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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起来那次体验还挺好的,顾谈隽这人平时看起来好说话是吧,可他这样的人决策力太强,做什么都很认真,意志力又强,他喜欢掌控你,但也不是那种常规意义上的,更确切点说应该是引导。引导你学会。
他们在车上亲了一会儿,本来有点难耐的,可很快顾谈隽来了个电话。
他们又去了朋友的场。
还是那群人,他们在喝酒,看见两人打了声招呼,又看见她,喊:“温老师。”
江瓦说:“喊什么老师,这么没眼力见,喊嫂子。”
大家赶紧稀稀拉拉地喊几声嫂子。
温知予有点不好意思,站顾谈隽旁边没吭声。顾谈隽拉了拉她的手,说:“怎么了,他们喊你嫂子,都不吭声啊。”
这么一句把她落人前。
温知予没办法,只能应一句:“哎。”
大家都笑,顾谈隽也笑了。
他又揽过她的肩,和朋友们说:“这是你们嫂子,真的,未来肯定要来参加酒席的那种,都给我态度认真点。你们嫂子刚工作饭局上喝酒了,小心着点。”
江瓦他们第一个故意弯着腰说:“哎哎,嫂子请,咱慢着点,是不是还有个咱小谈隽呢?后头兄弟都给我长点眼,别撞着我们小少爷。”
这话把温知予给听得气笑了,说:“都说什么呢。”
“嫂子,实话嘛。”
温知予只能瞪顾谈隽,用眼神说,看你这群兄弟。
顾谈隽笑而不语。过了会才说:“别这样调侃,再说我生气了。”
嘴上说生气,那嘴角是没垂下来过。
那场饭局温知予是真吃不下了,就跟着顾谈隽去走了个过场,晃荡了一圈。
之后没回去,去他那儿歇的。
那还是温知予头一次去顾谈隽他家呢,也就是平常住的位置,正常小区,买的面积还算大,一两百平的。温知予太累了,去他屋子就找他卧室,看着床就倒。
顾谈隽一进门看到的就是她没个形象躺那儿。
空调也开着,22度。
他说:“调高点,温度太低吹久了对身体不好。”
她哦了声:“你调。”
顾谈隽扯唇,拍了拍她腿:“小懒虫。”
温知予手摸到他柔软的床单,说:“第一次来呢。”
“怎么了?”
“我是不是第一个来的女孩子啊。”
他说:“是,不过,这房子去年才交房。”
温知予想了下:“去年,分手着呢。”
他说:“是啊,你还谈了一段,我看着你谈的呢。”
温知予扶额:“别提了。”
顾谈隽拿了杯热水来放床头柜上,开了灯,看见她纤瘦的身体,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温知予转过去,脸贴着他肩:“怎么了,有意见了,心里其实介意着这个呢,是吧?”
“你说呢。”
“你总是让我说,有什么都反问别人。是不是领导者做久了,就喜欢把问题丢给别人,看人家怎么答。”
顾谈隽笑笑:“不。我只是想说,明知故问,我想不想的,还用说?”
“好了,那不是相亲么。你要这么说,我还没来过这儿呢,都有点回不过神。”
“怎么?”
“这是你的家。”
“是,怎么了。”
“这可是顾谈隽的地方,他的卧室,他的私人空间,顾谈隽,那我是不是也要想,也要介意。”
她这种样子令他恍神。
他说:“是。但也不只是我的,也是你的,是我们的,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不要怀疑,也不要菲薄,不要想。”
温知予说:“我们第一次还是在酒店呢。”
顾谈隽说:“酒店怎么了,男男女女的,以后出门旅游还要住酒店呢。”
他们对视着,看着对方眼睛。
他喉结微微攒动,捧着她的脸,他倾身吻了上去。
先是亲了一下——
本来也只是想亲那么一下而已。
贴了一次,又忍不住贴第二次,直到黏腻不舍地缠吻。
两个分开太久的人,两个身处荒漠太远的人,互相触碰,犹如沙漠尝到绿洲,难舍难分。
他们倒到床上,他们开始混乱。有一刻温知予觉得好像回到好多天以前,在松晏的那个晚上。
他们置身熔岩,互相折磨却牵绊。
她害怕那种感觉,却又忍不住追随,如很多男女一样。
晚上她哭了,实在是情绪上头忍不住哭。
顾谈隽吓到了,问她怎么了,又哄,温知予就说:“害怕。”
他说:“怕什么,没事,我们都不怕。”
她抱着他脖子说:“你要一直爱我。其实很久以前那次我特别勇敢,明知道前面的路未知,我还是义无反顾愿意和你一起。”
他说:“是,温知予这个女孩,我要珍惜一辈子的。”
后半夜大汗淋漓,温知予没力气了,顾谈隽抱她去洗,之后把她放回床上。
她闭着眼要睡了,他侧躺抱着她,又玩她的手。
温知予被弄醒了,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然后突然感觉手指上多了个冰凉的东西。
她惊了下,以为是他的表,因为她知道他的表都是金属质感凉凉的,后知后觉发现是自己手指上被圈了个东西。
她问:“什么啊?”
顾谈隽说:“你自己看。”
温知予只能撑起精神,把他握着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看到自己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钻戒。
粉色的钻,和普通那种不同,她心里瞬间蒙了下,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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