯他们说,让我大伯做媒人,杨主任做证婚人,这也勉强算是组织上的信任,不能有人瞎胡说,谁要敢嚼舌根子,咱们县城妇联也不是吃素的。
季天泽面露佩服,还是姐想的周到,我和九凤都听你的。
温九凤:婊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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