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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淮吻过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宋稚羞耻于此,却没办法欺骗自己喜欢,他喜欢和爱的人做这些。
宋稚别过头不再看,却被严淮捏住下巴对准前方。
他确定严淮哥哥分明是在要挟,“再让我不高兴,你会比现在更惨。”
宋稚对着玻璃镜面羞耻点头,旖旎的浴室伴随最后的喘息,两个人一起达到高潮。
严淮抽出下身,乳白色液体沿着宋稚的大腿缓缓滴落。严淮温柔把他搂进怀里,疼惜地吻他眼角。
“我可以纵容你一切。”
“唯独离婚不行。”
*
外窗是金灿灿的艳阳天,但在宋稚这里简直度日如年,落在窗台的鸟鸣惹恼他的心情。
宋稚蜷缩在床上,疲乏到根本睁不开眼。他清楚记得自己真正入睡前,分明看到了清晨的太阳。早知如此,他就该坦然接受,也好过和严淮哥哥一起熬夜。
如果人生可以选择,他宁可一辈子睡不醒,也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严淮哥哥搂在怀里,而离他半米远的手机还在疯狂震动,比外面的鸟叫声还遭人心烦。
目前令他头疼脑热的问题在于,只要他稍微移动身体,都有可能惊扰熟睡的严淮,但如果手机不接,也有可能吵醒他。
没有什么比现在更难的了。
宋稚感受到喷在耳后的炽热匀速呼吸,对方似乎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宋稚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胳膊,从指节到小臂,全是昨晚被折磨后留下的痕迹,惨目忍睹。
他努力从被子里探出手缓慢往前伸,在即将触碰到手机的前一秒,宋稚被另一只手按住,随后手机被人拿起,从他头上划过,点开接通。
“喂。”严淮的声音明显还带着刚睡醒的怒火和沙哑感。
“祖宗,你不迟到一次会死吗?”琳达还像个白.痴一样对着电话大骂。
严淮哥哥的嘴唇就贴在他的耳根,琳达的声音宋稚听得一清二楚。
两年了,他头一次想把琳达开除。
“不去了。”严淮目前还能保持正常口气,可宋稚只觉得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人家品牌商的代言会,全球直播,你知道要付多少违约金吗?”琳达尖锐的嗓音震耳欲聋,“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省省心。”
宋稚怀疑琳达是傻子,但他确定对方根本都没听到严淮说了什么,甚至都不清楚是严淮接的电话。
但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
宋稚把头往被子埋,能躲一时是一时。他都自身难保了,琳达就自生自灭吧。
“我再说最后一遍,不去。”严淮的声音转怒。
“不去?!你他妈……你?你是严总?”琳达卡顿几秒,意识到什么急忙接道:“严总抱歉抱歉,我不知道是您。”
“现在媒体记者和观众都到了,他不来真的很麻烦,您要不让他来一下,就一个小时很快的。”
“来不了。”严淮把宋稚蒙住头的被子往下拽。
琳达焦头烂额,仍不死心,“严总,这次的活动真的很重要,宋稚他要是……他又怎么了?昨晚还好好的。”
“身体不舒服。”
“怎么就不舒服啊?”琳达苦口婆心,“我看他昨晚打人的时候还活蹦乱跳呢,这才一晚上怎么就。”
“他昨晚活动到很晚,没有力气下床。”严淮显然越来越没耐心,“还需要我再详细点吗?”
“未来三天的工作,都推掉。”严淮说。
琳达愣是在电话里卡壳半天才反应过来,“抱歉抱歉,我知道了。”
宋稚不清楚严淮哥哥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刚才那番话,反正他的脸是真没了。
还有琳达,到底是怎么做到昨天刚被前男友整,现在却能跟没事人一样忙工作的?
果然在爱情面前,还是赚钱更重要,没有心的女人。
“今天活动所有的责任和赔偿我来承担。”
电话挂断,宋稚急忙闭上眼,继续装睡。
他能察觉严淮把手机放回他那端的床头,随后他身上的被子掀起。宋稚的脑袋昏昏沉沉,他知道严淮哥哥在帮他查看伤口。
实际上那点伤宋稚根本没在意,但全身散架的感觉并不好受。
对方检查了几分钟,宋稚全程把脸埋在枕头里装睡。直到被子再次掖好,宋稚听到身后衣柜打开的声音,他偷偷出气,肩膀松散下来。
严淮哥哥终于要穿衣服了,等他换完很快就能去公司,这样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再坚持一下就能解放。
宋稚躲在被子里按肚子,昨天运动量太大,现在好饿。等严淮哥哥离开后,他先下楼吃个早饭再来睡回笼觉。
又过了几分钟,宋稚感受不到房间内的动静,他正考虑睁眼。
耳边再次传来严淮冰冷严肃的声音,“你到底要装睡多久?”
宋稚呼吸停滞,脊背僵直,他只想从世界消失。他硬着头皮睁开眼,严淮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他。
他不敢看对方的眼睛,生怕再像昨晚一样遭受“制裁”,急忙把头埋进被窝,却没能挡住对方的手。
严淮捏住下巴,强迫宋稚和他对视,眼神冷厉威胁道:“还敢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哥哥姐姐叔叔阿姨,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删的什么都不剩了,我一整天没干别的,就光修这个了,求求你们行行好吧,我给你们跪下了。哐哐哐磕头,磕得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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