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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看到这光景,担忧道:
格格,这可怎么办,原来明珠少爷
原来明珠少爷竟然好这一口,难怪她们家格格如此天生丽质,明珠少爷那心也如同石头那般,一动不动,原来是志不在此啊。那金公子长得眉清目秀的,虽是男人,眉目间却带着几分女人的风情,如果明珠少爷好这个,难保不被他的外貌吸引;再看看那金公子,好像也没有排斥的意思......小蝶又想起若华平日的所作所为,特别是那天那熟练的画眉技巧,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贞儿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眼睛垂下来转了转,道:
这......说不定是巧合,先别出去乱说,对表哥的声誉不好。
她第一次见那金公子,就觉得他与别的男人不同,他的长相比别的男人秀气很多,心思也比较细腻一些,很容易便可察觉出女儿家的心态,与他在一起有时候就觉得像是和一些闺中姐妹在一块儿似的,不过她的声音太过雄浑粗壮,只要一说话,那原本有的几分温柔又被中和掉了。他之所以这样,会不会和那事有关?贞儿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多。
小蝶自然是不会乱出去说的,这么大的事,就算撕烂她的嘴,也不能说:
奴婢知道了。
贞儿本想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去和明珠若华聚一聚,可是因为下雨的原因,现在衣服鞋袜都湿了,而且船上还是两个男人,她现在这副模样,总觉得有些失礼,干脆往雨伞里躲了躲,道:
这雨越来越大,咱们先回去吧。
说罢,小蝶扶着她的手,两人没呆多久便回去了。
明珠跟若华在船上等了许久,也没等来贞儿,料想可能是下雨的原因,女孩家出门十分不方便,不出门也情有可原。因着两人没伞,回去也会淋成个落汤鸡,于是便在船上呆了许久,直到雨停才离开游船,相互道别。
临行之前,若华想到自己的武功长进太慢,觉得这样像无头苍蝇般的练法不奏效,与其自己在家做无用功,不如让明珠有空的时候指点一二,这样也能事半功倍。趁着阿济格不在家,她还可以随意出门,于是她又厚着脸皮,再求了明珠一次。
明珠本来不答应,可是耐不住她软磨硬泡,最后还是答应了,但是只能在他不当差的时候应邀,其他时间实在不行。于是两人说定了,明珠休息的时候就教她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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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他在前厅坐着,差了一个小丫头过去把贞儿召出来,道:
贞儿,你今天怎么没去啊?
明珠只是让小蝶拖住贞儿,让她晚点去而已。贞儿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已经去过了:
哦,雨太大了,出去诸多不便,想着有表哥,便不过去了。
都看到了那样的光景,她那里还敢过去,为了掩饰自己说谎的心虚之情,贞儿便顺水推舟,故意问道:
那金公子,表哥瞧了,是个怎么样的人?
看着贞儿一脸期待的模样,明珠真不忍心告诉她实情,她好不容易才动心,若是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其实是一个女人,该作何感想。可是明珠知道,这事是瞒不住的,心一横,闭上眼睛,无情道:
那金公子和你一样,乃一介女流,还是趁早断了对她的相思之意吧。
什么?
贞儿震惊了,她想过明珠可能会不同意他们在一块,她想了很多种理由,但她没想到明珠居然会用这个理由来阻止她。又想起今天在湖边看到的一切,定了定神,平静道:
贞儿知道了。
于是福了福身子,告退了。
小蝶陪着贞儿走在回廊上,越想越不对劲:
这怎么可能?
那金少爷她也是见过的,不可能是女人。遂道:
明珠少爷怎么说谎也不编个好一点的,这,谁信啊?
那金公子虽然瘦小单薄了点,可那也是实打实的男儿身啊,哪有女孩子说话粗成那般模样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说他是个太监还可信些呢。不知道怎么回事,小蝶心中突然起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不会是明珠少爷想断了格格的念想,然后自己
贞儿示意她闭上嘴巴,拍拍她的手,道:
咱们就假装信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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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明珠已经向贞儿澄清了若华的性别,并且写信告诉了若华这件事,若华就只当是贞儿知道了她是女子,于是便再也没有把贞儿放在心上。接下来的日子里,若华每天跟着家里的教习习武,明珠半个月休息一天,所以若华每个月只能见明珠两次,可以说,效果是微乎其微,但若华觉得总比没有好。
贞儿总觉得明珠最近特别忙,特别是到了休沐的时候,每次都是早早地就出去了,于是贞儿便派小蝶去前院打听明珠是怎么回事,只听前院负责服侍明珠的一个小斯道:
少爷每次休沐都到京郊的南湖边和一个小少爷习武呢!
之前是带着他去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干脆一个人也不带去了。小蝶一听,紧张起来,问道:
是不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爷?只有这么高?
说罢还不忘拿手比划比划,那小斯才跟着去了一次哪里记得那么多,挥挥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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