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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滞。
顾诚回头撸了何不忆一把,就你喜欢扫兴!想那么多干嘛?我回青宣替咱大晋国守好大西南。每年我还能回京述职,又不是见不上面。要是表弟实在想我了,给我捎封信,我就回来住一阵子。
太子又高兴了:是的呢。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大家由都自己想做的事,总不能为了一个人的自私绑一辈子。
何不忆摇摇头,没再多言。
顾诚忽然道:善善怎么会顶替童小姐跳舞?
何不忆心里一突:可能是童小姐母女哭的太可怜,嫂子动了恻隐之心了吧?何不忆和顾诚同龄,月份比他小。小的时候因为谁做大哥,顾诚还强摁过他的头,不过何不忆奸猾,顾诚也没讨到便宜。
他故意叫这一声嫂子有意转移顾诚注意力。
顾诚:不可能。善善爱憎分明。上次因为我娘狐裘大衣的事,她对童小姐已经非常不喜欢了。不可能帮她。
何不忆:所以她故意露了童小姐的脚啊。
顾诚作势要打他,你们都看见了?
何不忆:没有没有,闭眼了,闭着眼呢。我说你这醋劲也太大了吧?
顾诚:总觉得有些奇怪。
何不忆用扇子捅他,顾诚,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件事。现在全大晋国百姓眼里,你可是对童小姐示了爱。而且你俩还一同消失了。这事儿闹得,你打算怎么收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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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天刚微微亮,曹贵妃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她刚跨过男人的身子准备下床,手腕忽然被拽住。
去哪?
曹贵妃心头一慌:我该走了。
谢无苔一拉,将她按在胸口,抚着她满头青丝,心内柔软,别回去了,跟我走吧。
去哪?
谢无苔:自然是去我去的地方。
曹贵妃:我可不会做小。
谢无苔:谢某不曾婚配。
曹贵妃抬起头,看着他的脸,吃惊道:你骗我。就冲你这年纪,你这技术!
谢无苔亲昵的刮了下她的鼻子: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曹贵妃震惊了,第一次都这么猛的吗?果然是皇帝不行吧,她至今都想不起来,她的儿子是怎么生出来的。反正好像,没怎么弄就怀上了。
想到这,她又有些意兴阑珊的丧气,那你可不是我第一个男人。
谢无苔:我知道。
曹贵妃:知道也不介意?
谢无苔沉默了,安静的让曹贵妃心惊肉跳。
谢无苔叹口气,从追忆中回过神,这才想起来要回答美人的问题:难得遇上一个合心意的,高兴都来不及,嫌弃什么?
曹贵妃觉得这情话可真好听,然而听完后,又觉得失落难言,她从他身上爬起来,我该走了。
谢无苔:你不跟我走?
曹贵妃:就当是一段露水姻缘吧,我一女的都不放在心上,你也别放心上。
谢无苔沉默不语。
曹贵妃下了床,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出了门。
过了大概一个多时辰,谢无苔已起身,梳洗好,坐在屋内发呆。
六狼敲门进来。
谢无苔:送回去了?谁家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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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太太是做梦都没想到,帮个忙还帮出错来了。
先头是童家夫人来哭诉,现在是童家夫人小姐媳妇们一起来了。
童夫人没说什么话,甚至还有些难为情的样子,捏着个帕子,不敢和人对视,也不吭声。她家二媳妇倒是个厉害的,一进门叭叭叭的就听她一个人说了。
顾老太太从未将童夫人往坏处想,起先还没听明白。倒是侯夫人最是懂这些临安妇人弯弯绕绕,笑了下,开口打岔道:童夫人,你也是这样想的?
童夫人面上有些红,没则声。
童二娘子忙笑着道:顾夫人,我婆婆今日偶感风寒,伤了喉咙,您有什么话
侯夫人:长辈们说话,也有你这个晚辈插话的份?
二娘子讪讪的闭了嘴,觉得顾家夫人也没有外界传闻的温柔好欺负啊。
顾老太太心思一转,明白过来了,难以置信的看向童夫人。
韵芝,让善善假扮你家童谣可是你当时求着我们才这么办的啊。
童夫人没脸面对老太太,低声道:是。
顾老太太:可是你现在又做什么?
童夫人:我
二娘子起身,老太太,您就别为难我娘了,她是个老实人,一辈子为了儿女操碎了心,现在为了小妹也不得不卖了老脸来求您。希望您别见怪。
叶善从门外进来,她脚步轻,乃至于坐在侯夫人身边,碰了碰她的手,侯夫人才注意到她。
童家人见到叶善一脸古怪。
二娘子说:我童家先谢过刘大娘子大恩。
叶善:我已经不是刘家大娘子了,我和刘宗孝已经和离了。
二娘子吃惊的看向童夫人,后者后知后觉的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袁二娘子对叶善的事总是异乎寻常的关心,一双眼一天到晚就盯着她了。这么大的事,她当然知道。只不过童家因为幺女的事,自顾不暇,哪有闲心管别人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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